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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时候

说到慕容晓敏的小时候,那还要从慕容晓敏的父亲慕容郑少说起。慕容晓敏的父亲慕容郑少,出生在Y省的一个叫和顺的小城里,这个小城处于三省的交接之处,依靠着黄河水,地理形势上属于山城。慕容家是和顺的一个大家,慕容家祖上在历史上曾先后出过宰相五十九人,大将军五十九人,中书侍郎十四人,尚书五十五人,侍郎四十四人,常侍十一人,御史十人,节度使、观察使、防御使二十五人,刺史二百一十一人,太守七十七人;封爵者公八十九人,侯三十三人,伯十一人,子十八人,男十三人;与皇室联姻者皇后三人,太子妃四人,王妃二人,驸马二十一人,公主二十人等,真可谓“将相接武、公侯一门”。慕容家后来后继有人,慕容郑少凭着列祖列宗留下的先天优势,一路过五官斩六将,经历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考试后终于一举登科。最后大学继续努力,考上了研究生,接着是博士生,一路杀下来到最后的博士后,又经历了10年的累积,终于评上了教授的称呼,现在则已一个系主任的身份居于Y大。而原来的小城,和顺则成了慕容郑少记忆中的故事。就在慕容郑少读博士的那年遇见了慕容晓敏的妈妈叶萧,叶萧是经济学的研究生。后来两人就相爱了,然后结婚生子。慕容晓敏出生后,由于慕容郑少和叶萧还处于事业发展的阶段,所以暂时住到了和顺的奶奶家。慕容晓敏很小就跟着奶奶住了,和顺虽比不上大城市的繁华,但是相对来说还是个很美的地方,是个很好的城市。和顺的街道只有东西一条主要的大道,每天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温暖的阳光会洒满整个街道,慕容晓敏七岁开始上学的时候,经常是沿着这条街道去往学校的,所以在慕容晓敏的记忆中,每一天沐浴着阳光走在上学的路上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而且,每天奶奶都会在家门口等着慕容晓敏回家。太阳落下的时候,斜阳照落的余晖从路的西面撒下来,洒落在奶奶斑白的头发上,还有经历了岁月洗礼和沧桑的脸庞。老人就那样靠着家里的木门等着她的宝贝孙女回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后来慕容晓敏被爸爸妈妈接走后,不到半年的日子里,老人便无疾而终了。那时的慕容晓敏还很小,不过她记事早,虽然不能理解当时大人们的话,但却记得,他们曾经说过,奶奶死的那天嘴里一直念叨着慕容晓敏。直到闭上眼睛的刹那还是在等着她的宝贝孙女回来。也许是奶奶太孤独的缘故。可是从那个时候起,慕容晓敏就莫名的开始在心中恨起了她的父亲慕容郑少,她觉得如果慕容郑少没有把自己接走Y省去上学,反而是把她留下来陪着奶奶,奶奶就不会死去。奶奶死的那年奶奶享年67岁。

毕竟都是很早的事情了,慕容晓敏也很久都没有回去和顺了。所以对和顺的记忆早已经变得模糊了,突然今天表弟鱼笑问起,慕容晓敏的脑海就不断翻腾着那古老的记忆,记忆却好像不曾属于她似地跟她做着抗争。鱼笑到底是谁呢?慕容晓敏努力的回忆着。“小鱼儿,哦”慕容晓敏突然想到了小时候经常跟她在一起的小鱼儿。“对,就是小鱼儿,没错,鱼笑就是小鱼儿。”慕容晓敏兴奋的告诉鱼笑他就是小时候经常跟她在一一起玩,在一起上学的小鱼儿。“恩,是啊,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记得呢。”鱼笑也瞬时变得高兴起来,完全忘了今晚上外面发生的事情,和他来到慕容晓敏小房子的目的了。两个人相互陷入了对那时深深的回忆中。

“哎,还记得么,小时候,你经常早上赖床不想上学。”“还有,还有,你小时候经常小时候跟我打架。”慕容晓敏高兴的抖落着鱼笑的糗事,似乎那段开心的记忆又重现了,似乎紧锁的心扉慢慢打开了。“还有,,,还有,我想想哈,那时候你还经常抢奶奶"提到奶奶的时候,慕容晓敏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鱼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断安慰着她,“奶奶,就在天上看着你成长呢”“她看见你现在长成一个大姑娘,一定很欣慰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开心的活着。这样奶奶也能高兴起来。”鱼笑搜肠刮肚的想了一堆好听的话安慰着慕容晓敏。慕容晓敏听了鱼笑的话之后,伤心的情绪有所减免。毕竟奶奶已经走了,可是自己很想奶奶,很想很想。“可是我很想奶奶,怎么办?小鱼儿”慕容晓敏的眼睛已经不再流着眼泪了,却还是红红的,她深深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鱼笑。“那好,这样吧,清明也快到了。”“清明到了,我带你去奶奶坟上去看看奶奶,好么?”鱼笑安静的说道。“好吧”慕容晓敏点了点头。“那好,那现在继续吃饭。”鱼笑说。“恩”慕容晓敏应允道。

