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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殿试

好半天,裴仪才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问道:“殿下以前不是说不能接受断袖的吗?”

霍渊在冲动表白之后,一张俊脸就涨得通红。

他硬着头皮红着脸,别扭地道:“谁叫你是个断袖?不然我能接受断袖吗?我这样子还不是你惹的。”

裴仪觉得好冤枉哦。

眼前这一切也太过玄幻了吧?

可毕竟发都发生了,她如果现在去质问霍渊为什么会喜欢她,那未免也显得太矫情了。

裴仪战术性地沉默了一会儿,尽量以不伤害对方自尊的方式婉拒道:“俱毗罗,京都如今风云变幻,大周各地也时有起义发生。”

“我想,这个时候谈感情恐怕有些为时过早了。”

“更何况,你志在君临天下,感情的事得更慎重一些。”

言下之意:你一个想当皇帝的人现在还想什么风花雪月呢?咱俩就好好的当战略同盟吧,兄弟。

然而,这番话听在霍渊耳里,那意思就变成了:俱毗罗,我知道我俩是真心相悦。

但如今局势动荡不稳,我俩还真没到畅快谈情的时候。

我俩不妨都把这份心思暂且放在心底。

等到你真的登上那九五至尊之座,我俩再谈感情也不迟。

到那时,我俩权势在手,谁也不能阻挡我俩在一起,那才是真感情,真喜欢。

霍渊心底淌过一阵暖流。

梵音真真是喜欢他喜欢到骨子里去了。

明明是那么一个好色风流的人,如今却如此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生怕他一时沉溺于感情而耽误了正事。

霍渊深深凝视着面前的人,很郑重地道:“梵音,你说的这些我记下了。”

裴仪心头暗暗一松。

她暗想这些大佬实在是不一般,各个表白遭拒后都是一副坦然平静的模样,不愧是要干大事的人。

“你记下了就好。”裴仪心情轻松地道,“我俩依旧是好兄弟。我一定会竭尽所能辅佐殿下。”

霍渊心里暖洋洋的,笑着颔首道:“嗯,好兄弟。”他俩可是顶顶好的契兄弟呢。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

霍渊说了几句祝愿裴仪考场得利的话,便恋恋不舍地起身告辞了。

回到自己的王府寝殿后,霍渊辗转难眠,心头着实太过欢喜。

他发觉他真的好喜欢梵音,而且是越来越喜欢。

他今天亲梵音那一下,真的是从心而动,情不自禁。

霍渊脸颊都在发烫,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扬。

真真如梵音所说,现在真的不适合谈感情。

他发觉自己现在只要一想到梵音,就没办法再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情爱一事真的太容易让人上瘾,也太容易迷惑人心智了。

他如今就该全身心的放在大业上。

待到自己真正君临天下之时,权势在握,再与梵音好好谈情说爱也不迟。

这般想着,霍渊渐渐陷入了香甜的梦乡。

月朗无星,注定是个造梦之夜。

数日后,春闱将近。

裴仪在书房里清点自己的笔墨纸砚,确保在答题工具上不会出什么问题。

赫连临玉蹲在地上给西施狗喂吃的。

结果,他闻着狗粮太香了,竟然一边喂给西施狗,一边自己也跟着吃。

裴仪一回头就看到了这情形,不禁又好笑又无奈。

她提醒道:“杜子账,桌上有糕点,你别和阿衡抢东西吃。”

赫连临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竟然屁颠颠地跑到她面前,双手捧着狗粮道:“主人,这真的可好吃了,你要不也尝尝?”

裴仪啼笑皆非,摆摆手推拒道:“这是给阿衡吃的——是给狗吃的,你别跟着吃了。”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裴仪抬眼看去,就见七杀站在门口。

“三郎,该吃午饭了。”七杀提醒道。

裴仪莫名有些心虚,吩咐道:“让人把吃食端到书房来吧。”

说完这话,她又扭头对赫连临玉道:“杜子账,你下去吧。”

赫连临玉点头应下,端着一盆狗粮就走了。

七杀站在门口没有动,沉默了片刻后,他径自走进屋来。

裴仪说完那些话后就转身整理书桌,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已经在不断靠近她。

结果,等到她转身的时候就发现七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跟前。

她差点儿就撞在了七杀的胸膛上。

“你怎么在这里呀?”裴仪拍着胸膛压惊,实在是吓得不轻。

七杀低头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带着几分抱怨问道:“三郎是打算又一个人吃饭吗?”

裴仪绕开面前的人,坐到了书桌后面的椅子上。

她貌似淡定地轻笑着点头道:“对呀。马上就要春闱了,我一个人呆着,更能心无旁骛地好好复习。”

七杀沉默了小会儿,实在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所想:“三郎难道不是在故意躲我?”

