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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苦寒中的一抹幽香 (大章)

曹月明想起曾经在网上看过的一些历史,其内容大致是这样的。en8...

话说人们谈起南非,首先想到的是好望角。

但好望角,葡萄牙人实际上并没有经营过。真正登陆,开始实质经营的,是比他们晚些时候来到的荷兰人。

在荷兰人进入之前,南非的原住民到底是些什么人呢?不是黑人,而是黄肤色的土著。这些人口稀少的土著,当时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呢,父系石器时代,过的是摘野果,猎羚羊,住山洞,穿树皮,平均年龄不超过20岁的日子。而且语言功能还处于初级阶段,只有咿咿呀呀简单的拟声词,因此荷兰人管他们叫霍屯督人,荷兰语意为:口吃者,小结巴。

一般认为霍屯督人属于尼格罗人种科伊桑类型,但更像是远古蒙古人种的残存后代。

有人问黑人呢,如今南非黑人种群,其实来自于喀麦隆高原,属于班图语系诸部落,处于铁器时代,他们由北部陆路侵入南非,屠杀土著人抢夺当地土地的时候,已经在荷兰人由南部沿海登陆南非数十年后了。

开普沦为荷兰殖民地后,小结巴一部分被屠杀,一部分迁移而走,继续过着原始生活,一部分则跟着白人学习近代文明。

死的不说,走的不说,但说那跟着荷兰人学习的小结巴,他们几代下来,说荷语,信新教,和荷兰人一起生活,成为开普大区里的一员,也即是今日南非有色人族群的祖先。

而荷兰人加上被路易十四迫害逃出法国的胡格诺教徒,以及德国雇佣兵,也是几代交流,主要从事农业畜牧,为航海提供中转补给,最终,小结巴与这些白人混居,演变成了布尔人,荷兰语意:农夫,他们又自称是阿卡利加人。

本来布尔人,在南非田园牧歌式的生活,过得挺好。

可天有不测风云,英国人也看上这块福地了,借着拿破仑战争荷兰母国衰落之际,乘火打劫,先是武装占领,再是政治托管,然后低价赎买,最后在维也纳会议上,以6万镑买下了开普区,正式入主。

英国人来了,布尔人开拓的土地,全都加重税,没钱交就没收为英国皇室领地,布尔人没法活了,怎么办,走吧。悲壮的布尔人大迁徙开始了。

往哪走?

离开开普英控区,去自由的远方!

好几条路线,最重要的一路,沿着海岸线走,希望找到一块新领地。纳塔尔区不错,既有肥沃的土地,又有优良的港口,能够定居的话,既有农业又可以打通与欧洲大陆的新链接。

可这块地区有强敌环伺,原先的小结巴土著早被侵略而来的班图系黑人灭绝。而黑人之间又各据一方,最强大的一股莫过于祖鲁兰。布尔人融合了北欧日耳曼性格,不像英美盎格鲁撒克逊人般狡猾,直来直去的,虽然白黑都是移民,但拜访一下邻居还是要的。

不想使团包括迁徙首领都被祖鲁酋长骗了,黑人摆下鸿门宴,无一人生还。随后迁徙团无论男女老幼遭到屠杀,一时哀鸿遍野。

幸好,此时迁徙团里出了大英雄,比勒陀利乌斯脱颖而出,带了五百勇士,迎战祖鲁大军。

战争过程没什么好说,先是励志神话片,战前向上帝许愿,保佑胜了的话,要重修教堂,再塑金身如何如何,战友们要亲如一家怎样怎样。再是美国西部片,用牛拉大篷车首尾相连,接阵而战,男人在前开火射击,妇孺在后装填弹药,祖鲁军退,牛仔们上马出击。最后是环保纪录片,战后河水都被血液染红。故此历史上称这次为血河之战。

决战之后,又有一系列战术战役。长话短说,黑人输了,各王国基本失去战斗力,布尔人以纳塔尔区为核心,建立新荷兰。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英国又来捡现成便宜。这次英国扮黑上帝的角色,宣布所有黑人各部大英帝国一体保护。黑人也不是傻子,立马归附,反过头夹击布尔人。没办法,两线作战不现实,只能再度离开。纳塔尔大区又归了英国,新港口以总督德班的名字命名。

布尔人只能再往内地走,建了两个小国,一个叫德兰士瓦,一个叫奥兰治。合在一起称南非共和国。总统是大英雄比勒陀利乌斯的儿子,小比勒陀利乌斯为了纪念老爹一代迁徙开国的艰辛,德兰士瓦建的首都,取名比勒陀利亚。奥兰治自由邦首府,则叫布隆方丹。

