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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惋惜

“杜诚……”我被他这一席话得有些惜,“我没想过……”

“没想过什么?”他看着我,自潮道,“没想过我会那么卑微地爱了你很多年?“

“对不起。”我有些难过地抱住他。

他匀了匀唇角,“觉得对不起我?我曾经觉得你是我的劫难。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跟那个女人交往?我不想跟你这些,我是个跟故的人,从我哥跟嫂子结婚以前我就爱着我的嫂子,我从头到尾都惦记着你。可是偏偏我又不想让你知道我这一面,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可是现在你逼我出来……”

我抬起头,他的表情中,有种如释重负的味道,却又夹杂着一种更加莫名的情绪。

他抬起我的脸,认真地亲吻,然后松开,他:“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过。这是我藏得最深的秘密……我哥离开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一定是我想要得到你的怨念太重了,才会导致我哥的离开……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跟你这些。”

我从来都不知道,在他爱我的背后,还藏着这样的秘密。当我听完他这些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我一定要爱他,更爱他。

只有这样,才不会辜负他这么多年的等待。

去餐厅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女人,她看到我,主动跟我打招呼,“你好。

她跟我了她跟杜诚的事情,我不过是她的一个替身,我望着她,兴致淡淡地附和,最后什么都没。有些事情,我自己明白就好。

尾声

回到省城的那天,整座城市都在忙碌着张灯结彩迎接圣诞节,杜诚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整个学校被覆盖在皑皑白雪中,能看到学生从校园里走过。我裹着厚厚的围巾跟着他走在林荫道上,突然想起很多事情。

那是大一新生刚入学不久的秋季,杜铭已经开始工作,跟我见过面我从校外归来,路过这条林荫道的时候,有一年级的男生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找我借一块车戈。

这是他跟朋友打赌输了的惩罚游戏,向路过的人借一块钱。

他连着问了几个人,我是唯一借给他的。他的同伴就在不远处,笑得很诡异,其它人都担心是捉弄人的圈套没有理会他,我一直比较迟钝,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多,便借给了他。

这件事情我很快忘了,却没想到他直到现在还记得。

杜诚在我身边,手放在口袋里,他的背后是冰天雪地,不同于记忆里那个阳光温暖的秋天,他望着我,想起那天的事情,微笑着:“从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不过很快就在我哥的手机上看到了你是他的女朋友。命运有时候真的会捉弄人,我不过是拿了你的一块钱,便把一辈子都赔给你了。”

“我爱你,杜诚。”我抱着他,说道。

好啦,杜诚和以深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苏景良的儿子苏琛的爱情故事:

15年后。

十五岁的苏琛接到管家打来电话的时候,整个人像在地狱里浮浮沉沉,他怎么也不相信,幸福美满的家庭,顷刻间化为了乌有。

苏琛飞奔到苏家的时候,望着客厅水晶棺里躺着的年轻父亲,还有……母亲,他宛如野兽般低吼一声,而后冲出了苏家客厅,任由着后面的管家不断地叫着“少爷,少爷--”

管家找到苏琛的时候,他正躲在矮冬青的后面,脸上挂着残存的泪水:“方伯,爸爸妈妈为什么死的这么突然?”

管家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正在这时,那个跟在他父亲身边的男人--蓝龙!他支走了管家,对苏琛说:“擦去你脸上的眼泪,懦弱的人不适合做苏家的人!”

苏琛望着这个年长自己的男人,用力地擦去眼泪!

男人交出一把枪递给苏琛:“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苏琛握着手枪的手一直在抖,直到手枪跌落在草地上。

蓝龙一拳头打过去,恶狠狠地说道:“苏琛,我等你五年,等你二十岁,学会拿枪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是谁!”

苏琛是个性格内向并且懦弱的男孩子,他从小胆子就很小,正因如此,他总是被伙伴嘲笑,说他投胎转错了性,他应该是一个女孩才对!每当那个时候,他只会躲在角落里,偷偷地抹着眼泪,苏晨和林锦兰不止一次地鼓励着他,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做,儿子的胆子还是不会变大。

用算命先生的话说,苏琛是一个男孩子,却有了女孩的性格,这让苏家夫妇非常头疼,却也无可奈何。

苏琛不可置信地望着蓝龙,“你说我爸爸妈妈是被谋杀的!”

