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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四节

懒猫,多谢提醒,真是惭愧。。

pill,我不想挑明你自以为看明白了什么,但是,如果你有完整的把太平记看下来,把我贴在这里的文字都看过的话,你就应该知道,在这个完全匿名的地方,我始终强调我作为一名员的身份并以此而自豪。

太平记中所表述的,是我个人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和思考,但是,这些东西,或者说是原则罢,却绝对不是和相抵触的东西。事实上,,应该是比那更美好,更和谐的存在。

我不否认我们目前的很多东西还远远称不上民主,称不上是现代化的制度,但我却看好我们的远景,也相信这个制度还有着能够自我修补和调整的能力。更认为目前我们就整体来说也还根本不具备享有高阶段民主的能力。说到底,我们并不是没有尝试过所谓的民选民主,只是今天,大多数人都将之忘掉了。如果有精力,我真得建议你读一下近代中国史,看看当初猪仔议员的闹剧。或者也可以看一看今天的台湾,看一看民主是怎样被极端民族主义以及精于算计的政客们联手劫持。

有一些东西,停留在纸面上时的确非常美丽,但是现实,它是最真实的东西。看一看今天世界上有多少国家因所谓的民主选举而被生生撕裂,而陷入几乎是完全的瘫痪罢,并且,我敢断言,今天,我们,如果采全面的民选,能够得着胜利的一定也是最善于在人民中煽动仇恨,将一切不便都推卸给旧统治者以及外国人的极端观点,在任何的地方议会中,最响亮的和得着最多喝彩的也将只是那些鼓吹以邻为壑和xx至上的家伙而,你认为这样会比今天更好么

说明白一些,我的观点:民主是个好东西,但,在绝大多数选民都能够识别并拒绝右翼极端分子之前,在绝大多数选民都能够自觉的拒绝暴力之前,在绝大多数选民都能够平和的看待自己一系的侯选人失败之前,强行建立所谓民主制度,将会带来没法弥补的后果,不要忘了,若论到内战论到军阀割据全世界其它国家加在一起的经验,也许还没有我们丰富。

外国人的意见我倒不是坚持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你却别想让我相信:相信那些发动了鸦片战争那些烧掠了园明园那些分裂了我们国土那些抢劫了敦煌和故宫那些把母舰摆在我们的海岸线上,把炸弹扔在我们的大使馆上的家伙会真心诚意的要来关心我们帮助我们。相信这些家伙我宁可相信太平记有一天会得诺贝尔奖。

就个体而言,我也愿意相信,会有很多外国人对中国执着善意,真心的希望中国能够富强,因为站在普通人的层面,谁也不喜欢战争,多数人总是善良的。但当低价的中国产品开始冲击到他们的生活时,当我们的生活向上就意味着他们中的一部分将要下降时我们不妨再看看他们的嘴脸。

更何况,就政府层面而言,我决不相信有那个大国的政府会如此愚蠢或是天真,会在有其它选择的时候还去认真促进一个拥有核武器和空间技术有千万国土亿兆人口的大国全面富强。过去发生过的一切,早已再三的证明了他们到底会如何行动所以,对于那些家伙开出的药方,我一向只有六个字:去你妈的龟孙。

顺便说一下,如果一定要把那段描写投射到真实的历史中,那么,我想,太平天国和大顺王朝才是最好的模板。这也是历代农民起义所遵循的共同模式:起于吊民,终于残民。正是因为没法从这样的循环中看到突破的可能,颜回们才会失去掉对更好未来的信心,才会去支持他们明明知道真实面目的制度。因为他们相信这没法改变,所以才将自己的精力投放到如何使之稍为不具破坏性一点而不是设计新制度这是无数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悲剧,也是我们从明清以来不断错过突破机会的原因之一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另外,对于忽忽悠悠的疑问宗教如果不偏执,就不是宗教了,基督教和伊斯兰教都有了数千年的历史,但看看现在喊着因上帝之名而屠城灭国的美国人和以色列人,看看高呼真主之名而屠杀异教徒甚至是同族不同派妇嬬的阿拉伯人你觉得,比起十字军的时代,他们真得有什么精神层面的进步吗