之后是一段平静期,现今南非雏形正式奠定,一共四大区,当时布系两国,英系两区,彼此**发展。en8.布系国家,简单直接,不和边上黑人各部掺和,我选我的总统,你玩你的酋长,各自生活。你要是想到我的土地上工作,办签证,季节性劳工,按年结算,实物地租,货币地租都可以。一切规章条目事先都讲明说清。

英系管区就不同了,保留地什么的,酋长管子民,我来养酋长。城镇部分,理论上都有选举权,但是,有三招设限,财产,教育,语言。财产和教育卡的是纯种小结巴、亚裔以及黑人劳工,语言卡的是说荷语的混血布尔人。

天意弄人,19世纪晚期,南非挖出了钻石金矿。英国人又来劲了,先是冒险家,再是矿主,然后招黑人劳工,不发货币工资,而是发枪抵酬。

以约翰内斯堡为核心一批英国钉子在布尔两国境内拔地而起。有枪有钱有人,接下来自然就是要居住地的选举权。布尔人说外侨要选举权,至少要有一定的居住年限,英国人就等这个回答,谈判一崩,英国大军带着黑人皇协军随后而来,名为保护侨民,实为武装侵略。

布尔人民族性格本来就刚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何况此时内有黄金储备,外有德国援助,索性豁出去一战。一开始打了几场胜仗,可到了英国增兵,吃不消了,英军光正规军就20多万,布尔人两个国家加起来,总人口还不到30万,能上阵的成年男丁不过8万,常规战无法支撑,转入游击战。

英国人初期地理不熟,吃了不少亏,但后期想出了办法,几十年后日本在中国也照搬了英国这一招。

就是:封锁网加堡垒聚屯,断掉布尔人游击队赖以支撑的社会组织链。

最后布尔人顶不下去,全指望德国堂兄出兵了。可威廉二世也有自己的难处,一来英国许给他葡属非洲的利益,二来老祖母的面子在那放着,三来议会,参谋部,海军都说还没做好准备。威廉也就怂了。

可怜布尔人的总统克鲁格,老爷子本也是德裔后代,想着条顿兄弟一定会兑现承诺,不顾偌大年纪跑去欧洲,演出申包胥哭秦廷的传统戏码。威廉又是个脸皮薄的主,不好意思见他,只能躲着他,谎称出外狩猎去了。老爷子为国心切,追到狩猎营地去见他,威廉又只能躲到下一个猎场,二位你追我逃,上演欧陆版的寻秦记。老爷子找不到人,国家也已沦陷,回不去了,没奈何只好在欧洲定居,心里这叫一个憋气。

布尔人没办法了,再打下去,消耗太大,已经死了七分之一的人口。只好有条件投降,寄希望于战后恢复元气,再图反击。

在往后没几年就是一战爆发,英国只能先顾欧洲,海外领们的机会出现,地方自治,选举开始进入正轨,一选,南非联邦结果很明显,前布尔将军们组成了南非党,大选击败了英裔的联邦党,拿到了地方政府的控制权,又借着一战机会,向伦敦要价,拿到更多实质权利。当然布尔人内部也有务实与激进两派,务实派主张靠着英国,体制内运作,激进派主张反英亲德,最终恢复布尔人**国家。

最后两派分裂,温和派继续叫南非党,激进派改名国民党,之后又到二战,人还是那些人,事还是那些事,吵还是那样吵,简而言之,一战二战,南非总体还在务实派运作下,参加英军一面,从德属,意属非洲捞到不少便宜,经济也上了一个层次,但在野的国民党右翼也实力强劲,大体和同时期南美的阿根廷同一个路数。

战后情势变了,非洲一波**潮,南非黑人有了苏联的支持,一通狂舞。而英国已经日落西山,走人是早晚的事。黑攻英退,已成定局,务实派两头不靠岸。布尔人民族危机感一起,国民党大选获胜,开始执政。国民党执政,大体分三个时期,前期非常强悍,这一时期国民党的领导人都是阿非利卡兄弟会的秘密成员,执政思路就和布尔两共和国时期一样,我的国家我做主,黑人的聚落管自己,你们想进城工作,铺保担保,劳工签证,一样都不能少。

按理说布尔人没像英国人卖黑奴,也没像美国人用黑奴,各人管各人,没什么不对。可国际政治不是那么简单直白的。两股势力都骂他。

其一,英国为首的西方,其二,苏联为首的东方。英国是不甘心,俄国人是想插手。妖魔化的宣传路数大致一样,细节不同。

舆论的主题,非洲是黑人的家园,布尔人是殖民者,掠夺压迫黑人原住民如何如何,由此推论出黑人要反抗。细节不同在于,英国在涉及自己这部分,突出自己废奴,无差别选举有多好,然后话锋一转,接着骂布尔人上台以后,背离英联邦,重走回头路等等。苏联则主要突出自己无产阶级大救星,是来拯救穷兄弟云云。