慕容晓敏于鱼笑前一年出生,慕容晓敏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鱼笑也就读了小学一年级,两个人经常结伴而行。那时候的鱼笑还是很调皮,经常不想去上课,鱼笑的父母是做生意的,很少照顾鱼笑,所以就把鱼笑托给了慕容晓敏的奶奶照顾,慕容晓敏和鱼笑的关系慕容晓敏到后来长大都不是很清楚。不过慕容家在和顺是个很大的家族,所以探究那些事情是一件很费劲的事情,知道鱼笑比她小一岁就行了。鱼笑小的时候调皮已经到一定程度了。慕容晓敏上的小学不是很大,但是在当时的和顺已经算是很好的学校了,麻雀虽小,可是五脏俱全。教学环境也还好,校长的前身还是民国初期的举人呢。可是再好的条件,对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来说,还是没有足够的诱惑力。只有玩乐才能带来乐趣,在那个阶段。慕容晓敏的小学的全名是和顺第一人民小学,学校的正中央的操场上有一颗很大的榕树,每年的五月份都会有满满的绒献花开放,红红的很是好看。然而,对于小鱼儿来说,不管是春夏秋冬的哪个季节,榕树都是很美的,因为那是他的家,他经常是跟着表姐来到学校上课,等看到慕容晓敏进了教室的时候,自己就偷偷一个人溜到操场上,爬上榕树玩去了。等快要放学的时候,又积极的在慕容晓敏的班级门前等着慕容晓敏。后来每次的考试,鱼笑总是考不及格,慕容晓敏却总是满分,奶奶很是奇怪,就到了学校,结果一问才知道,鱼笑太捣蛋了,每天都不好好上课,不是瞎逛游就是在去瞎逛游的路上。奶奶很生气,就告诉慕容晓敏说,“小敏啊,交给你个任务,就是看好鱼笑,回来奶奶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薯糕。”“恩”慕容晓敏使劲点了点头,虽然不懂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但是既然奶奶交代了,就必须的很认真很认真的去完成。从那以后,慕容晓敏为了好好监督鱼笑上课,也没怎么好好上课了,结果弄巧成拙,反倒是被鱼笑鼓捣的去玩了,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奶奶就很郁闷了,有一次奶奶终于忍不住了,就在吃饭的时候问慕容晓敏,“小敏啊,你两每天这是干吗呢,怎么满身是土,胳膊上还有伤痕。”慕容晓敏从小接受着,不讲谎话的孩子是好孩子的教育,就很诚恳的告诉奶奶了,慕容晓敏说:“小鱼儿每一天带我爬树弄的。”“爬的树呢”奶奶皱着眉头接着问道,“哦,学校的大榕树。”慕容晓敏要着奶奶给她扎的小马尾辫子很天真的说道,“那每天的课上的怎么样呢”奶奶继续问道,“哦,不怎么样,天天玩,我觉得很好。”这时刚一直坐在那吃饭的鱼笑抬起头在慕容晓敏还未来得及回答前就回答了奶奶。说完还看着慕容晓敏做了个鬼脸,慕容晓敏也就顺势给鱼笑一个白眼。奶奶一听,这还了得。奶奶就生气了,奶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呵斥道,“来,你两过来,都站着”“给我听好了都,以后要是敢在上课时间出去玩,小心回来收拾你们。”说完还从床上找来了鸡毛掸子,在鱼笑的面前晃了晃。小小的小鱼儿这下怕了,小慕容晓敏也怕了,从那以后,小鱼儿开始好好学习了,在小学毕业的时候还考了个全校第一,可是也正是从那的以后的三个月不到,慕容晓敏就被爸爸慕容郑少接走了,说是大城市里的教育环境好,也怕给奶奶带来负担。

有一天鱼笑很慌张的回到家,告诉奶奶说,小敏姐不见了。着急的都哭了,还一边哭一边拉着奶奶的手去找他的小敏姐姐,小鱼儿不知道他的小敏姐姐已经去了离和顺很远的地方去了,至于那个地方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究竟这个决定究竟是好还是坏,没人知道。奶奶把小鱼儿抱在怀里说,“小鱼儿呀,姐姐走了,姐姐的爸爸把小敏姐姐接走了,去了一个很好的地方。”“你不用担心,等你长大了,奶奶就带你去找小敏姐姐好不好?”奶奶说完话的时候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奶奶从来没有在小鱼儿面前哭过,泪水一滴一滴打在鱼笑的头发上,打在鱼笑的脸上。小鱼儿觉察到了奶奶哭了,就擦了擦眼睛,看着奶奶问“奶奶,你怎么哭了?”奶奶赶紧用她那干枯的手擦了擦眼泪,强忍着笑容,说;“奶奶没哭,乖,小鱼儿。赶紧吃饭,吃完饭了好好读书,等小鱼儿有出息了,就带奶奶去找小敏姐姐好不好?”“好”鱼笑狠狠的点了点头,尽管鱼笑当时还是个懵懂的孩子,但是对于奶奶的当时期望的眼神,还是给鱼笑留下了很深的烙印,老人那双期待的眼神在后来的岁月里不断的出现在鱼笑的梦里,有一天鱼笑终会明白的。

再后来,三个月后,奶奶就老了,无疾而终。奶奶临死的那天,一直叫着小敏的名字。鱼笑听在了耳里,却深深的记在了心理,他发誓将来一定要找到小敏姐姐,告诉小敏姐姐奶奶是多么牵挂她,还要带小敏姐姐来看望奶奶。他答应过奶奶带奶奶去看望小敏姐的。随后,无人照顾的鱼笑也被爸爸妈妈接走了,关于和顺的那段记忆也就只有这么多了。鱼笑傻傻的坐在床上想着关于以前和慕容晓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现在终于见到梦中的小敏姐姐了。而且,慕容晓敏也答应了跟他清明一起回去看望奶奶了。自从奶奶下葬后,由于鱼笑父母做生意的缘故,鱼笑也很快随爸爸妈妈离开了和顺。今天聊到这了,鱼笑也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不过也好,终于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奶奶终于可以见到小敏姐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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