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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册:雪岭迷窟 第19章:林中鬼屋(2)九死一生

那一声出于害怕的短暂尖叫,让我第一反应就想到不是小静便是燕子,于是当即寻声而去,在下楼时我直接避开所有机关陷阱。

声音应该是从进木屋左边那个房间门里传来的,我悄悄的把传出声音的那个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一道淡黄色的光从门缝里投射出来,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用手机伸进去探了探里面的情况,从手机屏幕上看见一条向下的楼梯,是个地下室,确定楼梯里没人,我才把门缝开到刚好我能钻进去的空间。

下楼梯时我格外的小心,每一步都伴随着紧张又担心的心跳声,越接近楼梯尽头,就越能清晰的听见女人出发“呜呜”的低鸣声,应该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还交加着男人的阴笑声,这让我脑子幻想着各种男人对女人进行各种不堪入目的行为。

我心急如焚,生怕是小静被猥琐男人怎么样了,但是我并没有失去理智,还是小心翼翼的稍微加快速度靠近楼梯尽头。

就在快到楼梯尽头的倒算第五格木板时,我发现木板两边各少了两颗钉子,一看就知道跟前面的“报警器”是一样的,我直接跨过去,到楼梯最后一格时,我停下来,用手机探了一下情况。

从手机屏幕上能看见刚刚那个魁梧高大的男人背对着我,手一直在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头顶前面有一双被邦着的手,那手皮肤光滑细腻,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手。

刚刚女人“呜呜”的惨叫声,跟男人的阴笑声就是他们传出来的,想必是那个魁梧高大的男人正对女人在做着什么,但是因为男人的背太魁梧,给挡住了,看不见是在干嘛。

我只知道要赶紧想办法引开那男的,救那个女的,如果被邦起来的女人是小静,那我片刻都不能耽误,话说回来,就算不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我虽有兰芯的54*式手枪,但是这种手枪容弹量只要七颗,前面在树林里已经送给人熊五发了,现在只剩下两发子弹,不到最后关头,不能轻易浪费。

但看那个男的如此高大,我深知不是对手,只能智取。

尽管慌乱,但我还是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情急之中我心生一计,我数了一下地下室的楼梯,一共十格,我快步但是动作很轻的走上一楼,在快到一楼的第四格楼梯上做了手脚,就是用水果刀把木板翘松?。

然后上二楼,去刚刚被我灭灯房间里的长方桌上,找那种摔起来声音比较响的东西,最后找到一个老旧的瓷碗。

再到一楼把要上二楼的第一格触发陷阱的那条鱼线拉到第二格楼梯上。

然后看一下我的位置,从我的位置到去地下室木门的距离差不多也就八步距离,比从地下室上一楼的距离短,一切准备就绪时,我深吸一口气,因为我知道当我计划开始启动时,那个魁梧的丧心病狂,就会知道有不速之客闯入,但是救人要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站在要上二楼的楼梯口,高高抬起手中的瓷碗,接着重重的将瓷碗砸向上二楼,乒乓一声响,瓷碗砸得粉碎一地,破碎声刚响起时,我便迅速的移到要下地下室木门的左侧,因为这个门是向外打开的,站在门左侧,门开起时刚好能挡住我。

我躲在门左侧时,耳朵传来从地下室发出木板的“吱吱”声,接着门打开了,刚好挡住我,让我不被发现。

然后只见急促的脚步声直向二楼移去,接着在楼梯口传来“啊!”的一声惨叫,又有重物砸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想来那个丧心病狂踩到鱼线触发陷阱了。

我赶紧推开挡住我的木门,迅速来到地下室,到地下室一看,原来这是个地窖。

地窖里到处血迹斑斑,还有一股极浓的腐臭味,刚进木屋时闻到的尸臭便是从这地窖里散发出来的,味道异常刺鼻,让人胃里翻山倒海,有种想吐的感觉。

地窖里还有一间关着门的房间,房间边上一张长方桌,桌上到处放着刀斧之类的利器,桌子边上是一个木架,木架上正绑着一个女人,被邦起来的女人不是小静。

只见女人一脸素颜,芳容清秀,扎着两条麻花辫子,她眼神迷离,一脸憔悴不堪,精神虚弱,薄而发白的小嘴被胶带封住,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去,只剩下一条作工粗糙的胸罩包裹着她丰满的胸脯。

尽管这个时候我没无耻的想法,但还是明显看见这个女的身材确实很好,纤细的腰上有一条两三厘米长,像蜈蚣一样的刀疤,疤是新缝上的,还流着鲜红色的血液,我顿时明白刚刚那丧心病狂的男人是在对女人干嘛了,原来是在给这女的开膛破肚。

女人下半身是一条厚厚的,样饰老旧的碎花裤,我断定她就是和叔口中的燕子,只不过不像我前面猜测的那样,原来燕子竟如此漂亮,看来这一千块娶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燕子一感觉有人靠近她,一开始眼神充满恐惧!无助!但是看清楚我不是那个丧心病狂后,眼神又瞬间转变成,希望!欣慰!而且眼泪已经从眼睛里而出。

我立马用水果刀把绑住燕子双手的麻绳割断,虽然水果刀已经锈迹斑斑,割麻绳费了不少时间,但是总

算是割断了。

我撕去燕子嘴巴上的胶带后,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给燕子穿上,因为玉龙雪山温度的影响,所以尽管现在是夏天但是还是要穿外套。

跟燕子表明我是跟和叔一起来的后,燕子直接抱着我喜极而泣,我赶忙捂住她的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让她尽量不要出声音,我还不确定那个丧心病狂是死是活?