裴仪面色一僵,尴尬地笑道:“这怎么可能?”

当然,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她要怎么说,正月十五那晚被霍渊表白后,她就做了一个无比难以启齿的梦。

她梦到霍渊和她打起来了。

混乱当中,她的衣裳被霍渊提刀划开了,裹胸布应声裂开。

她的女儿身就这样曝光了。

梦境总是光怪陆离的,甚至也没什么逻辑。

下一刻场景就发生了转换,七杀不知道怎么也在屋里。

然后,霍渊就和七杀联手,半是胁迫半是诱哄地逼她共赴云雨。

整个梦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以至于裴仪醒来之后面颊通红,甚至看到七杀或是霍渊本人都会感到心虚和不好意思。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些日子以来裴仪都有意无意的躲着七杀。

“那三郎为何不愿与我一同吃饭?”七杀很是失落地问道。

以前三郎都是让他陪在一起吃饭的,如今突然这般疏远他,难道是厌了他了?

裴仪自然不懂大佬的这番心思。

但她听到七杀语气低落,便知道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行为叫这位小郎君伤心了。

裴仪深感罪过。

她尴尬地找着借口安抚道:“不是不愿意同你一起吃饭,只是……为了更好的复习而已。你如果在我身旁……这样多一个人,很容易让我分心。”

原来是这样吗?

七杀脸颊渐渐红了,暗道三郎竟是对他如此上瘾吗——竟然已经到了只要他在场三郎就没法集中精力做事的地步。

“那……三郎你好好复习吧。”七杀略显羞涩地道,“等春闱过了,我们再一起吃饭。”

裴仪尴尬地笑着点头应道:“好。”

可等她说完了这话,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就这样被七杀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吗?怎么和七杀一起吃饭好像成了什么每日必做事项一样?

二月初九,春闱终于开始。

裴仪独自一人进了考场。

春闱共分三场,一场考三天,一共得耗费九天时间。

在这期间,考生不能出考场,所有吃喝拉撒睡以及答题都在自己的单独小隔间内完成。

春闱结束时,裴仪觉得自己都快要虚脱了。

刚走出考场,她家小侍卫七杀就走出来扶住了她。

裴仪很不自在,毕竟她已经整整九天没有洗漱了。

虽然这是在寒冷的初春,但裴仪还是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要馊掉了——尤其是头发感觉都要油成一团了。

她走在路上都觉得浑身不爽,总觉得自己如今形象糟糕透了。

还好很快她就上了马车,这才避免了顶着一个超级大油头在大街上行走。

七杀已经足足有九天没看到自家三郎了,心里实在是想得很。

如今,日思夜念的人就坐在自己身旁,七杀心里难免激动。

他其实很想握住三郎的手。

但他想起先前三郎告诉他,如今要以事业为重,儿女情长暂且放一边。

七杀垂在膝盖上的一双手微微握紧,只得按捺住自己想要碰触对方的冲动。

三月下旬,春闱放榜。

裴仪毫无悬念地在榜单上。

四月初,殿试——科考的最后一考。

皇帝亲临考场,亲自巡视考场,并且当场参与评卷。

主要评卷人是礼部的大臣,皇帝则是负责最后的质量把关。

裴仪下笔如有神助。

交卷后,她按照规矩留在原座位上等待现场评分。

考场里有一面巨大且奢华的屏风。

屏风后,一个衣着极其华丽的少女坐在一张精致的绣墩上。

看年纪约莫在十六七岁,巴掌大的小脸。

皮肤光滑细腻,宛若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透着极为健康的浅粉色,在这白日里都似乎泛着一点点光泽。

那双眼睛极为灵动,就像是林间小鹿一般,但又透露出几分桀骜不驯。

不过,虽是皮肤极好,眼睛也生得极好,但这张脸又确实谈不上精致。

鼻子说不上小巧,鼻梁可谓是塌陷,一张嘴巴也完全和“樱桃小嘴”搭不上边儿,而且唇边稍微偏厚。

但就是这样分开来看十分不出众的五官,就这样凑在一张脸上之后,竟是显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之态。

这样的脸,你没法说她精致无缺,但又的确美得浑然天成,透着一股拙气。

这个少女便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女儿——乐平公主。

乐平公主看着貌似天真不谙世事,但那脸上却总是透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桀骜不驯,目光深处似乎还遮掩着几分不为人知的狠辣残暴。

