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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失踪的人和物

一则无法追查来源的魔法传讯忽然出现,对托尼史塔克的生活造成极大的影响。

这位钢铁侠本尊不久前才从一场可怕的焦虑症中走出,下定决心给自己动了个危险度极高的手术,赌了一把。还好手术成功,那些残留在他心脏附近长达五年之久一直威胁着他性命的碎弹片终于清除,他也摆脱了不得不在胸口镶个反应堆的尴尬。现在他正享受着将近四十年人生中难得的安宁不用去证明什么,也不用去追赶什么。另外之前炸掉所有钢铁战衣来挽回的女友佩珀波兹也对他很温柔,周围的一切迹象都预示着他总算迎来美好的结局……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什么来自未来的魔法大师给他发来警告,说去年那场搞得他差点焦虑而死的外星人入侵,竟然只是某场庞大计划的微不足道的开始,甚至幕后想要抹去宇宙间一半生命的疯狂泰坦都不是最终boss,还有着某个或者某些能够跨越宇宙界限的可怕角色策划着更可怕的阴谋?

史塔克都想象不到比抹掉全宇宙一半生命要更可怕的阴谋会是什么、能是什么了。屠杀全宇宙?拜托,那是漫画里才会有的情节。真要这样,幕后的可怕角色能够从中得到什么?自在遨游没有干扰者也不会有观众的整个宇宙就像是自家的厕所?得了吧。这种事即使完成了也连个见证人都没有,那有什么意义!

此外史塔克还查了一下,还真的有个斯特兰奇的神经外科医生,就在复仇者大厦的十来个街区以外,而且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斯特兰奇医生的确跟曾经的他有些相似。当然这不能证明未来这个斯特兰奇会成为能够跨时间传讯的魔法大师,不过史塔克还是觉得,他有必要为可能到来的危机这一下准备。说到底,哪怕没有这个所谓的警告,去年发生的齐塔瑞人入侵纽约也不会是个案对吧,虽然当时索尔说的那句“人类使用了宇宙魔方就等于向全宇宙释放了地球已经准备好加入更高级别战争的讯号”这样的话不太中听,但不得不说,人类跟外星生命的接触终归会伴随着摩擦,对某些情况提早做出预防也不失为必要……

他有点后悔自己之前炸掉所有钢铁战衣了。

那么,从哪里开始?着手研究那个所谓的‘新无限宇宙’理论不失为一个合适的切入点,同时再三考虑之下他打消了将这个所谓警告告诉其他人、找其他人帮忙的想法。不说目前基本没有证据能证明确有其事,关键是,他能找谁?他能信任的,女友佩珀好友罗迪好友兼司机哈皮甚至美国好战友史蒂夫罗杰斯,他们都不擅长这个方面的事情,其中最后者还有点道德高地的问题。除此之外,布鲁斯班纳倒是可以,不过对方的七个博士学位里也没有天文学、宇宙学之类的。最后史塔克还想到了尼克弗瑞,作为神盾局局长的对方经常接触那些超越科学的事物应该会有一定的见解,但史塔克很怀疑‘宇宙界限’、‘无限宇宙’属不属于超越科学的范畴。神秘学?哲学?空想主义?而且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完全信得过尼克弗瑞。

“的确是糟糕的比喻。拐弯的子弹?得了吧,这么精细,除非是我在子弹里装了追踪系统……不过那样就不是子弹而是小型导弹了。”他一边思索着,一边习惯性地吐槽了起来。

只能自己先暗中琢磨了。等有更多的资料再说。同时继续对那个斯特兰奇的监视……呃,贾维斯替我备注一下,不能干涉。

想到这里史塔克基本定下了主意,当即就开始了新的研究工作。他并没想到,他考虑到了的几个人物之一,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此时正因为某件与魔法传讯有那么点关系的事而大发雷霆呢。

“我们拥有那么多的资源,全球那么多的基地,nsa等各个机构的人造卫星任你们调用,结果你们告诉我还是找不到?!”

