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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最大的错误和遗憾

擦干净了嘴角的鲜血,墨锦城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小澄今天值夜班,不会回来的太早,但是按照他的习惯每次值夜班的时候会在十点左右回来拿一次东西;现在已经快要九点了,自己要进行的阵法的消耗时间大概是一个多小时,估计是来不及了…

念及此处,他强忍着痛意用魔法打开了一个心联;另一头是自己的‘侄女’薇薇安;

“师傅,你有什么事?”

“待会儿帮我拖住你的师兄郑鑫澄十分钟,不要暴露你自己做得到么?”墨锦城的老脸微微有些泛红,一个近乎于无敌的存在求助于自己的后辈这件事情着实让人害噪;但是好在薇薇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一口答应下来;

自从和自己的父亲交谈之后这个懵懂的马猴烧酒得知了一个算不上秘密的秘密;那个在西方魔法世界流传甚广的传说:有一个黑头发的东方人单挑了在那个时代位于魔法世界顶点的十三位使徒并且完胜之后创立了英灵殿的人真实存在,并且和自己现在的师傅关系匪浅;

幼年时期的少女在接触到魔法之后在第一时间按展现了自己惊人的天赋并且对于魔法这件东西有着浓厚的兴趣,经由自己在魔法世界地位甚高的老爹的安排,顺利无比的进入了在这个时代首屈一指,自己老爹在里面也有着名誉教授头衔的乌斯海默学院;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奴老爹坑了自己,但是进入之后才发现对这个学校来说其他的学院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这一事实之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老爹有多么的厉害…

毕竟‘盖亚导师’(薇薇安的父亲)这一称号在学院里可是备受瞩目;因为盖亚·赛丽·塞拉斐尔这位魔法师是整个学院之中仅次于校长的高等魔法大师,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就已经达到了‘使徒’的境界,并且各种高级魔法随意施展,就连那些特等的魔法也只需要简短的吟唱;并且这所学院里为数不少的人还知道这位导师曾经有过硬撼同等级三位‘使徒’,虽然最后落败但是却也将那三个人逼入了绝境;重点是人家虽然是个大叔,但是长得还帅…

薇薇安当时知道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的看着身边那个摆出骚包姿势的女儿奴老爹竟然有这样实力,再想想平日里那个糟老头子不修边幅的对着自己谄媚的样子,手下意识的放上了他的腰间来了个720°的托马斯全旋,看着疼的面目全非的某人面色苍白的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才相信自己的老爹没有被人掉包…

而且这位盖亚·赛丽·塞拉斐尔先生在整个魔法世界都很有话语权,而且女儿奴的属性在高层人尽皆知…毕竟这是个在高层会议上公然喧哗着说自己的女儿天下第一可爱,而且还扬言让在场的各位看好自己家的小兔崽子,要是敢勾搭自己的女儿绝对把对方腿打折的狠人…

或许是因为从小长大的地方不是那么的正常,所以对于历史上发生过得,不为常人所知的十三位使徒级别的大法师被那个神秘的东方来客教做人这件被学院中所有人认为是耻辱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她反而觉得这件事情给了他们魔法师上了一课,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局限性;除此之外那个被众多魔法师孤立但是仍旧站在整个魔法世界的顶点的英灵殿这个地方的存在就说明了他们一直以来的仇恨是有多么的可笑;所以她的毕生目标就是加入英灵殿,成为那个数十年前神秘出现并再次消失的人的弟子…

而且整个魔法世界都不知道的是,在数年前自己的父亲被那个神秘人踢过屁股,并且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还多亏了那个人的教导;所以在自己的父亲嘴里得知自己现在的师傅和那位神秘人之间的关系匪浅(其实就是一个人)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留在这里并且准备拜师…

在薇薇安接到任务的时候,墨锦城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拿起了身边那个灯笼纸灰黄的灯笼;这件灯笼上面只有一个‘奠’字,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装饰;

这个灯笼的来历不简单,只是用人的骨头和皮做的,当时为了做出这个灯笼墨锦城至少找了一百个人才凑齐材料;那个蜡烛也并不简单,材料是某种东西腐烂以后产生的油,而且为了固定起来必须去找以尸体为食物的一种特殊的蜂;那种以各种各样的尸体为食物的蜂群身上的尸毒比一般的僵尸还要厉害,除此之外它们也凶猛异常,一般的小僵尸估计都是它们的食物;