而此刻,乐平公主正透过屏风间的缝隙打量考场里的一众儿郎。

她先前给父皇说过,她要在今年的进士们挑选自己的驸马。

父皇应了她,并在考场设置了这么一面屏风,让她提前到达考场悄悄躲在后面相看殿中考生。

目光在整个考场晃悠了一圈儿后幽幽落在了一个郎君身上。

那郎君容貌俊俏,肌肤胜雪,似是比女子还要细嫩水灵一些。

这倒是很符合乐平公主的夫婿标准。

乐平公主目光中的兴味越发浓烈,盯着那位郎君就不转开眼。

虽说她其实并没有成亲的打算,可若是将这等郎君纳入自己府中,那倒也未尝不可。

乐平公主抿唇轻笑,对着自己身旁的一个漂亮郎君压低声音打趣道:“你看那个奋笔疾书的郎君,像不像个废物美人?”

站在她身侧的那位漂亮郎君约莫十五六岁,乃是乐平公主养在府上的面首。

如今听到公主的这番话,他哪里敢吭声。

须知道,今日在殿中的每一位郎君都不会落榜。

按照大周科考的规矩,凡是能够进入殿试的郎君在最后一轮殿试里都不会落榜,只是在皇帝的监督之下重新进行排名而已。

换句话说,每一位郎君都是有才能之人。

他作为一个面首,哪里敢对眼前这些未来的国之栋梁说什么不好的话呀?

公主能鄙视人家是废物美人,可他不敢呀。

幸运的是,乐平公主也只是随口嘲讽了那一句,并不是真的要让自己的面首回应什么。

那面首见乐平公主没有追问下去,心头顿时松了口气。

他们家公主脾气可真的算不上好。

平日里就嚣张无度,若是他们这群下人没把公主伺候爽利,公主动辄打骂都是轻的了,极有可能这位公主会直接将人拿去喂狗之类的。

这话可没有一丁半点的夸张成分。

公主府到现在都还养着各种猛禽,那些禽类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新的食物——活生生的人,那些公主犯了错的人,亦或是惹恼了公主的人。

这等恐怖之事,公主府的下人提起来都面色惨白。

而且,最为可怕的是,当今圣上其实也很清楚乐平公主的秉性,但竟然从来不加阻止管教。

这些年来,乐平公主的性格越发狷狂过分,对府中的下人也是越发苛刻了。

老实说,公主府上上下下的仆人都觉得自己没有被公主当成一个人在看,大家都觉得自己活得连猪狗都不如。

眼下,这个面首“有幸”被乐平公主选在身边陪伴,真的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他看着那个惨被乐平公主看上的郎君,心里头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微妙同情。

说真的,他不希望在场有任何一个郎君被乐平公主看上——那真的太惨太惨了。

另一厢,裴仪总觉得有目光在她身上窥视。

但她毕竟在考场上,也不好左右张望去探寻目光来源,不然被考官当成作弊那可就不好了。

数个时辰后,皇帝亲自宣布前三甲名单:“状元,薛仲达;榜眼:季书君:探花,裴仪。”

裴仪听到这个名次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虽然先前已经在系统的帮助下成了一个诗词歌赋技能不错的人。

可是,她的文学水平水平照理说只达到了能通过科考考中进士的程度,还不至于直接就进了全三啊。

“宿主难道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的诗词歌赋技能提升了吗?”系统笑眯眯地提醒道,“先前,系统奖励宿主随机加强一个属性——这正是诗词歌赋技能。”

裴仪恍然大悟,暗道这小系统还真给力。

大殿内,皇帝又说了些鼓舞人心的话,大意就是说在场的每一位考生都是大周的栋梁之才,尤其是前三甲的考生更是大周未来的顶梁柱。

这一番话虽是水分极大,却是让一帮子考生感动得热泪盈眶。

皇帝说完这番鼓舞的话便离开了。

随后,诸位考官进行了简单的总结展望,这才通知说可以离开考场了。

裴仪等的就是这句话,收拾好东西就转身快步出了大殿。

屏风后。

乐平公主看着裴仪那潇洒离去的身姿,唇边笑意加深。

她从屏风经由小道离开,和方才已经提前走掉的老皇帝相会和。

“一顾今天可有看上眼的郎君?”老皇帝慈爱地笑着问道。

乐平公主,“乐平”只是封号而已,她的姓名乃是“霍一顾”,一个听上去不男不女且有种说不出奇怪感的名字。

“我倒是瞧上了一个。”乐平公主挽住自家父皇的胳膊,笑盈盈地道,“今年的探花郎模样俊俏,倒是当得起‘探花’这二字。”

历年“探花郎”都是前三甲中模样最好的那位。

老皇帝听到自家宝贝闺女的这番话,笑容渐渐僵在了脸上,不甚高兴地道:“一顾这是看上了裴家三郎?那裴家三郎爱好龙阳,对女孩子没兴趣的。”

关键是,他先前还怂恿老三去勾搭裴三郎,而且目前看样子成果还不错。

就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如此喜好男色的裴家三郎?这不成羊入虎口了吗?

