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讲究地蹲了下来, 摸了摸他的头发，阴冷甜腻的声音带了一丝看乐子般的笑意，“你必那么激动, 威廉。”
请杀了我吧。
“你起来吗？”莫里亚蒂啧了一声，又用手指戳了戳叶良的耳朵, 饶有趣味道，“你是当初一样容易羞涩。起来吧，一儿客人就要来了。”
有了这激情一摔，叶良对面前之人的陌感瞬间褪去，反正也有更糟糕的事情了，了就是死而已。当他彻底放开时, 反而没之前那么惧怕莫里亚蒂。
穿着西装带笑的男人再算为难他，甚至伸手把他拉起来，拍了拍肩膀，吩咐道：“这次来美国, 我是来谈一笔有趣的意,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需要你暂时留在这边, 对方接洽工作。”
“好的，boss.”叶良沉声应道, 与自家疯子老板同性。
而远处的莫兰也慢慢走了过来，路过叶良的时候，挑眉看了他一，后紧随莫里亚蒂的脚步向别墅走去，过要落后半个身子。
别墅布置得富丽堂皇，过看得出没什么人居住，没有半点活气息, 但因为定期找人扫，也摸到半丝灰尘。
莫里亚蒂姿态轻松地坐在沙发上，甚至翘起一只脚搁在茶上，半点靠谱的样子都没有。没错，他就是个极度厌恶规则的人，喜欢做一切放浪形骸的事情，热衷于欣赏人们脸上震惊、厌恶而痛苦的表情，但如果你觉得他过轻狂而蔑视他，那就完了。
这个疯子就像条毒蛇，肆无忌惮，却又多谋谨慎，疯狂却智，这种矛盾的品质在莫里亚蒂身上是共同存在的。
莫里亚蒂把一份资料随手扔给叶良，后自己给自己泡了一壶茶，让莫兰去外面迎接客人。没多久，对讲机就想了，莫兰说客人已经接到，正在带对方进来。
“饼干。”莫里亚蒂抬了抬下巴，叶良得放下手关于德西玛公司的资料，从桌上拿了一块蔓越莓曲奇，在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控制神变得狂热，后俯身凑过去喂给对方。
毕竟他是痴恋boss的疯子人设……个屁。
阿西吧，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今天莫里亚蒂能让他喂饼干，明天是是就该让他侍寝了？虽这个变态的爱只有犯罪，但也排斥任何性别的人进行深入交流好嘛！
卖身是可能卖身的，人自古谁无死……来干饭！叶良在莫里亚蒂能说出二句话之前，又塞了一块饼干进去，把对方腮帮子塞得鼓鼓的，配上那张略圆的脸庞，乍看倒像只仓鼠。
没错，叶良用的就是当年喂他家仓鼠的手法，调情是可能调的，粗暴就粗暴一点，反正疯子的爱与众同，您就喜欢这个调调，那就受着吧。
当叶良试图喂三块的时候，莫里亚蒂终于有些恼了，他嗤笑一声，从盘子里拿出三块饼干，直接了当就往叶良嘴里塞，报复心确实强。
叶良从善如流张口咬住，故意往手指的位置多咬了一点，要是莫里亚蒂的动作再慢一点，估计就能加点肉馅了。叶良继续“痴痴”地咀嚼着饼干，看着像“心爱”的老板。
么想恶心谁呢？来啊，一起造作啊！反正他自暴自弃了。
当莫兰带着格瑞走进来的时候，这位奋斗了一辈子的老头，就看见两个年轻人黏在沙发上，互相喂小饼干，神更是交织在一起。
格瑞：……虽我也是个英国人，但是，好歹我们在客人面前搞。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没有绅士礼仪了！
叶良：就凭你这个发量，你这个老头敢说自己是英国人？他刚才喂饼干的时候，看到莫里亚蒂的后脑勺的头发都略有些稀薄了。
这是用脑过度啊，老板，下次我给你喂核桃饼干吧。
莫里亚蒂瞪了叶良一，后者知道在外人面前绝对能拂了自家老板面子，立刻恭敬地端着饼干盘子往后退，往莫里亚蒂身后一站，腰杆挺直，面无表情。
格瑞决定当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双方开始谈起正事，叶良回忆之前看的德西玛公司资料，这个老头想莫里亚蒂谈的是一种黑科技，能监控有人类的人工智能，名字叫叫做“撒玛利亚人”。
美国经历了双子楼事件后，就试图监控有国民的手机、邮件等，这已经是什么新闻了，毕竟他们连欧盟领导人都监视。但制造一台自主分析这些信息，并筛选出“危险份子”，能够自行思考解决办法的人工智能，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前者顶多是令人恶心，后者就是试图作死。
“这是一般的人工智能，祂是人类的希望。”年迈的英国老人望向自己布满皱纹的双手，平静说道，“这个世界变好，只变得越来越糟糕。人类自己从历史吸取任何教训，那就要换一个能够正指引人类的神灵。”
