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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全文最甜周思柔

却还是没能避开——

沉重的摄像机从高空砰的坠下,狠狠砸到她手肘上,砸得她的右臂登时就动弹不得。

阮胭脸色苍白,咬着唇, 捂着右臂半坐在地上。

所有人都放下东西, 连忙跑过去看她。

谢丏也被吓得连连喊, “快,快送医院!”

慌乱里,有工作人员要来扶她起来, 她僵着右臂,忍着痛说:“别动, 可能是粉碎性骨折,不能碰,打电话叫120。”

沈劲坐在车上,一脸阴沉,问姜十毅:“这就是你说得把人照顾得好好的?”

说完他就下了车,关车门时, 整个车子都被他甩得一震,把姜十毅吓得脑门直冒汗。他, 他哪里知道这沈总还把两年前遇到的那小姑娘放心上。他以为他是在问宋筠……

沈劲大步走过去,他的秘书在旁为他开道,周围的人群虽然不知道这是哪位人物, 却也被他的气势震得纷纷自觉往后退。

阮胭半蹲在地上,看着沈劲朝她走来。

稀薄的日光落在他肩上, 和她眼里的湿意一起将沈劲的面容变得越来越模糊,只剩他喉头那道疤,她看得明晰。

当他蹲在她面前的一瞬间, 她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哥哥。”

她哽咽着喊。

这声音,跟猫呜咽似的,把沈劲的心给唤得一揪一揪的。

揪得发疼。

“别怕,我在。”

沈劲伸出手,尽量不去触碰阮胭的右臂,小心翼翼把她抱起来。

陈副导过来,想说什么,“沈总……”

“滚。”

沈劲抱稳了人,就抬起脚。地上的摄像机被狠狠踹到一边,原本就被摔出裂痕的机器,这下直接摔得四分五裂。

“这玩意儿老子赔你,你把人赔我。记住了。”

他话一撂下,所有人都不自觉抖了一下。

真的太吓人了。

谢丏站在原地,看着他抱起阮胭离去的那个背影,脸色阴沉,他把扩音器也摔到桌上:

“查,给我把这事查清楚。什么时候,也敢有人玩心机玩到我的组里了!”

一直在角落里偷偷围观的宋筠助理连忙看向旁边的宋筠:

“宋姐,这下,怎,怎么办……”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极其浓重。

来来往往的护士医生都匆匆忙忙往骨科里跑。

拍片,检查,上夹板……一套流程忙下来,等到手被纱布裹得高高耸起,病房里终于归于安静,阮胭也差不多累得快要睡过去了。

偏偏这男人不让她睡。他的大手掐着她的下颚。

他劲儿大,掐得她生生发疼。她小声地、带着恼,喊了声:“沈劲。”

“还敢睡?”沈劲松了手。

阮胭说:“你弄疼我了。”

沈劲轻嘲道:“你还知道疼?那玩意儿摔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躲一下?”

“我躲了,没躲开。”

“躲了还被砸成这样,我看你就是故意把自己砸得狠点,让我不好受是吧?”

“说什么呢,我又不知道你会来。”

阮胭别过头不说话,沈劲生气的时候就是头没有人性的兽类,不能和他讲道理。

沈劲心里的气没得到纾解,看她这作样,更来气了。手上又粗鲁地把人的小脸掰过来,俯身下去,发了狠地咬着她的唇:

“我告诉你,你的心思达到了,我的确是被你的伤弄得不舒服了,相当的不舒服。”

不舒服到他在开始担心她了,而这种异样的情绪,是以前从来不会有的。

阮胭在心底骂了句疯子,嘴上却刺地一疼。

沈劲咬了她一下:“欠收拾。”

导演室内灯开得亮堂,气压却低到了极致。

谢丏看着邮箱里的两张照片,不知道是谁偷偷发给他的。

但画面上,清清楚楚地看得到,宋筠的助理给摄像助理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然后两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谢丏揉了揉太阳穴。

宋筠,宋筠,又是宋筠,他在选她进组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人事儿这么多呢!

又是在发布会上搞事,又是在组里作妖。

他原本是看中了她出道六年来攒的流量,又因为合娱的姜十毅力荐,说她背后有大靠山,他才对她的演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招她进了组。

没想到倒是给自己招了个祸害。

吱呀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宋筠走了进来:“谢导您叫我?”

“坐。”

谢丏直奔主题。

“早上你助理去找摄像助理做什么了?”

宋筠暗自掐了掐手心,面上依旧惊讶道:“什么?小衫去找摄像老师了?我完全不知道,早上一起来我就去化妆室了。”

谢丏的面上依旧看不出喜怒。

宋筠有些急了,“谢导,小阮那事儿真与我无关,我就是再不喜欢她,我也不至于干这缺德的事啊!”