就在这时我听见木板发出的“吱吱……”声,从下地窖的楼梯里传来,想必是那个丧心病狂下来了,燕子大惊失色,脸色一下刷白,眼神流露出深度的恐惧,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见燕子这样的反应,我心里的弦不禁紧绷起来,那个丧心病狂到底对燕子做了什么?又是何方神圣?能让燕子如此恐惧。

情况危机,不容我多想,立马拉着燕子躲进地窖的房间里,开门之前我留意了一下门把手,没有机关,我才放心的开进去,一开门马上一股极其恶心又浓厚的腐臭味道迎面扑鼻而来,但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许多了,直接拉着燕子躲了进去。

房间里面没有窗户,伸手不见五指,打开狼眼手电一照,不看还好,这一看!真是叫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吓得差点没魂飞魄散。

只见一屋子密密麻麻的尸体,有男有女,尸体上半身全部赤裸着,腰部全部被开过刀,而且全部被吊起来,地上一滩血水,奇臭无比,恐怖至极。

更让我感到诡异跟好奇的是这些尸体跟古榕村藏尸间的尸体一样,全身都鼓起一个个小包包。

燕子看见这一幕差点大声尖叫出来,还好我即时用手捂住她的嘴巴,我关掉狼眼手电,这样的画面别说燕子了,就我一个大老爷们看了都受不了。

关掉手电后我把耳朵紧贴在门上认真听门外的动静,没有脚步声,但我知道那个丧心病狂一定在外面,从他对房子机关陷阱的布置说明他心思缜密,肯定是故意不发出脚步声。

就在这时!我看见门把转动了,情急之下,我忙拉着燕子轻手轻脚的移到门的另一边,这样门开进来刚好可以为我们挡住。

门开进来了,但是那个丧心病狂没有进来,我和燕子躲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燕子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抓的非常用力,可见她极度紧张,我又何尝不是。

过会,门又被关上,燕子想开口说话,我立马阻止燕子,我了解那个丧心病狂,刚刚在二楼已经见识过他的伎量了,他肯定还会进来。

我又拉着燕子钻进这密密麻麻的尸体堆里,燕子不愿意,谁愿意阿?我也不愿意,但是又必须这样。

我硬拉着燕子钻进去,然后马上用手拉住被我们动到的尸体,让尸体不再晃动。

只片刻功夫,那门如我所料,又开了,我通过尸体缝隙看见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但由于他是背着光,没办法看清他的脸,但他那双没有瞳孔,黑到发亮,如黑洞般深不可测的眼睛,今我不寒而栗,心想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眼睛?太邪门了!看来没有头脑一热与他硬拼真是理智的决定。

我看见他开门进来,检查了一下门后,在门后停顿片刻,然后便直接出去。

燕子已经没办法忍耐这恶心的尸臭了,迫不及待的要出去,我硬拉住她,直到我听见从楼梯间传来木板发出的“吱吱”声,才确定那个丧心病狂上一楼了。

这才放心的跟燕子出了这恐怖的藏尸间,出来后我和燕子大口的换气着,虽然这地窖的空气也好不到那里去,但是跟那变态的藏尸间比起来,就像是在沙漠看见水一般。

燕子开口问我“现在怎么办?”

尽管她已经把声音压到最小,但我还对燕子“嘘”了一声,让她别出声。

我在地窖里找了一遍,看有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因为带着燕子去对付那个丧心病狂确实不方便,最后在下地窖的楼梯边,一个拐角处看见一个小空间,看燕子的身形刚好可以藏进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猜那个丧心病狂暂时还不会找回来。

燕子藏进去后,我把兰芯的54*式手枪给她,以防不测,和叔说燕子是村里年轻猎人里的佼佼者,所以枪支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

等燕子藏好之后,我想着怎么对付那个丧心病狂,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失去理智跟他硬拼,毕竟我还不了解他的实力,而且连他是不是人我都还不敢确定,唯今之计就只能跟他斗智斗勇。

我家老爷子说过,特种兵之所以厉害,其关键,除了兵种本身训练有素与装备精良之外,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从来不会硬碰硬,而是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偷偷摸摸,无声无息的深入敌后,就像毒细胞一样,悄无声息间入侵,引发病变,杀人以无形,而不是像狂狗一样,只会乱撕乱咬。

我现在唯一有胜算的办法就是只能跟那个丧心病狂来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了,至于谁是猫谁是老鼠?那就看谁能不提前被发现了。