看着弗瑞那比平时还要黑上好几度的脸色,七级特工贾斯帕西特维尔有点委屈地低下头:“长官,这与之前的天体汇聚现象有关。五千年才一次,九大领域汇聚,经由那条世界树的通道穿过彼此,重力、光甚至物质都在互相挤压。而即使是天体聚会现象结束之后,由于黑暗精灵的破坏,世界各地被打开了好些个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确切存在的缺口。或许他们就是意外闯入了其中一个缺口,到了另一个领域……”

“天体汇聚,那是上个月的事了!”弗瑞冷冷地说道,随后在沉默中调整心态,再对西特维尔摆了摆手:“继续找,西特维尔特工,我会让希尔临时提高你的权限,你能得到更多的支持。但你得祈求他们能安全归来,因为如果没有,你将成为神盾局历史上唯一一个被发配到南极照顾企鹅的高级特工!”

西特维尔只能黑着脸领命而去。

这里会让弗瑞那么在意的‘他们’,准确来说是其中的一个‘他’,只有弗瑞最看重的门徒、被称为特工模板、去年纽约大战前夕被邪神洛基用外星权杖捅穿心脏的菲尔科尔森了。

外界包括几位复仇者在内都不知道科尔森已经复活,而神盾局内部流传的说法是科尔森当时只是心跳中断了几秒,之后就抢救过来了。科尔森自己也是这么被告知的,他以为自己只是伤得比较重,失去了知觉,再被弗瑞的医疗团队救活,然后就一直在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休假疗养。知道真相并不是这么回事的,只有当时给科尔森动了好几十次手术的几位医生、指挥官玛丽亚希尔以及局长弗瑞,而目前这个时间段内了解全部内情、包括具体用到了什么方式或者说什么东西将心跳停顿了好些天的科尔森救活的,就只有弗瑞本人了。

一个月前,弗瑞特批了一个特殊项目,将科尔森从塔希提召回,让其去负责一支拥有一定自主权的特别行动小队。在这个小队内弗瑞布置了自己的眼线,这个眼线在全力配合科尔森行动的同时,也暗中对科尔森进行评估,心理上的以及生理上的,以替弗瑞帮助他这位最精锐的手下恢复巅峰的工作状态,也确保科尔森身上没有因为那个神秘的复活手术而出现某些不可预知的后遗症。结果从小队的头两次行动来看,成功阻止了一个自爆的不成熟超级士兵以及回收了一件杀伤力惊人的能量武器,在这期间科尔森表现还不错,表现出不逊色于曾经的领导力,而且似乎还有着远胜以往的洞察力。唯一让弗瑞不太满意的,就是他似乎多了些同情心另外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黑客招进组里,还有弄坏了弗瑞特意让人为他翻新的飞机。

神盾616号空中移动指挥站,别称‘巴士’,史塔克工业出品,在上世纪80到90年代那可是神盾局的空中总部,等同于去年齐塔瑞入侵时神盾局那架天空航母的地位。这次弗瑞特意将616号从仓库拉出来,翻新了给科尔森使用,没想到他们才出第二次任务,飞机机身就破出了一个大洞,当然说起来其中绝大部分是第三方的缘故不能怪科尔森,不过弗瑞还是很有意见的。弗瑞曾经也在这架飞机上执行过任务,虽然他不喜欢怀旧,但他将这架飞机交给科尔森可是带着一定的象征意义,可以看作是某种传承。好吧,才第二次飞机就几乎破了个大洞,这都算了,现在更绝,第三次任务,科尔森带着他的小队去伦敦格林威治区处理天体汇聚和黑暗精灵事件所留下的麻烦,结果小队全员连带着再一次翻新修复完毕的飞机突然就失踪了?!

无疑这是个重大的损失,尤其是弗瑞已经隐约觉察到神盾局内部潜涌着某股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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