这种凶的丫批一群蜂群有多难缠天知道;而且那张符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得要血祭才能拿到的东西,而且还不是一定成功的;毫不夸张的说,现在他手里的东西不管是哪一样只要放在外面,那都是要引起巨大轰动的;而且要是被那些名门正派的人看见,那绝对就是举世追杀;他手里的东西都是伤天害理和天理难容的代名词的物品。

“真是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做出这些东西…不过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指尖燃起一朵幽紫色的火苗,他点燃了那根阴气森森的蜡烛,看着变成绿光的蜡烛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庆幸这东西还没有过期…

将蜡烛放进灯笼之中,将这灯笼高高地挂在牌匾下面,手里磨出了那张符咒,轻轻地捻了一下;顿时一种极致阴寒的气息在他身周炸开,这种符咒想要激活的话,必须得使用炼制者或者使用者的指尖血才能激活,而且用的量绝对不会少。

但是至少现在不需要拿针或者什么东西扎自己的指尖了,毕竟刚才吐出来的那些东西里面可是有心血啊…

真·心血,特么还带着些碎块呢…

手指成爪型向地上轻轻的往上一抓,刚才他吐出来的那些鲜血就变成了球形,重新漂浮了起来;“这种使用自己血液的方式还真是让人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他挂在头上的灯笼散发出的不祥的幽幽青火,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逐渐充满了他的身周的空间;阴寒至极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

“从洪荒时代遗留下来的历史见证者,在昏暗之中沉睡的的黑暗散播者…”古老森严的话语犹如暗夜独歌一般以奇怪的韵律逐渐在他的嘴中缓慢的流淌出来;血气逐渐在他的周围浮现并且凝实;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张诡异不详的符纸,以极度诡异的手法和速度从血球之中掠过;

在那一瞬间,血液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了那些器官的碎片还在半空中悬浮着上下飘动;他的眼睛微微合上,一抹诡异的紫色纹路出现在他的眼角,“以血液为媒介束缚你我之间的纽带现在开始轮转;”

符纸上浮现出三根如同腐朽的骨头一般的细小棍子,他用手指夹住了那三根细小的短棍,用力向外一拉,从薄薄的符纸中间抽出来三个像市面上常见的线香一样的黑色物体;极度的阴寒气息再次暴涨,他将线香的头放在符纸上猛地一擦,点燃了手中的线香和那张黑色的符纸;

“以天上的星宿为指引,以地上的松柏为依托,回应我的期待;”松开手中的线香,那些线香竟然悬浮在了灯笼的四周以一种特殊的频率开始逐渐轮回转动;

“以我之名,听吾号令,成吾之愿,列阵四方;”他整个人的气势爆发到了顶点,睁开了刚才和尚的眼睛,他的眼睛现在变得漆黑一片,原来的瞳孔变成了苍白的颜色;

那种幽紫色的纹路在他的全身游走逐渐成型,他整个人的气息不复之前的平和,安静变得苍白,并且阴寒冷列;

这些东西唯一的作用就是为了召唤那些沉眠于各地的人,或者说特别的尸体傀儡;这些人之前都是因为各种情况被人炼制成了不同的东西,有的是因为自己帮他们获得了解脱而宣誓效忠,但是他们的灵魂仍旧被禁锢在了自己的体内;之前他说过不会打搅他们的安宁,也不会唤醒他们,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允许自己再迟疑了。

“没想到竟然会是我先打破约定,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解决了,现在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情况我需要你们的协助,之后我会帮你们获得解放…”

“咔嚓…”虚空中传出来一声几乎不会被人注意到的清响,那层覆盖在墨镜城心上的漆黑薄膜仿佛又裂开了一道缝隙(等等,这货的心脏不是碎成了一地渣宰么?),他的思想觉悟仿佛又上了一层楼…

与此同时,在所有人都不知道是否真正存在的隐秘之地,那个传说中的昆仑;有很多人说最开始的昆仑就是秦岭,也有人说昆仑就是昆仑天池的代称;这一点到现在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分的清楚,但是现在,那个被称为昆仑的地方发生了一件让人非常震动的事情…