他妈的,那个王八蛋,竟然把我伤成这样

遍体捆的都是绷带,敖开心僵卧于床,全无自由,只有一张嘴还可自主,正在大骂不休。

你省省吧,他对你至少还是手下留情了,要是按对我这样出手的话,你估计现在骨头都不剩几根了。

和敖开心一样被捆了个横七竖八,躺在他对面的床上,帝象先的脸拉的比敖开心更长,活脱脱就是一张马脸,说起话来一点好气没有,冲人的紧。

两个都是混蛋,统统给我闭嘴

完全不把什么敖家龙将或是当朝皇子的身份看在眼里,正在叉腰大骂的,正是敖开心之姐,狻猊龙将敖末日,只她骂的理由却甚是奇怪,首先是骂两人竟敢背着他去找人打架,在两人辩解说是被人偷袭后,又质问说为什么不知道喊救命。

你们两个都是死人吗不知道喊人吗如果我和小英赶到的话

也不过是多两个挨打的人罢了。

这句话自然不敢被说出口来,却是帝敖两人共同的心声,互相偷看一眼,同时扯动嘴角,虽然又会带动伤口疼痛,却也算是苦中作乐的一种。

距离当初在南湖畔被玄武偷袭,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可每当回想起昨夜时,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汉子仍会情不自禁的打上一个冷战。

他们,从来没有离死亡那么近过。

昨夜,在玄武的突击下,两人遭遇生平第一次惨败,被压倒性的击溃,两人根本没法觅得任何胜机,唯一能做的,就是设法在重伤和轻伤当中进行选择,而这,还需要两人的通力合作,以免直接将死亡这结局抽到手中。

豁尽一切,两人甚至都有感觉,游走在那生死边缘,自己竟能领悟到一些平日练武时总是没法突破的东西,但是,那却完全无助于战斗,说得极端一点,面对磨刀霍霍的屠夫,圈中猪羊即使多长一条腿出来,又有何用

不愧是以一已之身力敌五大臣的强者,原本还以为是虚夸的传说,但,现在看来

最后能够逃生,亦非两人自己的功劳,是有不明身份的强者出现,分使锁链及冻气,他们成功的将玄武阻止。

不过,这两个人感觉也没有强到能将玄武逼退的地步,其中,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看在帝象先的眼中,并不认为那两人能够与玄武相抗,似乎是另外的一些原因,使玄武知难而退。对那原因极感兴趣,同时,帝象先也渴望知道两人的身份,但已经重伤到奄奄一息的他,却没法达成任何一个愿望,甚至,连怎么被送回到客栈都不知道。

皇子遇袭,这样的消息简直是晴天雷震,康子范仓皇失措,把全城能走能动的人丁都带到了客栈左右布防,谢叔源也是一般紧张,将半府子弟都带来这里,群跪谢罪,最后还是帝象先硬撑着出来将他们统统遣散,但经此一闹,此事却已弄得满城皆知。中间还夹着出了个乱子,混乱当中,府衙竟被六朝金粉趁机袭击,将弃命卒救走。

敖末日越骂越是起劲,半点也不觉累,直骂得两人都皱紧了脸,拼命的蜷着身子,很希望能将耳朵堵上,只可惜两手皆被绷带累累捆着,那得自由

忽听碰一声,屋门被人用力撞开,抢进里面的竟是曹文远,只他此时面色通红,满面汗珠,神色竟颇有些焦急,又夹着几丝愤怒,帝象先心中喀的一下,竟硬生生自床上坐起,锐声道:文远,出什么事了

曹文远呼呼喘了几口粗气,才掌住身子,道:有有非常奇怪的事情,我们想,请皇子发令,集中所有可用的力量,做一次扫荡。说话之时,脸上神情看的更清,尽是挥之不去的愤怒

东山林中,巨大的古松下,玄武盘膝打座,静的象一块巨石。身前,是负着手的孙无法,背对着他,正在听取部下的汇报。

一共三起,总计被杀了四十九个人,另外还有二十二个伤的极重,也很难活命

唔,我知道了。

轻轻点头,孙无法挥手屏退了部下,才道:玄武兄弟昨天的事情,谢谢你。

哼了一声,玄武微微欠身,道:大圣,如果不是那个人的话,赵家的那只小狗现在早已是一只死狗了又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苦笑一声,孙无法道:高头圣门,也难免有逆冲之徒他却不肯沿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转道:一天之内三起血案,已经闹得是纷纷乱乱搞成这样子,于谢家能有什么好处啦