“对女人没兴趣?”乐平公主听到自家父皇的这番话,非凡没生出郁闷或是退缩的心思来,脸上反而浮现了一抹兴味。

“嗯。”老皇帝很沉着地点点头。

他倒也没有瞒着自家闺女,很是严肃地压低声音解释道:“裴三郎和你三哥打得火热,两人早就月下订盟了。”

言下之意:这两个大男人早就滚过无数次床单了,你还是不要掺和他们的龙阳之爱了。

谁曾想,乐平公主听完这番话,脸上的兴味竟是愈发浓烈。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意味深长地问道:“三哥?”

“没错。”老皇帝神色实在是过于复杂。

他委实不能接受自家女儿竟然会看上裴家三郎那种货色。

老皇帝回想了一下,很是不满地继续解释道:“那裴三郎为人极为风流。朕第一次找他上殿问话时,他说话很是轻佻,竟是当着朕的面调戏你三哥。似裴三郎这种人,实在是不堪为良配呀。”

乐平公主听到此处,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

对于自家父皇的这番话,她不置可否,似乎是听进去了,又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

求个时辰后,皇帝亲自宣布前三甲名单:“状元,薛仲达;榜眼:季书君:探花,裴仪。”

裴仪听到这个名次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虽然先前已经在系统的帮助下成了一个诗词歌赋技能不错的人。

可是,她的文学水平水平照理说只达到了能通过科考考中进士的程度,还不至于直接就进了全三啊。

“宿主难道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的诗词歌赋技能提升了吗?”系统笑眯眯地提醒道,“先前,系统奖励宿主随机加强一个属性——这正是诗词歌赋技能。”

裴仪恍然大悟,暗道这小系统还真给力。

大殿内,皇帝又说了些鼓舞人心的话,大意就是说在场的每一位考生都是大周的栋梁之才,尤其是前三甲的考生更是大周未来的顶梁柱。

这一番话虽是水分极大,却是让一帮子考生感动得热泪盈眶。

皇帝说完这番鼓舞的话便离开了。

随后,诸位考官进行了简单的总结展望,这才通知说可以离开考场了。

裴仪等的就是这句话,收拾好东西就转身快步出了大殿。

屏风后。

乐平公主看着裴仪那潇洒离去的身姿,唇边笑意加深。

她从屏风经由小道离开,和方才已经提前走掉的老皇帝相会和。

“一顾今天可有看上眼的郎君?”老皇帝慈爱地笑着问道。

乐平公主,“乐平”只是封号而已,她的姓名乃是“霍一顾”,一个听上去不男不女且有种说不出奇怪感的名字。

“我倒是瞧上了一个。”乐平公主挽住自家父皇的胳膊,笑盈盈地道,“今年的探花郎模样俊俏,倒是当得起‘探花’这二字。”

历年“探花郎”都是前三甲中模样最好的那位。

老皇帝听到自家宝贝闺女的这番话,笑容渐渐僵在了脸上,不甚高兴地道:“一顾这是看上了裴家三郎?那裴家三郎爱好龙阳,对女孩子没兴趣的。”

关键是,他先前还怂恿老三去勾搭裴三郎,而且目前看样子成果还不错。

就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如此喜好男色的裴家三郎?这不成羊入虎口了吗?

“对女人没兴趣?”乐平公主听到自家父皇的这番话,非凡没生出郁闷或是退缩的心思来,脸上反而浮现了一抹兴味。

“嗯。”老皇帝很沉着地点点头。

他倒也没有瞒着自家闺女,很是严肃地压低声音解释道:“裴三郎和你三哥打得火热,两人早就月下订盟了。”

言下之意:这两个大男人早就滚过无数次床单了,你还是不要掺和他们的龙阳之爱了。

谁曾想,乐平公主听完这番话,脸上的兴味竟是愈发浓烈。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意味深长地问道:“三哥?”

“没错。”老皇帝神色实在是过于复杂。

他委实不能接受自家女儿竟然会看上裴家三郎那种货色。

老皇帝回想了一下,很是不满地继续解释道:“那裴三郎为人极为风流。朕第一次找他上殿问话时,他说话很是轻佻,竟是当着朕的面调戏你三哥。似裴三郎这种人,实在是不堪为良配呀。”

乐平公主听到此处,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

对于自家父皇的这番话,她不置可否,似乎是听进去了,又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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