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什么都好看。”段宁皓端详了一下，只对杜雨萱说道。
“我觉得心彤这件裙子也好看，”杜雨萱瞪了他一眼，看向萧佑廷，“是么？”
“还行。”萧佑廷闷出一句。
杜雨萱喜欢穿颜色艳丽的衣服，程心彤就只穿黑色白色之类的暗沉冷调，但是也衬托出她的气质很清冷孤傲。
“什么叫还行？”杜雨萱推着程心彤转了一个圈，“明明很好看，心彤的眼光很好的。”
“换了，换了。”程心彤听到萧佑廷说出的两个字，明显不高兴，她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等一下。”杜雨萱看到橱窗上摆着一顶蕾丝羽毛的白色礼帽，小巧精致，是头上的装饰，她拿了别在程心彤发顶，退了一步，赞叹一句，“心彤，你真是太美了。”
说罢她看向沙发上的两人，段宁皓点点头。
“嗯。”
程心彤听到萧佑廷憋出这一个字，心底有些欣喜。
......
又换了两件，程心彤说不想再试了，她换衣服比较快，先出了试衣间。还没坐到沙发上，就听里面杜雨萱说，“心彤，进来帮我一下。”杜雨萱衣服背后的拉链夹住了头发，扯得有点疼，怎么都弄不好。
“我去吧。”段宁皓合了书本，叫住欲转身的程心彤。
萧佑廷听到，心头一震。
杜雨萱的裙子只穿了一半，是从下往上穿的，背上露出了大片肌肤，拉链卡在腰往上一点点。突然见到段宁皓进来，没想到是他，就要推他，他迅速反手关了门。
“我帮你拉。”他俯身在她耳边悄声道。
杜雨萱只好转身，段宁皓很快就弄好了。
“好了没？”她极小声地问着。
“没好。”这时候拉链已经顺畅了。
杜雨萱怎么感觉衣服更松了，两肩从肩头敞开，紧接着段宁皓就从背后拥紧了她，左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流连，自带温热，空气渐渐升温。
“别...”杜雨萱气息有些软，嘴里挤出这一个字。
段宁皓的左手并没有停下，右手扶了她的脸颊，迫着她侧着头迎接自己的唇。
杜雨萱只觉得头晕目眩，两腿发软，身体无力到难以抗拒，靠在他身上，觉得异常温暖坚实，她侧着头热烈着回应着他。
段宁皓松了她唇，在她脖颈上吮着，温热的气息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在更衣室里。
杜雨萱回过神来，推开他，他却并不松手，带她旋了一个圈，压她在墙壁上，四目相对，他来不及给她思考的机会，又覆上了她的唇，欲罢不能。
杜雨萱有点慌神了，在段宁皓唇上咬了一口，他终于退开了。
......
萧佑廷有意无意盯着更衣室，程心彤看到很不爽。
“很快就出来了。”她的声音响起，提醒萧佑廷她是上级。
嘴上说着，心里想着快么？这都十分钟了，程心彤看了腕表，不会吧，要在里面？段宁皓这也太那什么点了吧。
杜雨萱跟着段宁皓出来，有点局促，反正和刚刚来时明显不一样。程心彤忍俊不禁，萧佑廷神色也怪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