昆仑并不是特指一个地方或者地点,它其实是一种精神或是一种象征的代称;在这处隐秘之地的最中心腹地有一处被称为锁妖塔的地方,这里是昆仑世世代代镇压的地方里面所镇压的全都是穷凶极恶的妖物和邪物;可以说,这里面的任何一只东西跑到外面都会造成腥风血雨,致使天下大乱;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这个锁妖塔里面的邪物并不单指华夏方面的,世界各地的邪物在这里都可以看见;这是一处戒备嫉妒森严的地方,任何地方都比不上这里,每天每时每刻每秒都会有专门的人事负责巡逻和看守,他们每一个身手和能力放在外界都是宗师级别的;但是他们现在都不是人,而是以一种特殊的形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是灵魂,也可以说是鬼物,他们被世人称作英灵…

锁妖塔一共十八层,但是在最不为人知的地下,却还有一层被称为锁妖塔核心的第十九层;这里是锁妖塔那些邪物无法出入锁妖塔的最核心的层面,在这里的所有阵法都是为了保证锁妖塔的正常运行而铭刻的;地上最高的第十八层里看守的人员都是这里最低级的,也被称为外面的宗师,但是在这里他们只能作为最弱小的看守员而存在;每向下一级,那些看守都会愈发强大;第十九层的存在被称为陆地神仙都不为过;

但现在,不论是高级还是低级的看守人员,全都是一脸戒备的神色;因为再次外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十九层被秘密封禁了一个区别于邪物和鬼物的存在,这是一个全身**,被各种各样粗大锁链锁在地上的人。

他满头白发,已经长到铺满了自己整个身下的夸张长度,在今天之前,他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甚至连生命的气息都无法感觉到,只有那些真正经历过那场大变的人才知道这个人有多么的恐怖;甚至可以说是这座锁妖塔就是为了这个人而特别设立的;锁妖塔的最核心的部分就是在这里,甚至上面十八层那些封印只不过就是这些阵法附带的功能而已;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看着那个睁开双眼的人,有些失神;自己在这里镇守了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没有看见过这个东西动过了?为什么这个家伙现在睁开眼睛了,难道外界出现了什么出乎自己等人预料的巨大变故吗?

这个满头白发的人的脸庞看上去竟然异常的年轻,而且和外面的墨锦城有着几分神似;他的眼眸是整体黑色的,只有瞳孔的部分散发着幽幽的红光;他的眼睛动了动,好像是刚睡醒的人一样,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四周;

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被紧紧的绑在了这个上面,那些粗大的锁链上面上下全部铭刻着复杂无比的阵法,而且自己所有的关节都被特殊的金属死死的焊在了这方圆坛之上;

“哎呀,你们还真是费心了呢…”声音嘶哑的如同棺材里沉睡千年的老怪物醒来时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浮球,但是却又感觉那么的平淡,仿佛对自己眼前出现的任何事物都没有任何的感觉一样;

“你们就那么害怕我吗?当年那场大变的引发者,好像是你们那些子子孙孙的后代才对吧?为什么现在罪魁祸首要害怕一个当时那场大战之中最无辜的被波及者呢?”

“孽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当年那场大战明明就是你一手…”一个看上去非常年轻的人站了出来,对着地上这个躺着的人大声吼道,他的脸上挂满了愤怒;“你犯下的滔天罪孽,是你永远无法洗清的血债血偿这句话你不会不懂吧?”

“哎呀呀,这是哪家的后背呀,这么没有规矩的吗?我现在虽然被锁在了这里,但是也不是你一个连半神之境都没有登上的人可以随意呵斥的存在,知道吗?”一股浓郁之极的血煞之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那个刚才还在呵斥他的人接连后退了三步,一脸震惊。

“那个老家伙应该还没有死吧,让他出来和我说话;”

话音还未落,一个看上去就须发皆白的老者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他看着眼前这个桀骜不驯,但是又被粗大的锁链锁在地上的男人叹了口气,挥手示意自己身后站的那一群人退下,然后径直走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你这又是何苦呢?当年那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是你,但是为什么又要营造出这样一个场景呢?”

