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你怎么了?"看到秦叔居然停下了那一拳,房格有些着急上火,急忙道。
"不要心慈手软,废掉他的手,当断则断,千万不能妇人之仁啊。"
然,秦叔还是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秦叔你难道认识他?"
房格心中疑惑大起,快步来到白色唐装男前,目光带着疑惑看向了对方。
下一刻,他愣住了。
只见秦叔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七八厘米长的红色细线。
随着时间的流逝,血液不断渗出,那红色细线也变得越来越粗。
"血?这是。"
房格顿时如遭雷击,怔在了原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秦叔被割喉了!
秦叔可是a级超能者啊!这么强大的人被割喉了,甚至都没有人看到吕小布是如何出手的。
这小子竟然这么厉害!
房格脸上露出了抹苦涩的笑容,紧接着因恐惧而向后连连退却,一边退却一边摇着头。
"你杀人了,你杀了秦叔?"
"不,他没有杀我。"
白色唐装男动了,收为已踏出去的右脚,朝着吕小布行了个抱拳礼,然后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对不起了,是我家后辈不懂事,还望先生你不要怪罪。"
"啊,秦叔你没事啊,原来秦叔你闪掉他的攻击了啊!这么说他的实力还是没有你强啊,你为什么要给这小子道歉。"
房格还以为刚才那一击是白色唐装男堪堪躲掉了吕小布的攻击,不解道。
"先生莫怪!"
秦叔再次鞠躬,当他起身的一刻,右手突地甩出。
"好,继续打他。"房格不由神情一喜,然而,笑容还未出现,就已凝滞。
"啪。"
秦叔的那一巴掌并不是朝着吕小布去的,而是抽到了房格的脸上。
这一巴掌可谓力道十足,直接将房格抽着在空中转了三圈,这才终于落地。
"啊!丝,秦叔你打我干什么?"
倒吸口凉气,房格不解地看着秦叔。"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做错什么了?你应该问你做对过一件事吗?"秦叔冷声道,"这一巴掌是我替你父亲好好管教管教你,你父亲花了多大的心血才创下了如此家业?你要是这副表现,以后恐怕迟早会得罪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你父亲不指望你能扩大家业,但也不能连守都守不住吧?"
"秦叔你是说?"房格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些什么了。
"没错。"秦叔的脸上出现了丝欣慰,至少还没有到全无救药的程度,"刚才那一战并不是我闪躲过了吕先生的攻击,而是他根本没有想取我的命,若是他想要杀我,只一秒钟,我恐怕就会人头落地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秦叔都感觉到了有股后怕,他不是没有和一些强者对战过,可还从来没有如今天这样无力过。
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甚至连那道攻击是什么都不知道。
是一把武器?是内力?
他浑然不知。
但他却清楚一点,这样的人宜为友,即使不为友也绝不能为敌,否则的话对房家来说绝对会成为一场灾难。
"啊!"周围的人顿时大惊,一时间议论纷纷。
"我听错了吧?秦烈可是在魔都市都赫赫有名的a级超能者啊。"
"是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天他还打败了一头变异到两层楼那么高的银背大猩猩,怎么会输的这么惨?"
"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是这个年轻人比秦烈要强出数头?难道说他是一个s级超能者?"
"s级超能者。"周围的顾客们,包括蒋老板在内,看向吕小布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座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峰。
"是这样!对不起吕小布,是我有眼无珠,求您放过我吧。"房格眼珠一转,双眸之中露出了丝清明。
刚才只是他太过愤怒罢了,现在仔细一想,他马上明白过来了,当即朝着吕小布鞠了个躬。
"不够。"
吕小布摇摇头。
事情***那么简单,仅仅一句道歉就想要让自己冰释前嫌,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还要警官做什么?
他房格未免是高高在上的时间太久了,脑子都糊涂了吧。
"啊,是啊,只是道歉的话确实有些苍白。"秦叔尴尬一笑,立即从兜里掏出了一张***,"这里面有五个亿,我们房家愿意请您当珍玉斋的鉴定师,至于您的工作时间则全由您定夺,即使一秒钟都不来也可以的。"
"呵。"
这秦叔可比房格要聪明多了,连送赔偿金都要想办法招揽自己,搞出一手一石二鸟。
只是把自己当鸟,这未免也太看不起自己了吧?
况且就算是招揽自己,五个亿的价格也太少了吧?
"实话实说,还少,你们是清楚的,只要我时不时地来这里转一圈,每次的收益都不会低于五个亿,你们拿这五个亿是成心寒酸我吗?"
"那您可以说说怎么样赔偿您您才肯与我们房家冰释前嫌?"秦叔再道。
"很简单,我不缺这些实质性的东西。"
"那您是要?"
"以彼之道,还至彼身,刚才你们不是想要废掉我的双臂吗?呵呵,你们应该庆幸,不是想着要杀我,否则的话你们两个现在应该已在黄泉路上了。"
平静到不能再平静地话语,可这平静的话语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千斤巨石,压在了白色唐装男和房格的心头。
他们也不由地擦了擦额头处的冷汗,为自己的决定所暗自庆幸。
"不,等等,您的意思是要废掉我的双臂。"刚刚还窃喜房格这才反应了过来,颤巍巍道。
"我没有这么说过啊,可别把犯罪的名头推到我的头上,至于你们要怎么做,那都取决于你们自己。"吕小布道。
"我知道了,放心吧。"
吕小布不愿往自己身上揽乌水,可他秦烈不能不懂事,当即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到了房格身前,"格子,你不要怪叔叔我,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也应该因你而终。"
"秦叔,你这是要。"房格的脸像是吃了一万斤黄连,"不!"
"咔擦。"
无视了房格的苦苦哀求,秦烈抬手,化手为掌刀,一下子劈在了房格的右臂上,还未等其痛呼出来,手化作一道残影敲在了房格的左臂。
又是一声"咔擦"响起。
房格已经是痛地说不出话来了,大张着嘴巴,一直倒吸着凉气。
足足半分钟后。
一道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了整座珍玉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