“不!”蓝龙一本正经地说:“你爸爸是被暗杀的,你妈妈为了你爸爸才自杀的,因为那个凶手,所以你失去了你爸爸和你妈妈!”

“我要杀了那个凶手!”苏琛第一次咆哮着说话,用尽全部的力气。

蓝龙眯了眯眼睛:“我会等你!”

蓝龙走了,苏琛望着躺在地上的手枪,颤抖着手慢慢地靠近……

胆小,懦弱,是苏琛甩不掉的包袱,对,天生的!为了刻服自己的胆小懦弱,他在管家的安排下进行野外训练,就是那种高危险的,独自出入野兽区,和野兽搏斗。

有一次,在野外受训的时候,苏琛被一头小狮咬住胳膊,整整拖出去一里路!胳膊上的肉,都被那只狮子吃了,恐怖的能看到手臂上露出的骨头,如果那是一头成年的狮子,只怕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一个叫苏琛的人了。

拳击,跆拳道,还有射击,擒拿。

苏琛的青春时代,被这些课业填满,在磨练和训练当中,他也逐渐长成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有着一身铜皮铁骨,原本瘦小的苏琛在二十岁身高18公分,体重75公斤,体格健硕,身材颀长。

因为继承了父母亲的优点,苏琛从当年同学口中的“伪娘”一跃而成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子汉。

荷尔蒙的分泌,让年轻气盛的苏琛逐渐开始注意班级里一个身材姣好,皮肤白皙的女生,她是那种秀气的江南女生,说话细声细语的,有种林黛玉的弱不禁风,让男人产生浓浓的保护欲。

而这件事情,自然是被蓝龙发现了。

一个要成就事业的人,不应该被感情左右。

然而苏琛很快就跌入了爱河,他开始了大学时代,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恋爱,对象,自然是那个秀气女生--初荷!多么浪漫富有诗意的名字!

无人的教学楼角落里,他和她吻的天翻地覆,情人林里,他牵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地走着。

初荷觉得他是一个外表冷漠而内心火热的男生,在外人面前,他甚至一眼都不会看她,她喜欢上他那份酷酷的味道,她会靠在他的胸膛上,娇羞地说:“琛,我喜欢你!”

苏琛抱住初荷,他想,等毕业后,他要娶她做老婆。

苏琛和初荷的恋爱,局限在牵手和接吻阶段,他从不会给初荷发短信或者打电话,他们的约会,总是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初荷的心情很抑郁,她总是不懂他在想什么,正在这时,另外一个男孩开始狂热地追求初荷,那个男人热烈的像一把火,而苏琛给她的感觉就像一块无法融化的冰,在那个男孩的热情攻势下,初荷尝到了恋爱美好的味道,并且开始移情别恋。

在初荷生日那天,苏琛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去初荷的出租房。

上了四楼,摁铃却没有人开门,正在苏琛要离开的时候,他听到阳台上传来初荷的声音:“漠,不要……”

血冲大脑,苏琛白着脸上了天台,看到晒着毯子的后面,初荷和一个男生抱在一起,像分不清彼此。

“初荷,你和他在一起,他为什么不要你?”

初荷说:“也许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吧!”

苏琛手中的精致盒子啪的打在地上,里面掉出一枚别致的白金戒指。

这,是他要给她的承诺,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

只不过这个承诺,被初荷彻底打碎了。

苏琛回到苏家的时候,蓝龙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蓝龙说:“五年的时间,你都没来找我,所以我来找你了。”

苏琛望着蓝龙,面无表情地说:“我需要一个女人,我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蓝龙错愕过后,马上打了一个电话,欣喜之余,他惊觉,苏琛终于长大了!

苏瑾画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相亲相爱的爸爸疼她到骨子里去,她总是对着小伙伴说:“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

小伙伴在这个时候就会不甘上下地争论着:“我才是最幸福的小孩呢,我爸爸和妈妈别提有多疼我了,那,上个礼拜,我爸爸给我买了遥控飞机,花了一百美金呢!”

苏瑾画每当听完后,总是嗤之以鼻,她觉得小伙伴的幸福……非常肤浅!