玄武并非智能之士,听孙无法这般说话,只是沉默不语,孙无法也自知与他讨论这些事情几等于问道于盲,但南湖一役,玄武刺杀帝象先,功败垂成,却总是他心中一块事情,时时希望找机会开解。

昨夜,玄武自湖中突击,以压倒性的优势将两人击倒,却遇到两人搅局,竟至失手。

那两个人,确实都很强尤其是其中一个,使用的好象还是御天神兵但,大圣,说实话,真正将我阻止的,并非他们,而是你。

当时,这样的说话就令孙无法极为困惑,直到玄武告诉他,另外一个人虽然力量稍弱,使用的却是极为纯正的混天神变。

从头到尾,他只使用了冰霜变这一变,却用到极为精彩,显示出他对之已有了非常高段的理解和领悟,如果要和你那些部下相比,我想,他应该已快可以追赶上东方凌了

对云台山五虎八骠有过极为精彩的战绩,玄武当然有资格做出评论,听到这样的评价,孙无法也不由得露出一种有些尴尬的笑容。

困惑于对方的武功,也困扰于另一人无孔不入的纠缠,玄武最终放弃,希望先向孙无法问清自己的困惑。而孙无法的反应,更表明他的判断绝对正确,因为孙无法竟然完全不在乎帝象先的生死,反而极为重视玄武到底有没有伤到那人,直到玄武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才很明显的放松下来。

那人到底是谁,玄武其实也是极感兴趣,但孙无法绝口不提,他也不便多问。他禀性本是个冷面冷口的人,平日练功也好坐枯禅,不喜人多,尽管在城中有落脚之地,还是坚持要入山觅地,孙无法也只好由他。

他为与玄武开说昨夜之事,伴他来此,但心中毕竟有事,又加上刚刚听报的事情,更不肯耽搁,见玄武渐入瞑想,便举手告别,匆匆而去。出山穿城,不一时,已到了瓜都西郊一处荒园内:这园也有几亩大小,中间挖出一口湖,旁边垒几座假山,植些修竹,起座小楼,都是平常之极的园林规格,只是遍植海棠,虽然此时无花,但虬枝舒展,倒也算个特色。

显是废弃已久,园内花木都已为杂草所乱,石径灰厚,一踩上去便是一个脚印,那小楼更是让人一看上去便不大放心,简直好象随时都会塌下来一样,上面还有一块匾额,也因为时日久了,一边已松了挂下来不说,上边的字也积满蛛网灰垢,根本看不清楚。

三楼上却有人在,正在凭栏下望,见孙无法过来,一笑拱手道:大圣。正是天机紫薇,孙无法微微颔首,一边拾级上来,见三楼上甚是凌乱,桌椅错落,积灰逾指,天机紫薇倚栏而坐,面前摆局谱子,黑白交错,已至中盘。楼上另有一人,着身灰布袍子,坐在另一个角落里,离天机紫薇远远的,脸上却戴着好大一张面具,纯作灰白,看上去死眉死眼的,甚是可怖。

那人见孙无法上来,肩头一震,抢身而起,拜倒道:二少老奴老奴总算又见着您了。说着已有哽咽之声,孙无法忙将他扶起,道:黄伯别我怎敢受你的礼声音中又是高兴,又是感伤,也颇为动情。

天机紫薇一笑,过来共孙无法扶了那人坐下,道:黄老将军追随孙家三代,不惜没身毁名,以求尽忠,一片耿耿,在下一向尊重。

那人将脸上面具取了:原来是六十开外一名老者,须发尽白。听天机紫薇这般说,忙又道:先生过誉了,真不敢当他并不识得天机紫薇是谁,但斯时斯地,却又不便轻询,就看向孙无法,孙无法一笑,道:黄伯,这位就是天机先生。那人一惊,重又施礼,天机紫薇连连逊谢,却到底还是吃让不过,受了一礼,三人方才各又归座,寒喧几句,都是孙无法问那老人近年来境况如何,说得一时,方才轻声道:黄伯,太史的事到底是怎么搞的他什么时候入了锦帆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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