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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恐怖的老者

次日清晨,岳少将自己要练功之事告诉了欧阳萌与应百合,应百合倒是没多问,因为上次与雷健打架之事已经详细跟她说过了,而欧阳萌却是硬要缠着岳少,让岳少陪她,最后还是在应百合的劝说下岳少这才脱身,惹得欧阳萌闷闷不乐,后来也奇怪应百合为何会如此赞成岳少去练功,有点怂恿的味道,不过并没有深究下去。

岳少一脱身便飞快地往公寓后面的山上跑去,经昨晚小白的指点,修炼先天功,最重要的便是安静,非但要有一个安静的环境,而且自己身心也要保持相当地静态,总之一个静字贯穿整部先天功,任你功之大成也需牢记静字为先。一路上山岳少边走边寻找练功静地,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岳少已经远离山下,处身一片林木参天茂密,环境清幽之地,这里早已经没有一人,再往前走了一段,看到一处空旷的平地,这里视野开阔,更无旁人打扰,是一处极佳的练功之地,不及多想,岳少盘膝坐下,经小白昨夜指点,开始闭目养神,清除杂念,岳少一练功,自然小白就会感应得到。

“对,先练习静心除杂,如若能坚持两个小时以上方能修炼内力。”小白在岳少的意念之中说道,岳少意念回之,随即静心。

可不到十分钟,岳少便睁开了双眼,显然失败了,第一次静心除杂,坚持不到十分钟,岳少并不灰心,继续闭目静心,经过数次失败之后,也不知是第几次了,这次却是坚持了一个小时才睁开了双眼,额头出了些汗水,显然也是失败了,不过已经进步了不少,抬眼看了一下天空,时值正午,艳阳高照但不并燥热,一上午的修炼下来虽未成功,但岳少确实体会不少,原本以为保持静心应该是最舒服的事,不想却是如此艰难,与睡觉完全不同,睡觉时人虽处静态,但却是杂念最多之时,杂念一多,也就是形成了做梦一说。

继续闭目静心除杂,在经过了几次失败之后,岳少终于是将静心除杂念练到了连续两个小时以上,不过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虽然费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但也算是有点入门了,收获可以算是甚微但岳少心中还是忍不住喜悦了好一阵子,哼着小曲跑回家中。

回到家中,用过晚饭,与欧阳萌与应百合闲聊了几句,岳少便一头扎进房间开始研究先天功口诀,看了一会儿,觉得艰涩难懂,再次盘膝而坐静心除杂,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与师父沟通。

“你现在在修炼一次静心除杂,看能否坚持两个小时以上。”小白的声音再次在岳少的意念中想起。

“啊,还来啊。”岳少白天在山间修炼了一整天都是这玩意儿,现在又来,不免觉得很是郁闷。

“你以为你就能百分之百做到了,听我的没错,这样对你有好处的。”小白道。

无奈岳少应了一声,凝下心神,全身放松,开始了无聊的打坐。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岳少睁开双眼,显然这一次并没有失败。

“可以了吧。”岳少用心神问道。

“嗯,现在你可以照着先天功第一层上的口诀开始修炼了,记住修炼时尤其要保持心无杂念,万一有杂念入内,立刻停止修炼,知道吗?”小白语气非常严肃与肯定。

“嗯,知道了。”岳少回道。

依据口诀,岳少先静心十几分钟,开始依照聚性止念中的观光之法缓慢呼吸,调匀体内气息,待得气息基本均匀遍布体内,眼前呈现一片浩白不动之后,然后停止聚性止念,开始凝神气穴,即将微意移于丹田(脐下一寸三分),心守太虚,意照气穴嘴巴微张,开始吸外之气,此番持续约摸一个小时左右,只觉寐寐惺惺,永无昏沉,睡魔自遣,真心独立,空空荡荡,但觉微息相随其间,吸气下不过气穴,呼气上不过心,绵绵若存,如此持续下去,不料岳少忽然感觉体内气流开始膨胀,进而开始翻涌。

“快,收气凝神,关闭任督二脉,脱出静心除杂之态。”小白声音再次响起,岳少听闻之后这才停止吸气于体内,顿时体内气流像是退潮班平息下去,片刻止于平静,岳少这才感觉无恙。

“师父,刚才是怎么回事啊,我体内的气流怎么紊乱了,而且乱翻乱窜,最后好像我整个人感觉要爆炸似的。”岳少非常疑惑。

“你是想死啊,刚才要不是我及时喊住你,你还在那里吸气入体,照你这么吸下去,没一会儿,你自己就要被气体给撑爆了。”小白没好气地骂了岳少一句。

“我怎么会知道啊,你刚才又没跟我说,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岳少问道。

“你现在试试调息体内气息,看看有什么感觉跟我说。”小白道。

岳少试着调息了一下体内气流,只感觉一股暖流依据自己口诀的提示开始在体内四处游荡起来,所过之处,但觉筋脉微热,非常舒服,精力也增强了不少,于是如实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了小白。

“嗯,现在就表示你已经开始修炼内力了,刚才你说的那股暖流便是你体内刚才所练成的一小股内力。”小白说道。

“哇这么快就开始有内力练成了,这么简单,那我是不是不久就会很强了?”岳少满脸春光地问道。

“喂,你在说梦话吧。”小白一脸难以相信地看着岳少,怎么也没想到这厮刚刚入门就说此胡话。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岳少问道。

“真是对你无语,刚刚获得一丁点成就便傲慢得没边,实话跟你说吧,就你现在的那点内力,连先天功一层的皮毛都没沾到。”小白一点也不给岳少留面子。

“啊,一层的皮毛都不算?”岳少刚才也感受到了体内的气流翻涌,较之以前应该说是增强了不少,如果当日与计刁鹰对战之时有现在的功力,估计最后一拳应该能把他轰飞了,而不是仅仅轰出几米之远,但却连先天功第一层的皮毛都未碰到,这是什么概念?岳少无法想像。