谢丏冷不丁冒出句:“你干的缺德事还少吗?”

宋筠一时无言。

偏偏此时门外畏畏缩缩进来一个小姑娘,是宋筠的助理。

她抽抽噎噎看着谢丏:“谢导,这件事真的和宋姐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看不惯她的,可我真的没想在摄像机上动手脚,我给摄像老师塞钱也是我想让他把阮胭拍得丑一点……”

宋筠闭了闭眼,心道,完了。

不管动没动摄像机的手脚,你就不该认啊,蠢货。

果然,谢丏一听,当场就把手里的杯子往下一扔,噼啪摔得稀巴烂。

有玻璃渣子溅到宋筠的脚踝,划了小血丝,她嘶了一声。

“够了,不用解释了。”谢丏看向宋筠,“你平时的演技要是有现在的一半好,也不至于拍成那个样子!”

宋筠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

“最后一次给你面子,这事你说是你助理干的,就让她把这事认下,去给阮胭好好的赔礼道歉。”

谢丏想到那人临走时发的火气,深吸一口气,心知如果不把态度做到位,这部戏他也不用拍了……他又补了一句:“另外,明天你就离

组吧,我会好好感谢你的友情客串。”

宋筠不可思议地看向谢丏:“您说什么?”

宋筠整张脸都白了,她没想过谢丏会这么绝,直接把她赶出组……

可是为了这部电影,她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啊!六年了,她就差一口气,就差一个好作品就可以成为又有流量又有口碑的一线花旦!

谢丏导演,左因编剧,杜岚心美术……

这样好的班底……

宋筠目光哀戚:“谢导,我……”

谢丏挥挥手:“我要休息了。”

宋筠再不说话,恍惚出了门。这部戏完了,她知道的。

忽然,谢丏叫住她:“等一下。”

她连忙回过头,以为他要挽留自己,于是满怀期待地看着谢丏。

下一秒,谢丏说:“既然你助理把这事扛了,那就让她去财务处谈一下机器的赔偿问题。也不多,就六位数。”

小助理脸色唰地一白,嗫嗫嚅嚅跟在宋筠背后往外走:“宋姐,我……我赔不起的……”

宋筠沉着脸,没理她。

等走到了没人的走廊处,她才忽然转过身来,狠狠扇了助理一耳光:

“废物!”

夜里凉,阮胭打了点麻药,药劲上来了,她也就困了。

沈劲看了眼睡得正熟的阮胭,才拿起手机,接了宋筠的电话。

宋筠在那头,小声唤了句:“劲哥。”

“说。”

“谢导他,他要让我离组,他以为摄像机那件事是我做的,可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做啊,我哪里敢做这种有可能害人性命的事,我再不喜欢阮胭,我也不可能拿这事来害她啊……”

“谢丏的安排我没有意见。”沈劲言简意赅,不想和她多说。

宋筠在那头呜呜哭了起来。

沈劲依旧不吃她这一套:“没有别的事我就挂了。”

“等一下,劲哥。”

宋筠静默了两秒,说,“姐姐,姐姐她说过,她很想看我拍这部电影的。她很喜欢这个本子,如果不是我来演,她肯定会很失落的,劲哥,你也不想看到姐姐失落吧……”

沈劲的太阳穴跳了跳,他几乎是咬着牙喊了声她的名字:“宋筠。”

而接下来他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狠:

“我上次就说过,那是最后一次吧?”

“你在圈里这六年,不会真以为光凭你们宋家就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护着你?”

“如果你还想在这圈里混,以后别再拿你姐说事。”

“还有,离阮胭远一点。”

……

也许是骤然被提到了宋叶眉,心里某块地方突突地不适。

他看了眼病房里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的阮胭,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索性不去想,越想越乱。

他大步迈了出去,点了根烟往楼下的吸烟区走。

等到走廊里终于归于安静。

一直缩在被子里的阮胭,这才缓缓睁开眼。

她掏出手机,打开微信谢丏和她的消息框:

“阮胭,我们决定停工一个月等你。”

“另外,如果你愿意,我们希望你能一人分饰两角。你想接受这个挑战吗?”

阮胭看着上面的文字,笑了。

她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生疏地打字:

“好啊。多谢谢导,我会好好努力的!”

