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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嫖客名妓

第十四章、嫖客名妓

姚成功望着舞蹈中的李师师,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顿时充斥于心中。从来,还没有如此强烈的想要占有一个女人的欲望!

他心里迅速风车般翻过几个行动计划来。不过却主要在两个计划之间犹豫:一、直接弄阵风,趁着混乱将她劫走;二、先装神弄鬼将皇帝吓走了再说。

想来想去,第一个计划虽然直接有效,不过今日已经使用缩地仙笔远距离移动了一次,要再次使用,只有等明日了。而且如果使用五行遁法,带着人施展法术会造成法力大量外泄,恐怕被修真界中人知觉。到时候只怕会被认为自己是邪魔外道,而被修真界诛杀。得,这个计划还是万不得以之时方才能够动用。

此时李师师已经舞完了一曲,略擦了擦汗。皇帝龙颜大悦,笑道:“李卿家之舞,端得是天下一绝。寡人得幸观看,竟画兴大作!”旁边太监知趣地立即取出文房四宝来,铺陈于桌子上。李师师急忙为他研墨。

那皇帝此时双眼微闭,端坐于椅子上,竟卓然而具一派大家气度。但见他突然取过一支毛笔来,蘸墨笔上,口中吐纳之声不绝,又屏息敛气,一支笔忽而如飞龙入云,忽而似惊蛇钻草,挥毫泼墨。不过数息之间,一位衣裙飘动,顾盼回眸,正在舞蹈之中的女子形象,顿时跃然于纸上,看那眉目神情,与李师师一般无二,最难得的是,画中人物,不仅得李师师之形,更得她妖娆妩媚的神韵。

姚成功在房梁上看得真切,不得不心悦诚服,暗叹:这位皇帝虽然昏庸荒淫,不过这纸上的功夫,却着实了得!若他治国的功夫能及得上书画功夫的一半,国家也不至于给败到如此程度。想这宋徽宗,历史上只知他以花鸟画鸣世,却不知道他的泼墨大写意,也有如此成就!

皇帝又迅速地为那画细枝末节处铺墨着色。不大会儿功夫,一幅画便已成功,又在画侧题词数句:翠袖围香,绛绡笼雪,舞得一室妖娆。题了落款,盖了印章。笑道:“寡人平时极少作这写意之画。只因感觉不好。今日见卿家妙舞,竟得此画,难得,难得!”欢喜万分,吩咐那小太监赐酒与李师师喝。

一帝一妓,对饮一杯。那皇帝却趁酒兴搂着李师师便向床边走去。太监丫鬟早已将床上一切铺陈的好了。我心里一急,施展风遁之术,化阵清风来到外间。只见此时这李师师房门外,却站着不少普通人打扮的剽悍大汉,个个双眼精光四射,显然都是皇宫内的禁卫高手。

姚成功拿出混天尺这件法宝来,略一运道力,顿时飞沙走石,将那些禁卫打得鬼哭狼嚎。沙石之类一直打入到李师师卧房内。皇帝与李师师正要上床安歇,被这一阵古怪的沙石直打得心惊肉跳,无处躲避。而姚成功早站在沙石之中,护卫住了李师师,使得她不至于受到什么伤害。

又顷刻之间,姚成功收了法宝,又重新跳回房梁上。法宝收去之后,沙石立即消失。只见那皇帝被打得鼻青脸肿,十分狼狈。而那些禁卫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口里直叫:“有鬼!有鬼!”扶了宋徽宗便即仓皇离去。

李师师惊疑不定地站在那里,却见自己房间里到处都是沙石,而自己身上居然半粒沙子也无,口里直暗叫古怪。姚成功成心要卖弄手段,施展道力运起五行遁甲之术,刹那间将满室的沙石搬运得干干净净。又化阵清风,将乱了的桌椅之类放回原处。

那李师师如何见过如此古怪的场面?只见房中分明无一人,那些东西却自己动来动去,呆了片刻,就要大叫。姚成功却解除遁甲之术,在她面前显出身形来,一把捂住她嘴。李师师恐惧万分,使劲挣扎。姚成功笑道:“师师姑娘莫怕,适才一切,不过武大仙术所为也。”

李师师这才镇静了些儿。姚成功松开手。李师师用看到妖怪鬼物般的眼神望着姚成功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姚成功笑道:“若我是鬼,如何敢大白天的出现在姑娘屋内?”