虽然,她的幸福也很肤浅,不过她从不愿意承认,是的,因为苏瑾画很臭美。

苏瑾画读幼稚园的时候,幼稚园举办什么选美大赛,当苏瑾画抱着最佳明星奖回到家里的时候,哭倒在她爸爸的怀里,大有黄河滚滚来的趋势,“爸爸,我才是最美的,为什么我是明星奖,而不是皇后奖,呜呜,呜呜,呜呜……”

苏瑾画的脆弱只在父母亲面前显露,在外面,即使她不小心摔得头破血流,她只会哼几声,一滴眼泪都不会掉的。

幼稚园的老师总说这个孩子坚强的让人心疼。

其实苏瑾画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她真正的想法是:我绝不做林黛玉,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坏人,坏人,统统去死,坏人,坏人,看我一枪。”苏瑾画完全是受其母的熏陶,她总是相信着自己长大后,穿着威风八面的警服,穿梭在大街小巷,然后很帅气地扭住犯罪嫌疑人的胳膊,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将被作为呈堂证供。”

每当萧泠泠望着这个时候的女儿时,总是若有所思,小时候,她终于知道小时候她的父母总是在给她洗脑,要她不要去报考警校,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人民英雄人人都能做,可是……若是有个万一,他们的女儿谁来赔?

当时的她执意要报考警校,不惜绝食和父母抗争到底,最后父母终于妥协,而她也如愿以偿地上了警校,更因为成绩优异,在警局上班的第二年,便被提拔为高级督察,成为警队里的一把好手,那时候的她年轻气盛,曾暗下决心,要配合师傅清理G市的hei社会,当时一个名为“hei龙”的帮派遍及整个G市。

而hei龙帮的头头为人更是狡猾如狐,狠毒如鲨,整个警界,他几乎是威名远播了,他猖狂而又心狠手辣,在G市横行的短短三年,势力就已经在G市盘根错节了,而萧泠泠因为被指派做卧底,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简直是往事不堪回首,她不想女儿再重蹈自己的覆辙!

所以不止一次地,萧泠泠总是有意无意地女儿说,她有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这绝对是艺术家的手,她可以学习谈钢琴,可以学习跳舞,那样,她才能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而苏瑾画总是不以为意:“妈妈,我的梦想就是穿上警服的那一天……”她骄傲而又向往地说。

萧泠泠无言以对。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萧泠泠才到警局上班,才在办公室坐定,一名身穿警服的同事推门而入,“Madam萧,我们在QS湾发现一具尸体,据证实……死者是苏以健!”

平地惊雷一声起,萧泠泠的大脑,意识尽失,她的冷静超乎寻常,那名男同事不放心地唤着“Madam萧,你没事吧,死者已矣,节哀顺变!”

那一年,苏瑾画八岁岁,正在读小学一年级。

父亲的死,给苏瑾画小小的心灵带来不少打击,她跑到爸爸的坟前,用尽全力地嘶吼着:“爸爸,你是个骗子,你说你要我看着我穿上警服的,爸爸,你醒一醒,不要再和瑾瑾开玩笑了,爸爸,爸爸……”然而苏瑾画的哭声没有唤醒她的父亲,她彻底,永远地失去了她的爸爸。

苏瑾画想要报考警校的意愿更加坚定了,杀害爸爸的凶手至今都没找到,她要为全天下无辜的人讨一个公道!当然,她要为她的爸爸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苏瑾画十岁的时候,妈妈出车祸,这一突如其来的打击,简直让小小的她痛不欲生,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残忍,他带走了她爸爸,连她的妈妈也不放过?

苏瑾画在医院见到妈妈最后一面,妈妈满是鲜血的手抓住苏瑾画的:“瑾瑾,答应妈妈,长大以后不要做警察!”

