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之没好意思告诉他，他还没有搞定江渔。
只能暂时寻了借口，打发了云娘，王远之把自己的娘亲送走之后，就转身折回到姜府。
他要单独见见姜天涛才行。
书房里，姜天涛正仔细地打量审视王远之，那日王远之忽然提了礼物来姜府拜访他的时候，他就料想到了这么一天。
王家实力不差，况且王远之已经有了孩子，江渔若是进门，王家的长辈们肯定不会为难他的。
姜天涛将自己想得大公无私，原本想着将江渔找回来之后，便把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他，包括起初他抢来的江家，那样做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可想来想去的姜天涛，在最后关头，还是想着死后把财产留给姓王的孩子。
这么多年下来，他打拼到的家业，可比江家大多了，他可舍不得物归原主。
“姜老爷。”王远之恭敬地行了礼，用端正的面貌去展现给未来老丈人看。
“还叫我姜老爷？你改开口叫我一声舅舅，江渔怎么叫，你便怎么叫。”姜天涛乐呵呵地，看起来没什么架子，很是平易近人的模样。
但姜天涛这个人，可不是他表面上的那么仁慈和善。
王远之应承下来，无比自然地改了口，“舅舅，今晚我可以留宿吗？”
他就是故意磨蹭到天黑的，这样一来他便有借口留在姜府了，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去江渔的院子里借住。
姜天涛别有深意地看了王远之一眼，他是只狡诈的老狐狸，王远之心里在打算着什么，他一清二楚，想着以后的江渔便是王家的人了，姜天涛乐意给王远之当上这么一回助攻，给他卖个人情了。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我这院子已经满了，雨燕是女人家，你去了多有不便，会招人闲话，不如去江渔的院子里……”
“谢谢舅舅，我听你的。”姜天涛的话还没说完，王远之便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看着十分默契的模样。
张卿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他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下人，无视少年定下的规矩，冒失地闯了进来。
刚进院子，还兴致勃勃的王远之，便那么猝不及防地和张卿面对面碰上了。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
王远之突然就想起了江雨燕说的那些话，以及那条被他收藏在家里的贴身衣物。
变故是突然发生的，张卿的注意力在和王远之对峙上，他没有料到王远之竟然会去撞开那扇门。
“张卿？”江渔被撞门发出来的声响给吵醒了，他下意识地往身旁的位置摸索，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只好迷迷糊糊地撑起眼皮来，半坐在床上，用尽全力和瞌睡战斗。
滑落到腰间的被子，已经被弄到凌乱的里衣，系着里衣的带子松垮着，露出了少年一截细白的腰肢。
腰肢上面还点缀着些红梅，红梅有大有小，王远之看得真切，他还来不及窃喜自己看见了少年的腰，就被那上面的痕迹给刺激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