李师师听说,大松了口气。不过看着姚成功的眼神却仍带着十分的惊惧。

姚成功见状,将声音放得十分柔和,道:“在下区区不才,由梁山而来,只为一窥姑娘花容玉貌。得见之下,惊为天人,心甚渴慕。因此才有了刚才所为一切,还望师师姑娘切莫见怪。”

李师师听姚成功夸赞她容貌,虽然仍对他怀着戒心,却也甚为欢喜。房外有人此时由方才的沙石中回过神来,询问李师师。李师师却只答说自己一切都好。应付了过去。她倒是十分冰雪聪明,始终不曾有过唤人捉拿姚成功的举动。

姚成功又卖弄起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又是夸赞又是吹捧,直将个李师师捧到了天上去,听得她飘飘然不知所以。这夸赞女人也是一门艺术。你先得从女人自己最为自负之处入手。若只是一昧夸赞她容貌,反而容易引起戒心,以为你不过好色之徒,只是好她美色。这李师师最为自负的除了容貌之外,琴棋书画,歌曲舞蹈,无一不精。姚成功便从这上面入手大加吹捧。

那李师师被姚成功舌如巧簧,早吹捧得将他引为知音。又问起姚成功的仙术手段。姚成功正要引她问起这个,笑道:“武大曾得高人传授仙家法门,这手段虽然惊骇世人,却也不算如何高妙。”先自谦一番,又说到自己可以纳万物于戒指,瞬息百里。直听得那李师师目摇神驰,好生羡慕,迫切地想要见识一番。

她这念头一露,却正好中姚成功之计。他先演示了一下乾坤如意戒的神妙功能,将室内那些桌子椅子甚至那张床,一一收入戒指之中。然后又取了出来。直看得李师师美眸连闪,惊叹:“果然不愧为仙家法术。能得一观,平生无憾!”

这时,姚成功又想起历史上关于这李师师脾性喜好的记载来。在一些历史记载中,此女虽然沦落风尘,却性子高洁,行事极具侠气,在京城素有“红妆季布”之称。而且她也极喜文才风流的人物。与当代诸多文人交往极深。而且李师师与人交往,若非诗词风流的,轻易决计不会去见。由此足见她对诗词喜好之深。

只是可怜姚成功,虽然前身号称“文化流氓”,却于这古诗古词一道钻研不深,即便是记得的几首古词,多半也是这时代应该早已传唱的。以他的手段,固然可以用强嫖了这绝色的风流**,不过那般作法,却是他从来不屑为之的。

但欲要嫖她,却是非得要以诗词为媒不可。这可难办得紧了。总不能拿几首现代诗去说与这古人听吧?思来想去,忽然想到,既然如此,说不得只好借用借用后世伟人毛老太爷的大作来应付应付了。只是……这借用他老人家的绝世之作用以嫖妓,未免对他老人家大有不敬。哎……别无他法,也只得如此了。

想到此处,于是学那文人墨客文质彬彬的模样深鞠一躬道:“武大久仰师师姑娘仙颜,早便渴慕一见。今日得见,余心大慰。武大虽然是粗人,平日却也会作得几首劣诗。近日偶得沁圆春一首,颇为得意。每常听人言道,师师姑娘于诗词一道造诣极深,欲求姑娘指正一二。只怕武大劣词,污了姑娘之耳。”

“哦,先生居然也涉猎诗词之道?”李师师更是惊异起来,道,“师师倒是极欲一闻。”

姚成功这卑鄙流氓,伪装风流地一笑道:“既然如此,武大便献丑了。”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徐徐吟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尽在今朝。”

那李师师听得此词,惊得半晌作声不得。要知道这首词,乃是毛老先生生平最得意的词作。他本为一代伟人,率军挥师一统天下,心中志愿抱负,在这首词中体现无遗。将历史上多位皇帝的文采武功,尽都没放在眼里。而姚成功这文化流氓,居然将此词在此时此地,这皇帝所宠的美人面前吟了出来!

要说这词,在这样一个时代倘若被任谁听了去上报朝廷,也绝对会让这流氓落得被问谋逆之罪,诛灭九族。当然,话又说回来,姚成功本就是造反的主儿,自然也不会将这个放在心上。只是他当着皇帝宠爱的女人吟出如此霸气纵横,帝王气十足的词来,岂非太不合适宜?当然,姚成功来自未来,自然没将这里面的厉害之处放在心上。吟这词来,只不过要博得红颜欢心,好成就自己嫖一嫖历史上最有名最高贵的**的“大业”。只是他这词一吟,恐怕要成就好事……

姚成功一首词吟完,心下也不由被词中的豪雄之气概激发了万丈雄心。心里暗思:靠,老子这词一出,看不将这烟视媚行的古代名妓给震一大跳!却不知人家确实是被震了一大跳,却是被词中纵横的霸气,雄豪的帝王之概给震动的。

李师师流露出几分疑惧惊悸之色,仔细打量了姚成功这流氓一眼。不过她究竟不是寻常女人。否则以宋徽宗这风流皇帝对美女的挑剔,如何会放着后宫三千佳丽,以及皇帝的面子不顾,偏要宠她一个娼妓之身?只见她面上惊容稍稍一显之后,立即恢复了镇定,笑吟吟道:“没想到先生不仅仙法神妙,而且文采亦是如此风流不凡!师师何幸!竟能得先生青眼相加!”