“老头,你果然还没死,不过就这么叫你老头,好像也有点不合适,毕竟当年你可是比我还要小很多的人啊…”地上这个被束缚着的人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双眼空洞的看着这个浑身上下散发出淡蓝色光辉的半透明身影,好像陷入了回忆一般,对着眼前的身影轻声的呢喃出声,“我是受害者,那又怎样?谁相信呢?你看看我现在这副样子,浑身的血煞之气浓得让人害怕,如果说世界上有恶魔的话,那么就是依照我的样子画出来的吧?”

他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轻笑着说道;“当时我把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所在的这里,另一半云游四方,现在那个云游四方的人心脏上出现了破绽,等到他将自己的心绪完全沉淀下来的话,那么,估计我也就会不复存在了,到时候这个锁妖塔估计就会变成名副其实的锁妖塔了吧?”

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身影,脸上带着的化不去的自责和担忧;“倾羽,当年那件事情,我明明知道实情的,但是我…”

“此事莫要再提,”猩红的眼眸转了转,地上的那个人咂了咂嘴;“这件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了,不是吗?就算现在你将事情说出去又能怎样?除了让一些有良知的人自责以外,还能再有什么用,我洗刷不了自己身上的冤屈,不如就现在这样也挺好,他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成长,这次估计会比以前更好吧…他会成长成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不会让自己最爱的人受到伤害,也不会让自己的生活出现破绽…他会完美的过完这一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过上童话故事中那种完美无瑕的生活,而不是像我这个失败者一样…”

长久的沉默之后,地上的那个身影忽然笑了起来,“去告诉那些人加强封印,不然我随时会逃出去,不要忘了;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魔啊…”

看着这个在那场大战之后变成了这个样子的身影,白发老者的心中痛到难以呼吸;他之所以会在死后仍旧牵挂着这个世界,最后变成这里的一位镇守者也是如此;这个世界上亏欠他的人太多了,自己就是其中一个,就算他原谅了自己,但是自己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他背负了那个时代的恶,他成了人们心中的恶魔;但是又有多少人记得当初那个白衣胜雪,长发飘飘,一脸温和的笑容,总是带着调侃的语气指导那群后辈成为顶天立地的守护者的人呢?

现在又有多少人记得这座锁妖塔就是面前这个人所铸造的?这些锁链上的铭文都是他一笔一划雕刻的,没有人能想到这个亲手铸造了锁妖塔的男人竟然将这里变成了自己的囚笼…

锁妖塔最高处的那个星阵开始了转动,以往一成不变的锁妖塔的看守们现在变得忙碌起来;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曾经的恶魔苏醒了,很有可能一场大战就要再次爆发出来了…

在索要他的某个地方,一群人站在阴凉的角落里轻声的呢喃着什么…

“那个家伙又不安分了,派个人去警告他一下,这次我们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如果再说些什么事情,那么我们会把他彻底抹杀;这次我们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我们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我们常管着这世上的一切,这是我们的家园,是我们必须守护的净土…”

“历经磨难,总算把那个人从他的记忆中抹去了,也把那把剑作为了他辨认那个人的记忆;千万要注意,不要让那个人再出现在他的身边,不然我们的一切都会失败,前功尽弃…”

“那个被锁在最深处的他的分身已经苏醒了,那么就说明他的心脏再一次开始有的人的感情;他虽然是一种绝好的兵器,但绝对不是一个人类,这样的存在,我们永远不能让他拥有自由和情感。如果失败的话,就将那个人从这个世上彻底抹去,将他再一次纳入没有情绪的世界…”

他们不知道这场在他们看来天衣无缝的密谋。已经被地底那个存在听了个十乘十;

一抹桀骜的弧度浮现在他的脸上,他血红的双眸子死死的盯着自己脸前那个被刻在锁妖塔底层的阵法,那个阵法现在正在散发出圣洁的光芒,以一种特定的规律不断的运转…

“你们果然也留了后人存活下来啊,还真是贼心不死的一群人呢,难道你们真的就认为我这一次会再次折在你们手里吗?虽然他忘了那个人,但是我还记得我们两个是一体的存在,心有灵犀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这一次赢的会是我们…而不是你们这群想要将终生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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