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吕小布毫不客气的动用金属掌控超能力将一把椅子摄入到了自己身后,然后坐了下去,笑看着李天意的方向。
"啊!"
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同时也是李天意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响起,李天意慌张地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咻地一下子转过了身。
这一刻,李天意就再也坐不住了,屁股上点了火箭一般的站了起来,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略显慌乱地道。
"你怎么,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还活着吗?你是不是好奇这一点?"吕小布嗤笑一声,轻声道。
"不,不是。"李天意下意识地是想回答是的,可想到这种东西哪里能额随便回答,当即改口道,"小布,你开什么玩笑啊,你我可是同学啊,我杀你?我疯了吗?再说了,即使你我再不和,我们两人好歹也是数年的同学,情分还是有一点的,杀你,犯不上吧?"
"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有时候总是不能太高估一个人的作恶程度。"
事到如此了,李天意这家伙居然还想说谎,吕小布无奈地笑了,既然他不想说真话,那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和啊绕圈圈了,直接道。
"癌症货车司机,五百万的悬赏金,是你出的没错吧?所以你跟我说你没有想要杀我,你是准备骗鬼吗?"
"什么癌症货车司机啊!"李天意装出了一副非常不解的神情,"我压根没听说过啊。"
"你当然没听说过喽,你只管出钱。"吕小布可不相信这家伙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自己得到的消息可都是从那桀骜男的嘴里问出来的。
而一个经历了那么多次死亡,被吓成那熊样的人还会为了保护背后的主谋而说谎,这可能性无异于大海里面随意捞起一瓢水,而那水里居然有一只鱼。
所以对于桀骜男的话吕小布是不怀疑的,派出货车司机来杀自己的就是李天意。
"没有的事啊。"李天意迅速地摇了摇头。
"还不愿意说真话?不过无所谓了,你不愿意说真话就不说吧,我只管报了仇也就可以走了,你也不要说什么遗言了,下了地府说也来得及。"
吕小布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准备好了吗?可以让我送你上路了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又不是我杀的你,你凭什么想杀我?"
"刚才让你说遗言,你不说,对不起,现在我并不准备给你说遗言的机会,好了,你可以闭嘴了,准备好了吗?"
"不,不!"
李天意慌了,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然,他的脸色却是和那些汗水根本不一样,先是慌乱,后是平静,到最后却是变成了狰狞。
狰狞之中透露着杀机。
此时此刻,李天意就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就算是我做的,那又如何,吕小布,我刚才只是给了你点面子罢了,你还真以为你就能杀了我不成?"
"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李天意龇了呲牙,整个人身上的气势暴涨了一截,"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李天意了,现如今的我已变成了一名b级超能者,呵,早知道我就不用雇佣什么杀手了,直接把你杀了岂不是来的更简单?"
"哦?这么自信吗?来吧,动手啊?我敢打赌你不敢朝我动手,我和你赌一块钱,怎么样?敢和我赌一把吗?"吕小布笑了。
李天意那小子根本就是在硬撑,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说的那么强,他会不第一时间朝着自己动手就见了鬼了。
看见李天意傻地这么可爱,吕小布反而没有了第一时间杀人的心思了,当即决定和李天意好好玩玩,然后朝着李天意勾了勾手指,"怎么样?敢不敢玩玩?"
"你。"
李天意眯起了眼,眼睛里面只有恨意,无穷的恨意,"吕小布,我劝你最好立刻滚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否则的话,即使我绕过了你,我背后的势力也不会放过你的。"
"真是无聊,一个两个的就知道搬大佛,可你搬的那大佛是不是有些不够大啊,算了,送你上路吧。"
单单一个所谓的御剑宗吕小布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而李天意的表现也让吕小布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缓缓地抬起了手。
"不,你不能这么做。"李天意大喝一声,后退一步,双臂摆在身前,做出了一副防御的姿态。
"天意,怎么了?"
就在李天意的喊声响起之后,外面就传出了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紧随中年男人之后的是两道急促的脚步声。
"天意!"
"砰。"
门被猛烈地推了开来。
两个人快步跑了进来,一人是李天意的父亲李泽华,另外一人吕小布不认识。
那人也是个中年男人,身着一身蓝色西装,面上无须,整个人显得极为干练,当然,能让吕小布把目光在其身上多停留了一秒的原因是这人看起来是一个超能者。
难道说这是李天意父亲找到的帮手?
吕小布心中疑惑,散发出注意力感知了下这西装男的实力,片刻之后,吕小布不由心中大定。
还好,只是一个a级超能者。
在李家父子面前倒是可以装装强者,在自己这里完全不够看啊。
"爸,萧叔,你们回来了啊。"李天意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深吸了口气,冲着李泽华苦涩的笑了笑,笑容之中夹杂着泪光,"爸,你要是再晚回来一步,可能就只能看到你儿子的尸体了。"
"啊!"
李泽华扭头看了看吕小布,似是明白过了什么,但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确定,问道,"天意,你说清楚点,具体一点。"
"爸,还要怎么具体啊?就是吕小布,他刚才闯进了我的房间,然后还想要杀我,就在你们回来的前一秒,他就要动手了。"
"爸,一定不能放他离开,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再次朝我下手的,难道你能容忍我这根独苗死掉吗?"李天意越说越委屈,活脱脱地变成了个受气的小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