这两股实力不是光骂骂,过过嘴瘾就算了。他们实际运作中,各支持一派,英裔的民主党,受过大英教育的黑人中上层,教士,像什么图图主教,曼伟人,非国大主流派,属于泛英系,一天到晚就抗争啊,民主啊,人权啊,还有一拨,南共,泛非大,阿菲尼亚解放军,埋地雷的,摔手榴弹的,放冷枪的,闹得也挺欢。

布尔人比窦娥还冤,对手的理论,从起点来讲就不成立。南非土著本是黄种小结巴,所谓黑人来的其实比小结巴与日耳曼人通婚产生布尔人还晚。

黑人多不过是繁殖的比较快而已,至于经济掠夺,压榨云云,更是离题十万八千里。

试想布尔人压根就不愿见黑人,连劳工签证都不长发,黑人既然连城都不太能进来,在布尔人工厂里工作的机会更少,哪来的压榨?

南非的经济腾飞,不是靠血汗工厂,剥削剩余价值,而是真正的产业提升,加入欧洲资本市场,布尔人自己靠才智与勤劳打拼回来的。

这一点上,南非与以色列是一模一样,犹太人之前,中东土著是迦南人,至于现在无边无沿的阿拉伯人,那时还在内志,或是汉志的不知哪块沙漠里。

以色列的发达,也不是把阿拉伯人当血汗奴隶,而是靠犹太人自己筚路蓝缕,艰苦创业的结果。这也是在全世界众口一词污蔑南非布尔人时,只有以色列一家为他说话的原因。

到了70、80年代,情况又为之一变,美国学了苏联的招,主打黑人民族解放牌装圣人,巨浪再度碾压袭来,接下去就是曼伟人出场,曼伟人当时是英苏双料线人,从苏联人手里搞来大批武器弹药,想搞什么上帝之矛武装夺权,结果暴露被捕,又通过议会,法院里的英国人关系,逃过死刑,坐在牢里,一面透过妻子遥控外头暴力活动,一面摆出和平非暴力的姿态,国际媒体喝彩连连,博取了浓厚的政治声望,真乃刀切豆腐两面光。

人口比例也对布尔人越来越不利。南非的布尔人和亚洲移民们,都是白天努力工作,晚上回家睡觉,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在布尔人和亚洲移民的奋斗下,在94年前,南非拥有了自主研发的核武器,拥有了自主研发的主战坦克,拥有了自己生产的弹道导弹,拥有了自己生产的喷气式战斗机,拥有了自己研发生产的武装直升机……而黑人则是白天要救济,晚上狂生孩子。

执政的南非国民党领导人博塔是国防部长出身,绰号鳄鱼,虽是强人,但也知道时代演进,事情难办了。未雨绸缪,进入柔性固盘阶段。其实就是以色列沙龙前世,他有底线,双方还是要脱离接触,但也有柔性手段。鳄鱼主打班图斯坦计划,把本来黑人所有保留地,合并升格,成为一个个国中国,终极目标是让他们自治,并让国际承认,简单说就是把南非划分成布尔国和若干班图黑人国,再往后看情况,要么联邦制,要么就各自单过。

至于城镇布尔人区里有色人,亚裔,再设三院制,布尔院,有色院,亚裔院。

这套办法,算是比较有远见的,真要做好,有朝一日局势变化,时不与我之际,至少还可以保住一个小南非布尔国,布尔人保本不亏的格局。

可天不佑鳄鱼,和沙龙一样,他在80年代末突然中风,党随之分裂。极右翼,不满三元议会制让步,脱离母党,另立保守党。鳄鱼指定的接班人财政部长,被教育部长出身的左翼首领德克勒克篡位。

德克勒克上来之后,又面临的党内对手,保守派反弹,力量不够,大位不稳,他本人又是个法裔,对布尔人没有民族感情,干脆学戈尔巴乔夫,把体制外的非国大曼伟人一干人等给放出笼子。

这以后的事不用说了,五百万布尔人就这么给卖了,辛苦数百年创立家业由此断送。有本事有门路的移民走了,剩下舍不得,抛不开,走不了的四百多万人,伺候上千万黑老爷去了。曼伟人上位,推动所谓国有化,也就是变相抢占原先布尔人的不动产,还有股份配额制,强行规定布尔人和亚洲移民的商店,企业里必须有黑人新贵的干股等等,政治黑金横行,至于光天化日针对布尔人和亚洲移民商店的打劫,对布尔人少女的强奸等等,那就不用说了。

原先的花园城市,非洲乐土,如今变成艾滋之国,凶杀之国,强奸之国。

而在这其中,最大成就便是,将一个有核国家变成了无核之国,开创了人类历史上的先河,虽然那是布尔人即将失去政权前,为了不让易冲动的黑人把世界拖入末日,而自宫的结果。但之后,甚至连喷气战机、主战坦克等也不会造了,因此曼伟人为世界和平作出了卓越贡献,由此曼伟人喜获诺贝尔和平奖!当然,这一切都是世界群众喜闻乐见的,世界人民永远怀念伟大的曼伟人!

