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8
张子良望着林小可,笑眯眯地说:“那个女孩子虽然长得漂亮,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林小可,我对你说过,感觉并不是在谁的身上都可以找到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只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我才感到真正的开心。”
林小可星眸闪烁,笑靥怡人:“真的?”
张子良认真:“真的。”
但那个女孩子不肯放弃,天天围了张子良转。甚至借口说,家里的卫生间坏了,装修中,没处可去,于是不由分说的便拿了衣服要到张子良那儿借住几天。还好张子良那套房子,是和公司另外一个男孩子合租的,巧得很,那男孩子暗恋着那女孩子,不敢表达。
女孩子来后,男孩子便把他的房间让了出来,他睡客厅。
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安排,那天张子良忽然间的很想林小可,很想很想,想到几乎要疯掉,于是下了班,不顾辛苦劳累,临夜坐火车到南宁找林小可。
男孩子巴不得张子良“独自*”去,便跑到了张子良房间鸩占鹊巢,计划少做一夜“厅长”,睡一晚好觉。
女孩子出去和朋友喝酒了,喝得太多,醉了。半夜里回来,看到张子良房间虚掩着,闯了进去,投怀送抱,想“生米煮成熟饭”。不想,生米倒是煮成了熟饭,但煮饭的那个锅却不是她想要的“高压锅”,而是想要她的“电饭锅”。
张子良笑得笑得前仰后合,鼻子都乐得冒出鼻涕泡来了,他对林小可说:“现在好了,两人半推半就,终于成了情侣。”
除了那个女孩子之外,张子良还有一个很特别的追求者。
她比张子良大了两年零三个月又八天,是一个很有钱的富家女,就是公司现在做的那间酒店老板的独生女儿。那老板除了这间酒店,还在柳州拥有另外两间同样大的酒店,在桂林拥有四家,南宁有二家,属于真正的酒店业大王。
那个富家女,出入开着一辆红色的宝马,趾高气扬。
当然啦,那辆红色的宝马,是一百多万人民币,别说是车子,就算是轮子,林小可也买不起。而且那个富家女,不但懂得投生,还懂得挑选外形,一七二公分的个子,瓷器般光滑白净的皮肤,鹅蛋脸,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
有一句话说得好,上帝是公平的,为你关起一扇门时,他为你也打开了一扇窗。
富家女自小娇生惯养,父母捧了在手掌心,周围又有拍马屁的人吹捧着,因此养成了任性,骄横跋扈,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性格。高中毕业后不久,她便和一位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风流俊俏的小帅哥同居了。据说这个小帅哥,不但精通吃喝玩乐,还会吹拉弹唱,床上功夫也了得,业务精通,技术纯熟,而且会说贴心话,擅长哄女人。
富家女二十岁不到,因为同居怀了孕,正在考虑着这个孩子要与不要之间,却为一件小事和小帅哥争吵,小帅哥刚好喝了些酒,且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气之下,便来一个无影脚,把毫无提防的富家女踢翻了。
富家女正好站了在台阶边缘,给一踢,脚下一滑,便“骨碌骨碌”地滑了下去,十几级台阶,一直滑到最底部。然后,一股腥腥的热热的东西便从体内流了出来。
医生说,孩子没了。医生还说,从此以后,她再也不能做母亲了。
六年后,一个乍暖还寒的季节里,在风中,富家女看到了高大帅气英俊得如传说中的罗马王子的张子良,富家女对男人心死如灰的心,顿时春风吹又生。
她对张子良一见钟情。
富家女对张子良说,每个人都有一个理想和目标,而这个理想和目标呢就像一座山,有些人需要一辈子才能爬到山顶,有些人一辈子也爬不到,但有些人需要三十年或二十年或十年,有些人很幸运,一出生就拥有,像她。
富家女问张子良:“你想爬上你那座山吗?”
张子良说:“当然想。”
富家女又问:“你计划用多长时间爬上山顶?”
张子良回答:“当然越快越好。”
富家女说:“我可以帮你。”
张子良问:“如何帮?”
富家女说:“我在通往我那座山的路上,装有一部电梯,你可以搭了我的电梯上去,然后在我的山顶上搭一块板,你可以直接的走到你那座山的山顶上去。”
张子良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然后说:“不,我的那座山,我希望通过我的努力,我的奋斗,还有我的汗水,一步一个脚印的爬上去。”
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见到彩虹?风雨,能够反衬阳光和彩虹的美好和来之不易,让人倍加珍惜;风雨,还能够让人历练,让人成长。因此,不要抱怨风雨。阳光总在风雨后
NO:09
夜,渐渐在深了,柳州市的午夜有一种堕落的美丽,夜风凉而幽深,灯光不及的暗处,昏暗的光线里,隐约有些苍白的底色,远处的夜色,像了寂寞的深海,绵延不断。
吃了宵夜后,张子良和林小可便手拉着手,行走在柳州市的大街头。
张子良说:“林小可,谢谢你。”
林小可问:“谢什么。”
张子良说:“谢谢你这么爱我。”
林小可不承认,把“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发扬光大:“切,我才不爱你,我说过我爱你么?”