“如果上帝回应我们的祈求，我们就创造一位新的上帝。撒玛利亚人就是这位新神，我们目前已经掌握了祂的核心零件在，但要让撒玛利亚人彻底上线，需要更多测试数据，也需要更多力量协助。”
格瑞神锐利地看向莫里亚蒂，完全像个老人：“作为这笔交易的筹码，我将一部分撒玛利亚人的核心拷贝给你，让你去英国启动祂的分/身。当新神出现后，你拥有比现在更的权力，莫里亚蒂先。”
莫里亚蒂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用令人适的阴冷甜腻声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与其如此辛苦地测试撒玛利亚人的数据，为什么把政府手一个人工智能tm夺过来？”
可比告诉他，格瑞对撒玛利亚人情根深种，这台机器都没彻底完成研发。
“tm的制造者未死去，使用tm的隐患过。何况……这台机器的神性已经被人类牢牢束缚毁掉了，它只是人类手上的工具。”
“，要让撒玛利亚人上线，tm就必须下线，包括它的制造者选的执行者们。”
莫里亚蒂垂下眸，扬起嘴角，他有一副好相貌，尤其是那双浓密的睫毛，当低垂起来的时候，倒是掩盖了有的疯狂，反而带着点安静温顺。
他说：“合作愉快，我也想看看新上帝是什么样呢。”
之后就是一些细节的洽谈，作为boss，莫里亚蒂格瑞只定下致方向，剩下的都有手下具体跟进，对，换而言之，之后就都么是叶良的工作了。
等莫兰把格瑞送走后，叶良就听见莫里亚蒂神经质的笑声响彻厅，带着浓浓的嘲讽。新上帝？这么什么见鬼的玩意儿？他勾起嘴角，神是深见底的恶意，世界变好，当，否则他玩什么？
至于格瑞……这只令人作呕的老狐狸，嘴上没有一句话，莫里亚蒂可没有相信半个字，创造新上帝来引导人类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良莫兰安静地等待着自家老板发疯结束。
莫里亚蒂朝着叶良勾了勾手指，后者听话地走过去，后直接被扑到了茶上，冰冷坚硬的茶让他的背脊隐隐作痛，而那个疯子只是示意莫兰把饼干盘子拿过来。
“听他的说法，tm的制造者活着，并组建了一支队伍，在纽约维护正义。”莫里亚蒂表情平静，边吩咐工作，边把饼干塞进叶良嘴里，一块又一块，在后者来及咽下的情况下，更多饼干乎是硬塞进去的。
“格瑞要我们帮忙找到并杀了他们，这样他们就更多时间帮助撒玛利亚人上线，而被tm发现。”
叶良快被饼干噎死了，但莫里亚蒂根本算停，又一块曲奇硬顶到嗓子，叶良开始捂住脖子干呕，却没有推开莫里亚蒂，是他想揍人，而是莫兰就站在旁边，手背在腰后，他敢动，莫兰就让他的脑浆成为饼干的蘸酱。
他这个老板的恶毒且小心。
叶良尽可能放松身体喉咙，顺从地被塞下整整一盘曲奇，脸都憋红了，满脸都是散落的饼干碎屑，身体微微痉挛，神都带着缺氧窒息后的空洞。
好，至少他用再费力表演“痴迷”了。
“听明白了？你今晚就去纽约。”莫里亚蒂边折磨手下，边交待完工作上的事情，拍了拍手上的饼干屑，这才愉快起身，声音滑腻如毒蛇，“另外，威廉，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没有下次。”
叶良无力地躺在茶上，点了点头。
他清楚，莫里亚蒂并是因为他之前喂饼干时的冒犯惩罚他，事实上，被喂饼干时，他挺高兴的，似乎乐意卡托玩闹；他正被惩罚的原因是波士顿那事，如果只是被表白一番就能一笔带过，那莫里亚蒂也就别当这个犯罪皇帝了。
即便是疯子，也懂得奖罚分明。
被用饼干差点噎死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这概是看在叶良极取悦了他，并且有用的情况下。
啧，难对付。
等莫里亚蒂离开之后，叶良从茶上挣扎起身，趴到地板上吐了起来，后剧烈咳嗽。一旁有人走过来，弯腰给了他一杯水一条毛巾。
叶良漱了漱口，擦干净脸后，转头看向莫兰，声音沙哑：“老板回去了？”
“嗯。”走的时候兴奋，说在英国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对手。
叶良将毛巾扔在地上，喘着气看他，咧嘴笑道：“你也留下？”
“是，辅助你。”
这样看来，波士顿这事算彻底过去了，莫里亚蒂罚也罚了，之后只要别被翻出来，就再被追究。
只是莫里亚蒂放过了他……他却未必放过莫里亚蒂。
呵呵，迟早把你们这些罪犯都举/报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