她以娼妓之身侍奉皇帝,自然心也向着皇帝。此时已经拿定了主意要与姚成功仔细周旋一番,从此人口中探得一些机密。她与皇帝相处日久,虽然徽宗皇帝不能将军国大事与她知晓,但凭着她的手段和皇帝对她的宠爱,却还是知道不少。

北宋虽然顶着个大国名号,之前却一直受到辽国欺辱,因此视辽国为最大的外患。这些年辽国在对金国的战事之中,屡战屡败。这被北宋视为一大机会。朝中上下原本一派求和之声,现在却是主战的多,都欲趁此机会痛打辽国这个落水狗。

徽宗皇帝早已派出使者与金国联络,希望能与金国联合夹击辽国,收复燕云旧地。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北宋内部出现大的动乱,可就要将这一计划给彻底打乱。因此李师师已经决意要讨好眼前这造反的梁山好汉首领,探听他的虚实,以报皇帝宠爱之恩。

这两人心里各怀鬼胎,居然相谈甚欢。那李师师原本就是娼妓,只是侍奉皇帝之后才不再接客,其实风流本性未改。她原本就非十分以貌取人之辈,而姚成功相貌虽未见得如何俊俏,不过谈吐见识却非寻常人所能及,更何况这数月来号令数万人马,已经养成了一派坐霸一方的大家气度,再加上方才那首诗词的震撼之力,因此居然也甚得李师师欢心。

姚成功与李师师交谈几句,被她刻意逢迎,施展出那些风流手段来,心里也甚为飘飘然。潘金莲虽然也是一时的绝色美女,不过毕竟还是良家女子,如何能比得上李师师的手段?心里暗叹这一代名妓果然尤物之余,更是存心非要嫖了此女不可。

虽然两人愈说愈是亲密,也挨得愈近,可谁料得待到姚成功这流氓自以为气氛差不多,暗示要与李师师共效那鱼水之欢时,李师师却居然变了脸色,正容道:“先生是风流中人,固然心怀大志,毕竟仍是我大宋子民。想必先生亦应知晓,师师以蒲柳之姿,早得今上青眼相看,得以侍奉周围。既然如此,师师虽为沦落之贱躯,却也知些礼仪,实在不便再奉君枕席,使今上蒙羞受耻。”

姚成功见她这话居然说得义正词严,愣了一愣,心里也是暗暗赞叹:没想到她身为娼妓之身,在这风尘之地,居然也知道为那风流皇帝守节!李师师之名,端得不虚。比起皇宫里那有些妃子,被皇帝锦衣玉食地供养着,居然还偷偷给皇帝戴绿帽子强了不知多少!

姚成功曾身为流氓,脸皮自然也是极厚的。尤其是在美女面前,脸皮之厚端得是可比城墙。听得李师师如此一说,笑道:“师师姑娘生性高洁,虽然身处风尘之地,却如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当真是可敬之至。”

那李师师拒绝姚成功之后,心下也是暗怕这有造反之胆量的厉害人物对自己不利。现下听得他竟赞叹自己行为,对此人好感又增了几分。又被他的话说中了心思,叹道:“要说这‘高洁’二字,师师不过沦落风尘之人,如何敢当?!”

“当得,如何当不得!”姚成功道,“我看当世女子,若说到心性见识,即便皇宫大内之中那无数妃嫔,也没几个及得了姑娘的。今上圣眷甚隆,想必早已有了安排,说不得过些时日,便将姑娘接入宫中享受那皇家的荣华富贵!”他之所以如此说话,却是想到了有些野史中言道,这李师师后来被宋徽宗不顾天下人非议,接入宫中封了明妃。

这话立即勾起了李师师的心思,叹息道:“师师出身风尘,如何敢有如此奢望!”又拿眼望定姚成功道,“倒是先生……师师先前听得先生之词,不仅文才非凡,而且似乎抱负也非同小可……”

姚成功听她拿话试探,这才猛然省起,自己只为讨美人欢心,将毛老先生的有名词作吟将出来。但这词中却大有睥睨历代皇帝争霸天下之意。脸色不断变化——若她对徽宗皇帝说了自己这首词,恐怕立即会惹得龙颜一怒,兴举国之兵来攻梁山。自己虽然不惧,终归是一个麻烦。这却又如何是好?

