“好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听到了,那,你呢你好歹告诉我,你如今到底是在做什么吧……我,想帮你,可我不知如何帮你,你告诉我么?”
“你什么都不用管,现在给我滚,还有,方才所见,守口如瓶。”
轻愁两手发抖,当然,是被他气得:“什么叫不用我管,你是我的少主,我不管你谁管你啊!整天叫我这个守口如瓶,那个守口如瓶,我明明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你偏偏又要我嘴上把关,你分明就是存心刁难我。”却见旋阳一个惨叫跌跪在地,浑身散发着那股绿色之气,似有似无的缠绕着周身,似要将他的灵魂也抽出体外一般。
这种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若非意志顽强之人,绝对熬不过。
旋阳一手按住疼得要暴开的头颅,一手提剑不放。
轻愁深知,只要自己稍有动作,必然死在旋阳的剑下。她与流砂一样,跟着旋阳已有两年之久,也深知旋阳此人做事一向是莫明其妙又坚如磐石。若是流砂在场,兴许他还可以阻止,偏偏流砂重伤在榻。
阿昕不在的这两年,除了流砂,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把她憋的快疯了。眼前这个少主更别提了,不是独自一人呆在房间沉思默想,就是外出办事四五日,两年下来,说的话加起来不足百字,对他的印象就是闷葫芦一个。
念此,轻愁有股想哭的冲动:“秋姐姐秋姐姐,怎么办?”此时千秋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少主,少主他好像很痛苦,怎么办怎么办?”
千秋亦不知如何处理此事:“再……再等等吧!”她不知旋阳为何要冒此风险拒绝服药?
“还等?还有什么好等的?等他断气么?”轻愁气得甩落她的手:“你看人都快翻白眼了……再等下去就是看他去死了。可惜我把我的解药吃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塞进他嘴巴里去。”她瞅着手中的药丸干着急。
千秋听到这句话,只感到莫名的震惊:“你与他,不过才相处两年时间,竟然肯为了他,而甘愿舍弃自己的性命?轻愁,你这么做?值得么?”
“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只是按着自己的方式活着,有什么不值得的?何况,救他就是救三夫人,救小姐。”
千秋愣了一瞬:“按自己的方式活着……”
霜剑依然紧持于手,但手抖如筛糠。人依然是人,可惜是个性命垂危之人,但眼神依旧犀利如常让人如履薄冰,让轻愁望而却步。
“不管了,为了小姐……”轻愁忍到极限了,抬指打掉旋阳的剑,在剑脱手的瞬间,一直持剑半跪的人应声倒下。
竟是昏厥许久。
轻愁大吃一惊将丹药就往旋阳嘴里,千秋却一把将她拦住:“等等……”
“你做什么?你没看见他都昏迷了,万一……”
“傻丫头,你可真糊涂,我们所中之毒,也有分等级的,你是仆,毒药自然也与我们是不同的。而我、夫人,还有少主,我们的药才是一样的,要吃,也该是吃我的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