与此同时,曾经同样落后的亚裔,早在二十年前,以只占北美5.6%人口比例的人口基数,在有肤色配额限制的常青藤各校中,达到16.5%的人种比例,而在不论肤色,唯才取士的加州理工学生中,亚裔的比例,竟已达到40%!

杜克国际教育总经理吴雨浓先生曾说过:“从美国学生sat成绩分布状况来看,中国学生的数学成绩平均比美国学生高30分。”而sat相当于美国的高考,美国的大学在录取时一般参考sat中的阅读和数学两项成绩,至于阅读,人家有先天优势。

在美国各层级的大学,亚裔学生入学的sat成绩都要比白人高出一截,而黑人却比白人低了一截。这意味着上同样一所大学,亚裔如果和白人考同样的成绩,入学几乎没门。而白人若和黑人成绩一样亦被拒之门外。

为此,在近二十年前,美国曾引发过著名的费舍诉德州大学案(fisher v. uy of texas)。

此案的缘起,是一位叫阿比盖尔?费舍(abigail fisher)的白人德州女士。她当年报考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失败。数年后发现,一些明明比她成绩差的黑人族裔子弟都进了该校,不被录取仅因自己是白人。于是,她愤然起诉德州大学,并称自己没有进入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去了差一等的学校,影响了事业和收入。

案子由设在新奥尔良的联邦第五巡回上诉法庭审理。该法庭维持了德州大学考虑种族背景的录取原则。费舍不服,把案子送上了最高法院。

而在美国,门槛最高的华裔,却无人抗争,几乎视为理所当然。

即使如此,哈佛的亚裔学生也占了学生比例的20%上下,虽然亚裔的人口在美国只有5%。这只有犹太人能够与之相比。

由此,曹月明觉得,人种的智商是固定的,如果把智商比作可耕地,华人有一百亩,白人有九十亩,而黑人只有六十亩,黑人白人如果开发了四十亩,那么肯定比只开发了二十亩的华人收成好,但是,如果华人与黑人结合,那么后代平均后,最多只有八十亩可耕地了,即使完全开发,也只有八十亩良田,永远限制了种族的潜力!

曹月明迎着寒风,瞭望深沉的天空,星辰大海之梦,需要的不是肌肉,而是智商!

张娜娜看曹月明听完卖花小女孩的诉说,扬天而望,发起了楞,推了推曹月明,问道:“你想什么呢?”

曹月明回过神来,撇嘴一笑,掏出数十张百元票子,递给小女孩道:“小妹妹,你的花很漂亮,我全要了,我觉得这些花值这个价钱,你拿好!”

小女孩已经停止了抽泣,却不接曹月明递出的一叠钱,只是红着眼睛,说道:“那怎么行,那怎么行,我妈妈会骂我的!”

曹月明闻言默然无语,只觉得,苦寒中似有一抹幽香飘来,而她则正是那怒放的雪莲,盛开的梅花,一股幽香,自苦寒中散发开来,流过岁月,永远的铭刻在曹月明心中。

轻轻抚去小女孩头顶飘落的碎雪,低下头去,在小女孩耳边轻轻的说道:“你对你妈妈说,有一天真神教如若来此传教,希望她带着你入教,这些算是真神对坚强的你们,给予的祝福,真神保佑你们!”

小女孩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曹月明,曹月明微微一笑,问道:“我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小女孩点点头,曹月明从花篮中取出一支玫瑰花,拉起小女孩的手,轻轻的放在她那瘦小冰冷的掌心,对她说道:“这朵花送给你,就当哥哥为你的坚忍不拔,奖励的大红花。回去吧,一定要上学!”

曹月明一边说着,一边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叠钱,估计一两万的样子,混着手中的数千元,拉开小女孩上衣口袋的拉链,一起塞进了里面,拉好口袋拉链,轻轻抹去小女孩的泪痕,最后给了小女孩一个微笑,提起花篮,转身拉起身畔张娜娜的手,快步离去。

不知为何,曹月明只觉得自己很想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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