打完,她把手机放到一边,对着空气无声说了句:

宋小姐,谢谢你为我让位了。

谢谢。

这个计划,在她看到剧本上那个耳光时,就开始筹谋了。她算准了宋筠这个人,心是真的黑,那个巴掌必定会下了死手扇她。因此,这是个好机会,阮胭一定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撞上那个摄像机……

每一步,她都算准了。

唯一一个遗漏是,沈劲。

她没想到他会到横店来。

原本她设想的是借助谢丏这阵风,好好压一压宋筠。

但,沈劲来了也好。

一次性解决,省事儿。

“省点事儿。”

沈劲拎着袋东西推门走进来,看了眼打算下床的阮胭。

“医生说你不能乱动。”

“医生后面可是还加了个‘手’字。”阮胭用左手撑着病床往下挪,“我动脚又没什么。”

沈劲嗤了一声:“去哪儿?”

“洗手间。”

“你能去?”

“伤的是手又不是脚。”阮胭看了她一眼。

沈劲这下是真笑了,他挑挑眉,“我是说,你能单手脱裤子?”

阮胭瞪他一眼,自己往洗手间走去。这是病房,电视电脑等一应俱全,当然,最重要的是,病床离洗手间……很远。

沈劲看着她。她穿着空荡荡的病号服,走起路来,衣摆有时候贴着腰窝,有时候又没有。

时隐时现的。

大早上的就不安分。

沈劲抓起她的左胳膊就往自己怀里扯,“跑什么,我帮你脱了得了。”

说着他就亲上去,在她唇上缠绵地研磨,手也不安分,不住地往她腰肢上钻。

折腾了好半晌,直到阮胭吊在他身上直喘气。

他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阮胭赶紧往厕所走。

“真不要我帮你脱?”

“不要!”

阮胭像只红了眼的兔子,拖着软掉的双腿跑得飞快。

沈劲笑了下,把早餐盒打开。

皮蛋瘦肉粥的香味飘出来的时候,阮胭也走出来了。

这下她学乖了,把病号服严严实实扣到了第一颗。裤子也提得老高,怎么抬手都不会露出腰窝。

沈劲嗤她:“过来,吃饭。”

阮胭仿佛见了鬼一样,看着那堆早餐。

沈劲是什么人,哪里伺候过别人。

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劲皱了皱眉:“看我干什么,吃啊,秘书送过来的。”

他又看了眼阮胭还打着石膏的手。aal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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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喂你。”

没等阮胭反应,他就舀了勺粥往她嘴里送。

骤然一股滚烫的热气碰上唇,阮胭被烫得往后一缩。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角,“烫,这个得吹一下才能吃。”

沈劲想骂人,怎么要求这么多。

他这二十几年没伺候过人,打小就是锦衣玉食堆里长大的。

看了下阮胭微微向下撇的嘴角,他再在心底骂了句,阮胭你他妈哪来的福气能得我这么伺候。

骂完还当真放到嘴边吹了吹,才喂进她嘴里。

小口小口的,像猫儿吞食一样。

沈劲心底莫名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很怪,这段时间越来越怪了。究竟是哪里怪呢?

他压下心底的这种异样感,往她嘴角亲了一下。

亲完后,他才猛然意识到,他这段时间,亲她眼睛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怎么可能。

沈劲扔掉勺子,站起身,语气瞬间僵了:“我去见合娱的姜总,你既然停工一个月,没事就先回临江,别在我眼前勾引人。”

阮胭:……

明明是你自己跑到横店来的好吧。

阮胭和方白订了当天的机票飞临江。

两个小时没有信号的里程 ,已经足够发生很多事。

比如来自宋筠的反击。

“阮胭,看微博,宋筠和她团队疯了。现在全网都是她们乱编的你的黑料。”

阮胭一下飞机,邢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有多黑?”阮胭很镇定,没有被邢清焦灼的语气影响。

“说你学历造假、组内耍大牌、在校时私生活混乱,还说……说你被人包养了。”

“嗯,知道了。你放心,这些都是不实的。你先不用管。”

“不用管?”

“对,让子弹飞一会,这句话你听过吗?”

“……好。”

邢清握着手机,挂了电话,皱了皱眉,还是不放心,决定打电话给营销公司谈一下应对方案。她是学危机公关出身的,当然知道,网络时代,处理突发媒体事件的最佳时间只有4小时。

从大规模爆发阮胭的黑料,到现在已经因为飞机断掉信号,失去了2个小时的黄金时间,如果再拖着……

邢清忽地想到了半年前,刚签阮胭的时候。

那时候阮胭是表演系年年拿第一的学生,刻苦、有天赋,这是所有老师对她的评价。

很多大公司都想签她,而邢清在的公司柏良娱乐,只不过是刚成立三年的新公司,底下只捧出过两三个小有名气的小花,而邢清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新经纪人。

“你们公司叫,柏良?”阮胭那时候还有薄刘海,衬得下面的眼睛很大,扑闪扑闪地看着她,眼里有种莫名的光在跃动。

邢清说:“是的,我们老板以前脑子里长了个瘤子,求遍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最后是首大一名年轻的博士帮他操刀治好了。偏偏这位医生淡泊名利,什么礼都不收,老板就决定把新成立的影视公司冠了这位医生的名,想做大公司后,用另一种方式来帮这位医生扬名天下吧。”

阮胭手撑着下巴,跟着念了一遍:“柏良。”

柏树的柏,温良的良。

邢清不知道为什么,她当时竟然觉得这个小姑娘在念起他们公司名字的时候,眼里隐隐有泪意。

下一秒,她就听到阮胭说:“好,我就签你们公司了。”

邢清不可思议道:“真,真的吗?”