当务之急就是先给自己找一把称心如意的利器,手上这把水果刀我是不指望了,此时此刻我好怀念我那把工兵铲。

用的那把工兵铲经过三代改进后有铲、镐、撬棍,刺,锯、刀的功能,可以轻易砍断二至三毫米的钢丝,真是进可攻退可守,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工兵铲在林子里已经被人熊拍掉了。

我在地窖的长桌上找到一把没有生锈的水果刀,还找到一把手术刀,这手术刀应该是那个丧心病狂用来给那些尸体开刀用的。

燕子身上的那道疤,定是这手术刀的杰作,至于为什么每具尸体跟燕子都被开过刀我就不得而知了,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把水果刀跟手术刀全部拿走,偷偷摸摸上了一楼,到门口时我依然是老办法,用手机探一下情况,确定安全才踏上一楼,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不敢疏忽大意。

走到上二楼的楼梯口时,看见地上一滩黑色的血水,阵阵恶臭交加血腥味从黑色血水不断散发,直扑鼻子。

而陷阱已经又被从新布置好,看来刚刚那个丧心病狂应该是中了被我改过手脚的陷阱,但尽管如此,他他娘的!居然没因此丧命,而且血居然是黑色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我不由得头痛起来,这可就不好对付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想想还是不要管他了,先想办法带燕子离开才是万全之策。

于是我临时改变作战计划,不再去找那个丧心病狂而是去检查进这木屋的门,却发现门已经被作了手脚,门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细细的钢丝线,每一条钢丝线都有牵连,钢丝线连着门边上几把锋利的砍骨刀,看来只要这钢丝线一断,这几把砍骨刀都会一触即发,全部砍下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这次真的是插翅难飞了。

他娘的!既然如此,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得了,我一急,脑子就一热,又要犯个人英雄主义的错误了。

正在这时,二楼我动过手脚的木板发出“吱吱”声,我赶紧快速的躲到楼梯侧面的位置,准备等他下来,直接从背后偷袭他。

躲好后,却没见那个丧心病狂下,只是听见一直不断有“吱吱嘎嘎”木板发出的响声,连续好几回,我好奇的把头探出一看究竟,原来那个丧心病狂正用脚一直不停的踩着我做过手脚的那格楼梯,看来他已经发现那格楼梯木板有问题了。

接着他又继续向下走来。

“来的正好,小爷我等着你呢!”。

他一步步的接近我,而我也早已作好准备等着他,当他背对着我时,我偷偷摸摸的靠了过去,看位置差不多了,便手起刀落,一刀对准他的头部,猛然就刺了过去。

谁知丧心病狂的后脑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知道我偷袭他,直接用手上的斧头挡开我的水果刀,然后马上转身面对我,就在这一瞬间,我已跳起,一个腾空侧鞭腿横扫到他头上,他实在太高了,不跳起来根本鞭不到他的头。

我这腿码足了劲,将他鞭得侧移了几步,但他娘的居然没有倒下,缓了缓后,依然稳如泰山的站立着。

我靠!我暗骂一声,当机立断,又马上一个箭步上去,一个蹬腿重重的蹬到他腹部,这一脚很重,加上冲上来的惯性,让他直接后退两步并倒地,不过很快他又站起来,发出如豹似虎般的嗷叫声,不是疼痛让他吼叫,而是愤怒使他吼叫。

“我草!你大爷的,什么鬼东西?连叫声都这么变态”我心里暗骂道。

这时他已经向我冲过来,挥舞着手上的斧头对我一顿乱砍,我左右躲闪着,一有机会就一脚蹬腿,要么一脚鞭腿的伺候着他。

尽管我很用力,几乎是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但他也没有任何疼痛的反应,只是越来越愤怒,手中乱舞的斧头越来越疯狂,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货手身不怎么样,只是一身蛮力。

我一边后退一边躲闪,在快靠近布满钢丝线的门时,我明白他的目的了,是想逼我去触发门上的机关。

就在他的斧头对我的头横扫过来时,我立马一矮身,打了个侧滚翻,躲开他的斧头之时,顺势左手一个反手后刺,水果刀直接刺进他的小腿,紧接着我转身而起,一记重鞭腿补上,一脚抽在他后背上,丧心病狂被我抽得身体向前倾,他拿斧的手一下碰到了门上的钢丝线,机关一触而发,只听得“嗖嗖”几声,又见门边上几把砍骨刀齐刷刷的闪着月亮照上的反光,全部砍在他拿斧头的手上,瞬间一滩黑血直接从他手腕喷涌而出,伴着一股恶臭染黑木板墙。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一点痛苦的呻吟声都没有,只是异常愤怒的吼叫着,我直接傻眼了,这变态,真是打不死的恶魔。

就在我为之愣神时,丧心病狂已经掐住我的脖子,一支手把我整个人直接提起来,用力一甩手,直把我甩到木墙上,就像甩只小猫小狗一般轻松。

我被重重地撞在木墙上,我可是正常人,没他那么变态的抗击打能力,这一下可真是把我撞的头晕目眩,一时半会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接着丧心病狂直接冲过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巴掌重重地盖到我头上来,他那巨大的手掌盖到我头时,我耳边一阵耳鸣,然后两眼一黑,直接失去了知觉,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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