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和姜仲卿密谈过。
这事秦书娴不知道。
就在姜仲卿带叶萱回帝都分离的时候。
那天的天气一般，没有日光，天色也是灰蒙蒙的。天空中漂浮着小雨。
不一会，牛毛细雨，也让人的睫毛挂住了一层白色的珠帘。
姜仲卿让叶离占卜南国的运势。
叶离用琉璃金龟占卜，得出一卦。
日出东方，气数已尽。
前半句说的是高留国，以南国为中心的话，高留国所在的方位就是东方。
而后半句说的就是南国的国运。
说到底，术法归术法，国运哪里是祭祀一个女子就能解决的事情。
如果，一国之运，可以凭借一个女子的生死而改变的话，那还要将士作甚？
这天下根本就不用再打仗，每天祭祀女子就好。隔三差五往大河里丢几个祭祀的女子。
一切不都解决了么。
哪里还需要那么的伤亡。
因此，姜仲卿特别厌恶用活人祭祀。
说到底，一国之运，最大的根本还是看一国之君是否有合适的领导能力。
南国被是个国家团团围住，却两百年都没有被其他国家攻破。除了巫师的巫术厉害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了。
无外乎就是地势原因，易守难攻，而且四周都是水路。没有任何一条陆路。也不是每个国家都会花精力去培养自己的水师。
早在姜仲卿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和叶离讨论过天下分分合合的事情。
那个时候，姜仲卿就提出要是高留国可以拥有自己的水师就好了。
可不是说着玩玩的。姜仲卿等级后，就着手半这件事。没有旁的事情耽误的话，他会亲自盯着。
无论是练兵，还是船的建造。姜仲卿都会一一过问。
当得知南国气数已尽时，姜仲卿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要发兵攻打南国。
那个时候，叶离什么也没有问。但是，他清楚地记得姜仲卿的神情。
一股山雨欲来的架势。
……
叶离和秦书娴接叶萱回家。出宫的时候遇见一辆熟悉的马车。
车夫是苏巍家的。虽然那么隔了几年了，但是秦书娴不会记错的。
果不其然，从马车上下来的正是苏巍。
他走上前，一把抱住叶萱。
“选选择几天都吃了什么好吃的？怎么感觉萱萱长胖了呢。”
叶离和秦书娴相视一笑。这群朋友里面，苏巍最是喜欢逗弄叶萱的。他们夫妇两已经是见惯不怪了。
而叶萱还小，每次都中招。
实际上，她一点也不胖，只是腮帮子肉肉的，孩子嘛，有点婴儿肥不奇怪。
意料之中的，叶萱立即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嘟着嘴巴哀怨道，“怎么可能长胖呢。我这几天都没有偷吃夜宵的。”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笑。
典型的不打自招。
叶萱有时候挺聪明的，可是一和亲近的人在一起，似乎智商下线一般。尤其是和苏巍在一起的时候。
这时，马车上又下来一人。
“萱萱，别听我哥哥胡说，你一点都不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