“可是我感觉自己比先前内力增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啊。”岳少说道。

“你见识过什么内力强弱你自己说?”小白有点不耐烦了。

“那倒也是,从未见过。”岳少初入武学领域,对自己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现在你再将体内之气运行几周天,等到十一点的时候在开始修炼内力。”小白说道。

“是。”岳少盘膝凝神,从小白口中得知夜晚十一点到凌成五点是修炼内力的黄金时段,几乎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十一点时,岳少依据口诀继续修炼,谁知越到后面越是枯涩难懂,不明其意,幸得小白从中及时指点,不过也有好几次因误解其意导致气血运行不当,几欲失控,惹得血脉膨胀,差点爆体,又因每当练至吸气饱和之时,未及时消化,身心损伤不轻,约摸修炼了四个小时,凌晨三点,岳少睁开眼来,浑身仍有不少冷汗,额头更浓,待得静养一会儿恢复正常,岳少细细去感受此时体内的气流,果然又比四个小时之前较有明显起色,热量明显增强,气流之大小也比先前浑厚许多,不仅微微一笑,虽然刚才四个小时及其难受,但所取成果足可慰藉所受之苦。

“咦,怎么增强了这么多,怪胎啊。”小白盯着岳少自言自语了一句。

“啊,师父,你说什么?”岳少问道。

“你小子还真是不简单啊,天赋惊人,只练了四个小时就增强了这么多,比我期望的还要好。”小白一脸满意地点点头。

“这——是真的,师父,这不是反话吧。”岳少与小白虽然认识不久,但听到的基本都是打击自己的话,头一次听到表扬,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

“你啊,骂你你不在意,夸你你却怀疑,真是不知好歹,放心,这回是真的。”小白微笑道。

“哈哈,小屁孩,总算认识到小爷的天赋了吧。”岳少一确定这不是反话,顿时满脸喜悦与傲气,完全忘了师徒之礼。

“喂,我告诉你啊,你别把我当小孩啊,我可是拥有我前世主人除了**之外的所有意识与功力,只是化身成了小孩形状,你要是在敢如此无礼,信不信我治你啊?”小白怒目圆瞪,不过一个五六岁儿童生气时的模样但是可爱又可笑,岳少虽然知道不能将眼前的小孩当成现实的小孩对待,但还是被小白的模样给逗乐了。

“好好好,师父,我错了,刚才得意忘形了,我继续修炼啊。”岳少虽然心里仍旧说着小屁孩,但嘴上可是不敢这么说的,赶紧装孙子练功。

“哼,这还差不多,到五点停止修炼,等下去看看降龙十八掌。”小白说道。

岳少应了一声,再次进入状态,很快两个小时一下子就过去了,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岳少这两个小时倒时少走了不少弯路,结束之时顿感神清气爽,走到外面,闭上双目呼吸清晨微凉之气,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回到屋内,岳少开始研读降龙十八掌秘籍,第一掌谓之亢龙有悔,仔细研读了几遍口诀,岳少不禁摇了摇头,一大半都不明其意,小白经过详细讲解岳少这才明白了大概,其实战表现便是‘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圈,向前推出,如是倒反而来,然是双次交替运用熟练,注意掌中力道协调步伐之形,敌之攻势,意在灵活多变,掌法的精要不在于‘亢’字而在于‘悔’字,要做到‘亢龙有悔,盈不可久’,因此有发必须有收。打出去的力道有十分,留在自身的力道却还有还有二十分,做到这一点,此招便已经学会了三成,剩下的便是假以时日积攒内力,内力越深对此招领悟也会随之增加,打出去的力道也是节节攀升,三成可掀叶,一掌出去,可震起地上一大片秋叶随风飘散,六成可断木,一掌出,参天大树皆可震断,十成可碎石,倾力一掌击出,可将方形三尺有余之石击成碾粉,当然上述所说的三成,六成,十成指的是先天功第一层中的成数,十成指的是先天功第一层练至顶峰快步入先天功第二层之时。

“啊,先天功第一层练完就能将三尺之石,也是方形一米的大石头击成粉碎?”岳少张大了口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正是如此。”小白点头道。

“天哪,那是什么样的威力啊,那如果把先天功练到十层顶峰会是什么样子啊,能摧毁整个地球吗?”岳少胡思乱想地问道。

“哇——你还真敢想象啊,不过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吧,从先天功流传以来,几乎没有人能练至十层顶峰,就算我前世主人好像也没达到,但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里我可以跟你说一下,三十年前全国五绝大战于千里深山,据说那场比试摧毁了千里之内的数百座山峰,到现在为止那千里之内也到处都是碎石断木,练武之人也很少有人知道此事,普通百姓更是从未得知,但只听说有人看到那几天精光冲天,千里之内烟尘四起,无知之人直到是天神降怒,又或许是地震自然之灾,总之说法云云,不胜枚举,但很少有人相信真相却是五个人比武打斗所致。”小白想起三十年前的那场惊天而又鲜为人知的大战,心中感慨万分,汹涌澎湃,无意识地说了半天。

“这么厉害啊——。”岳少虽然此时只是一个听说者,然而也确实是被深深震撼到了,眼前仿佛出现了五绝当年惊天动地的比武壮观景象,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伫立在原地不动,因为思绪久久难以平静。

“喂,死流氓,什么时候去买车啊。”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声与一阵尖锐的叫喊。

“我靠,你个小妮子,小爷我正在感受英雄事迹呢被你吵到了。”岳少被欧阳萌拉回了现实,想起了前两天说过的要去买车,无奈地摇了摇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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