“是啊,我也想成为一名成功的演员,和柏良一起扬名天下。”阮胭朝她伸出手,“你愿意帮我吗?”

邢清伸出手,用力地和阮胭相握:“乐意至极。”

而后的半年里,事实证明,她果然没有看错人。阮胭一直都听话、勤奋,业务能力强到杀出重围,第一部戏就拿到了谢丏的角色……

邢清叹口气,还是摁灭了屏幕,收回了给营销公司谈对策的决定。

她选择相信阮胭,正如阮胭当初选择相信柏良娱乐一样。

方白犹豫着把手机递给阮胭,问:“阮姐,咱们真不用管吗,网上的人骂得可难听了,不信你看……”

阮胭扫了一眼。

大多是营销号在引骂,且每个“爆料者”都配了模棱两可的图:

【我是阮胭的高中同学,千真万确,她是真的真的复读过两次,而且她高中成绩就是中游水平……所以我觉得这首电的学历可能也掺了水。

配图:(一张平水镇高中的全年级成绩排行榜,阮胭的名字被用红笔勾了出来,489分,位置在中间靠后。)】

【不是,隔壁的说错了,阮胭确实是首电的,但是……她这个人很迷,大二的时候,还和隔壁科大计算机的一学弟走得近,听说是把人甩了,后来人都堵到我们学校来了!

(配图:一个清秀斯文的男生,眼角还有颗泪痣,和还有个小刘海的阮胭并排走在一起。)】

【我一直觉得她首电的学历可能是买的,因为她好像被人包养了……怎么说呢,大一大二她特别朴素,到了大三下的时候吧,就经常有豪车到南门外的红灯处接她了。

(配图:阮胭从酒店里出来,身后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跟着,这个男人还被人特地用字标注:疑似是信和的老总白x雷。)】

……

每个博文几乎都是以“我是阮胭的xxx”开头,并且还都配了详实的图,仿佛锤得不能再锤了。

阮胭往下滑了一会,后面也都大同小异了,无非就是在跟风骂她贱,也没别的黑料爆出来了。

她把手机还给方白,说了句:“别怕,都是假的。”

方白说:“那既然都是假的,咱们为什么不抓紧时间早点反驳?”

阮胭笑了下:“不,拖得越晚,锤得才会越死。”

“锤得越死,不是对咱们越不利吗?”方白不解。

“赵高指鹿为马,你觉得,对于那只鹿来说,是被人当场说出‘那匹马其实是鹿’更让后人记得住,还是在当时被舆论钉死了、百年后史官却说出‘这匹马其实鹿’更能让后人记得住?

颠倒黑白,人们没先看到黑,又怎么会相信白的存在?善恶不分,人们不先见识到恶的可憎,又怎能意识到善的可贵?

百鬼夜行,舆论时代。人都是这样,只有人的前后反差越大,事实的颠覆越狠,才能被记得

更长、更久。”

阮胭说完这段话,方白沉默了很久,很久。

她看着站在那儿的纤瘦姑娘,方白不知道她是经历了什么,才说得出这样一番话。

但她能感受到,阮胭的身上,就是有那种看一眼,就能让人信服的感觉。

是的,信服,追随。

方白推着行李箱,往前走:“好,阮姐,我们不去管。走,我送您回家。”

阮胭拍拍她的头,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枚车钥匙:“行,刚好我带了车钥匙。”

前几天飞横店时,她开走了沈劲的那辆路虎,沈劲说过还没叫人来开走,应该还停在那儿。

两个人走到停车场,阮胭按了按车钥匙,熟悉的路虎车灯亮起,她们循着光走过去。

等到了车前,旁边的保时捷前雾灯却忽然亮起。

阮胭看了眼,白色保时捷的车窗降下,宋筠精致的小脸露出来,先前被要求离组时的哀怨一扫而光,只是挂着笑:“这么巧?”

阮胭也回她一个笑:“是挺巧。”

方白则一脸防备地看着宋筠。

宋筠笑:“怎么,怕我把你们阮姐吃了?怕啥,我就和她聊聊天。”

阮胭跟方白说:“乖,出去帮我买瓶水。”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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