张子良说:“不用你说出口,你的行动已经告诉我,你爱我。”
林小可微笑,不再与他抬杠。
本来她就爱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走了几步,林小可又再侧侧头,望望张子良那高大的身影,几杯啤酒下肚的林小可,微微有了些肆意,于是勇敢地看着张子良,肆无忌惮地说:“张子良,背我,好不好?”声音又软又嗲,撒娇一样。
张子良有点犹豫,看了一看四周:“背你?现在?”
林小可点点头,肯定地说:“对,背我,现在。”
张子良横下心来,豪情满怀:“背就背,谁怕谁?”
结果,张子良真的走到林小可跟前,真的弯下了腰,林小可也真的跳到了张子良的背上,紧紧的搂住了张子良的脖子。张子良的背,宽厚,温暖,结实。林小可的心里,忽然就搅起一波又一波温暖和快乐的涟漪。
林小可发觉,她和张子良在一起,她才能找到自我,一种根深蒂固的却从来没有表露出来的轻狂,一种任性,一种放任,一种狂热,一种疯狂。
忽然间,林小可就轻轻地唱歌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
张子良接着唱:“从此后你搭起那红绣楼呀,抛洒着红绣球啊,正打中我的头呀,与你喝一壶呀。红红的高粱酒呀,红红的高粱酒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
两人不约而同地合唱起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
林小可和张子良由原来的小声哼哼,渐渐的便不知不觉地变成了大吼大叫,声嘶力竭,旁若无人。
午夜的柳州市,空旷而平静的大街头,张子良就这样的背着林小可,林小可就这样的在张子良的背上,肆无忌惮,两人一边尽情地大声唱,一边笑得花枝乱颤,惹来了偶尔迎面而来的路人一片侧目,但张子良和林小可不在乎,我行我素。
回到旅馆,林小可跑去洗澡。
镜子里的林小可,脸若桃花,虽然眼睛小小的,朦朦胧胧的样子,却有着性感妩媚的眼神,眼角眉梢带着风情。尽管林小可快到三十而立之年了,但因为不曾生育过,身材还是保养得极好,皮肤顺滑,细腻,胸膛小小的,十分坚挺,像将开未开的花蕊,小腹扁而平,腰枝纤细,身材玲珑有致。四肢纤细,修长,有着很好的黄金比例。
张子良突然推开了卫生间门口,笑着挤了进来。
他脱着衣服,说:“我们一起洗。”
林小可低着头,裸着身子,羞赧地笑。却不像往常一样,推开张子良,死活也不肯与张子良共洗鸳鸯浴。——林小可的骨子里,毕竟,还存着一丝丝的矜持,那是老妈自小谆谆教导的功劳: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林小可,早失节了,失在张子良的手上。
赤着脚的林小可,站在同样赤着脚的张子良身旁,个头只到了张子良的胸膛,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张子良忽然间的就紧紧拥抱了她,把她小小的身子举了起来,举到个头与他一样的高,满身的沐浴露泡泡,顿时落了林小可满身满脸都是。
林小可尖叫着,肆无忌惮地大笑着。
张子良把林小可放了下来,然后拿了喷头,帮林小可冲掉身上的泡泡,一边弯下了腰,色迷迷地盯着林小可,与林小可耳语:“老婆,我们快点,我又想要你了。”
林小可红了脸:“流氓啊你。”
张子良神气活现:“是正常男人的,都希望自己成为流氓,只不过有些男人成了,而有的男人根本没有机会,而我是运气好的那个。”
林小可忍俊不禁,一张脸更红了。
张子良这个流氓贼头贼脑的坏笑:“老婆,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我当初我为什么要学美术吗?除了想做高更或毕加索第二之外,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我好色,喜欢看女人的裸体。不过说真的,老婆,你的裸体很美,比很多人体模特儿都要美,所以每次见到你,我都想上你,想要你。”
是谁说的了,爱情的最高境界,是性和爱两者合二为一的。爱情,肯定与性有关,如果把爱情与性割裂开,这便是一种错位的感情。
啊,什么是良辰美景?什么是羡鸳鸯不羡仙?这便是了。
那晚,林小可和张子良纠缠在一起,做了很多次。张子良动作娴熟,换了很多种方式,身体坚硬如铁。林小可一次又一次为张子良,打开自己,轻车熟路,一次又一次迎合着张子良。两个人的身体,不停地忘情交融着,结合着,沦陷的感觉就像短暂失忆,在瞬间升腾,并融化了彼此的身体。
那么的醉生梦死的缠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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