略一思索,忽然想到,这李师师如此得皇帝宠爱……若能将她收为己用,等于在徽宗旁边设下了一名最厉害的间谍!想到此节,他先前本已因李师师拒绝而熄灭了的嫖这李师师的心思,顿时又活络起来。只是要如何下手,却又确实费人思量。

忽然想到历史上所载的这李师师身世……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于是接着李师师的话头道:“哪里有什么抱负,只不过在梁山聚集了几条好汉而已。”

李师师身处风月之地,消息十分灵通,对梁山却又比寻常官僚认识得更深刻几分。只是这有人兴兵造反之事,虽然她甚得宋徽宗宠爱,但既为娼妓之身,出身卑贱低微。而这种事情干系到错综复杂的朝廷政局,权臣奸相,因此不敢说与皇帝知道,以免自身遭受人陷害。

她听姚成功说得轻描淡写,冷笑道:“先生此言只怕有些言不尽实罢。小女子虽居京城消息闭塞,却也知道梁山好汉如今拥军十万,攻打州府无数,做下了好大的事业。而且那梁山一寨,更是雄伟,地势极是险要……”

姚成功道:“这话说得差了。想我梁山,山寨再是雄伟,也不过强盗窝儿。我武大更是强盗头子。不过,依我看来,我这强盗头子,却要比世间大多官家来得正派。那些个官员,为了搜刮百姓钱财,栽赃陷害,诬良为盗,各种无耻手段无不用及,却不是如强盗一般。我这盗贼,虽然也抢劫财物,却只寻那贪官劣绅下手,替天行道,为百姓声张冤屈。但教哪位贪官由此经过,便是一刀两断,岂不痛快?”

又道:“我那寨中哪位不曾是良善百姓?却大多是被官家逼得走投无路,只得上山落草。但教有一口饭吃,谁愿意做盗贼来?”

李师师沉默良久,别有深意地道:“这话却真是不错。只是我观先生言辞,却非常人啊……”

姚成功避开这个话题忽道:“我武大本为商人,听人言道,京城之中曾有位名叫王寅的,经营着数十家染坊,家业甚大……”

话还没说完,李师师娇躯一颤,面色变白,咬牙望着姚成功道:“你……你提这话头是什么意思?”

姚成功好整无暇地微笑道:“你说呢?”

李师师微露贝齿咬咬下唇,沉思良久,一对明亮而美丽的眸子里,竟隐隐有泪光泛出,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道,“既然先生已然知晓,小女子也就不相隐瞒了。小女子本来姓王,名双儿。父亲王寅,在京城内经营数间染坊,素性与人无争。谁知却只因娘亲生得美丽,被一个大员看中,竟诬陷父亲私通盗匪,下到狱中含冤而死。小女子因此流落到娼妓之家,实在非心中所愿。”

她这段往事,从未在人前说起过。此时被我勾起话头来,直说得心潮起伏,自感身世,泪落若珠,情不能自已,伏案而哭。

姚成功听得心中也暗自恻然。伸出手去一抚她肩,温言相慰。心中暗思,这李师师表面虽然风光,身世却是如此凄凉!思及此处,不由一股怜惜之意大起。

却开始称她为王双儿,道:“王姑娘且莫悲伤,只要告诉武某,定当仗掌中三尺利剑,为姑娘伸张这段冤屈。”

那王双儿却摇头道:“这段冤屈……哎,你如何为小女子伸张得了!那夺小女子娘亲,害死小女子父亲的,便是当朝宰相蔡京。小女子改名师师,被人卖到这风尘之地。夺得花月魁首之后,又蒙皇帝垂青,本以为可报大仇。谁知道那蔡京原本不过开封府尹,却又因为写得一笔好字,深受皇帝宠爱。小女子自知轻易无法扳倒蔡京这误国误民的奸贼,所以多年来,只得将这段心事藏在心里,从不敢对人说知。”

蔡京!姚成功心里略过梁山所藏当朝各大要员资料中关于蔡京的部分来。

此人为熙宁三年的进士及第,完全可以与他前身所处那时代博士研究生毕业的论文答辩相媲美了。他拥有端明、龙图双学士身份,绝非不学无术的南郭之辈。又曾任过翰林学士兼侍读修订国史职务,可以说是学富五车的博学之材;他任龙图阁待制知开封府的实职时,主管京师及下辖十七县二十四镇一百多万人口的古代大都市,仅府吏便有六、七百人之多。

从这些方面来看,这蔡京虽然治国无方,却不仅在繁琐的政务中游刃有余,还能以书法鸣世,自创一种书体,与苏、黄、米等三人共创宋朝书法四大流派,可见他的才干。此人对上善窥人主之意、曲意逢迎,对下善弄权术、驾驭僚属,绝对是一个厉害人物。

只可惜此人虽有才干,早年治理开封府时也颇有些政绩,不过到得后来官位步步高升,却将自己的才干完全用在了逢迎皇帝,玩弄权术上,将个国家治理成了破船漏屋!

想到此处,姚成功对王双儿道:“双儿姑娘且莫悲伤。如果武某为姑娘报得这段大仇,不知姑娘如何报答?”

王双儿闻言娇躯大震,眸中忽然爆发出了异样的光彩,娇躯微微颤抖,含泪道:“寨主若真能为双儿报得这段大仇,双儿自当结草衔环以报。哪怕为寨主做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起身直挺挺往地上一跪,便连磕三下头。

姚成功急忙扶她起身,道:“我梁山之所以竖起大旗,便是要替天行道,为天下含冤受屈之人伸张冤屈。武某说言报答,只是玩笑之语,姑娘切莫当真。想我辈江湖英雄,学成一身武艺,为的便是仗掌中三尺青锋,打抱天下不平之事!”

这番话说得堂堂正正,说得这流氓自己都有些感动了。其实他如何能够高尚到那种地步。天底下那么多含冤受屈,如果他都一一去管,除非能学如来佛祖观音大士化身千万,否则如何能管得过来?

他只不过略施小计,要让这位风华绝代的超级美女,从此死心塌地跟随自己。至于为她报仇,那只是小事一桩而已。蔡京虽然位极人臣,权势薰天,不过他身为修真之人,只要略显法术,取那蔡京性命,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连姚成功自己都被自己说得话感动了,王双儿又如何能不感动?只见她娇躯大颤,激动得发抖,望向姚成功的目光里,更是充满了无限的崇拜和敬仰。若是他现在要与她共效那夫妻之事,怕不也会立即欣然应允!

姚成功趁势将王双儿搂入怀中。只觉温香软玉在怀,心怀大畅。

“寨主……”王双儿在他怀中抬起头来,正要说话。姚成功却止住,道:“自今日开始,我便将你当作自家亲人一般。你也别靠口寨主闭口寨主,便叫我大郎罢。”

那王双儿虽曾为娼妓之流,但现在却也竟如小女孩儿般,现出了那一等羞怯之态,红着脸忸怩半晌,方才改口道:“大郎,你真愿意为双儿报仇么?”

姚成功伸出手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望着这张美丽得惊心动魄的面孔,忽然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美丽而婉约的女子。于是含笑点头道:“那是自然。”略想一想,又进一步道,“双儿,我一见你,便已惊为天人,所以见你与皇帝在一起,心中好生酸楚,才弄出了那一阵沙石。如果你不嫌冒昧的话……”

王双儿美眸定定地望着姚成功,竟有些呆了。她本是冰雪聪明的人,如何不知道姚成功话中之意?一张美丽的脸庞,顿时红得如三月桃花也似。

姚成功却也有些踌躇。他其实只求得是一夕之欢而已。流氓泡妞原则:泡得一个是一个,要像楚留香一般处处留香。不过王双儿不是寻常女子,需得下猛药也许才能够求得这一夕之欢。于是,对着她清澈的双眸,姚成功这流氓大声道:“双儿,嫁给我好不好?”

王双儿听得此言,惊得呆了。其实她一开始只是以为姚成功向她提出的,不过是一夕欢好而已。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哪怕是再名声响亮,也不过一名歌妓而已,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而这世上多数男人,都是极重视女人童贞的。

作为一名歌妓来说,现在纵然有千般的风光,绝代的容颜,待到年老色衰之时,也会被人弃如敝履。所以最好的归宿,便是有一位爱她宠她的男子,能够不嫌弃她的身份,将她娶回家去。从良,正是每一个沦落风月的女子,平生最大的向往。

为此,不知有多少女子因而甘愿受人欺骗,也要争取那一点微弱的希望。

可是现在,竟有人如此郑重地向他求婚,而这个人,虽然身为盗匪,却也拥有非同一般的身价,一身神奇的仙术。能够嫁得如此男子,岂不正是最好的归宿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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