“为什么呀,妈妈……我还没给爸爸报仇啊!”苏瑾画泪流满脸,喉咙哽咽着,呼吸都疼。

“爸爸不要瑾瑾报仇,爸爸和妈妈只希望,瑾瑾好好活着!”妈妈的眼神震撼了苏瑾画的心,叔叔和阿姨们都说:“瑾瑾,要做个孝顺的女孩,不然妈妈在天堂都会哭泣的。”

苏瑾画抽噎着:“妈妈,我不当警察了,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走,不要丢下瑾瑾,妈妈……”

萧泠苍凉地笑着:“妈妈对不起……瑾瑾……瑾瑾一个人要……坚强……”

萧泠泠在闭上眼睛前,想的人,却不是苏瑾画的父亲,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只是,这事,将会和她一起,埋进地底下。

十岁的苏瑾画,没有了父亲,也没有母亲,一个放学回去的晚上,她看着房子烧起的滚滚大火,整个人都丢了魂魄。

爸爸妈妈走了,家也被烧了。

妈妈的姐妹花朱阿姨要收留苏瑾画,苏瑾画却牢记妈妈曾经说过的话:瑾瑾,我们活着,可以不给别人添麻烦,尽量不要给人添麻烦。

爸爸是孤儿院出生的,而妈妈也是独生子女,外公和外婆在三年前相继去世,小瑾画,在世上孤苦无依了。

萧泠泠和苏以健是人民警察,苏以健他是因追踪毒贩子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枪杀的,所以他被追溯为烈士英雄,而无依无靠的苏瑾画,便被警局局长找到,进行了一次长达二个小时的谈话,他们表示,只要瑾画愿意,他们可以抚养她到长大承认,甚至她想做警察,他们都会全力培养她。

做警察是瑾画一生的梦,可是……却是妈妈一生的疙瘩,在前者和后者间,她选择了放弃,只因为她答应过妈妈。

“我要去福利院。”苏瑾画对所有人说,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她不要家,也不要国家的救济,而是选择去福利院,没人知道这个小女孩在想着什么。

劝说无用,警局最终让苏瑾画如愿以偿地进入福利院,妈妈说她的手适合谈钢琴,所以……她用爸爸妈妈留给她的财产,在朱阿姨的陪同下,去买了一架十万块的钢琴。

福利院里,苏瑾画的钢琴,让所有小朋友痴迷和羡慕,苏瑾画变得沉默寡言,她弹着钢琴的时候,泪水就不知不觉地打在手上。

“妈妈,我以为音乐可以疗伤,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越来越痛了。”望着窗外的蓝天,苏瑾画无言地哭泣。

在福利院的一个月后,苏瑾画变成了问题小孩,她不止和同学打架,还撕同学的作业本,当所有同学和老师指责她的时候,她只是站在那里,也不为自己辩解,更不说一个为什么,她的桌位从第一排安排到最后一排,她的学习成绩也开始直线下降,然而没有人再愿意管这个问题小孩了。

朱阿姨经常来看她,而她总是不说一句话,警局里的叔叔阿姨带着好吃的来看她,她看着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同学垂涎三尺,坏笑着说:“想吃吗?”

当他们露出渴望的眼神时,她把那些东西喂到垃圾桶里面去,然后阴沉着脸走过他们的身边。

……

那是一个六月的夏天,班里一名同学丢了父母留给她的金手镯,班主任开始一一排查,当发现苏瑾画书包里的赃物时,全班同学哗然,没想到她做贼还如此光明正大!

老师问:“苏瑾画你有什么话要说?”

捉奸拿双,捉贼拿赃,苏瑾画无言以对,“是我偷的!”

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小偷,而她说“我不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已经被判了刑。

十岁是孩子敏感的年龄,所谓的老师,不给她一个公道,只看到眼前的事实就定了她的罪,正因为老师的这种做法把苏瑾画推向了“叛逆的世界”。

从那时候,苏瑾画偷东西偷上了瘾,大到同学的一块钱,小到橡皮擦,她什么都偷……

被老师认定为无药可救的苏瑾画,被同学彻底孤立,她考试都是一路挂红灯,每一门功课都是鸭蛋,因为每一门功课,她除了写一个名字,一道题也不会做,不是因为不会,而是不想。

她这样做觉得很开心,虽然自暴自弃的有点离谱。

她是老师和同学中的顽皮小孩,是一个有前科的小偷,是一个不思进取的学生。

苏瑾画过着自己的日子,照样弹着自己的钢琴,她不在乎别人用什么眼光看她,虽然没有老师教,可是她学会了看琴谱,而钢琴曲也弹的越来越好了。

当然……她是沙石中的金子,虽然金光闪闪,却因为周围太hei暗,而被埋没了。

苏瑾画总是喜欢仰望着蓝天,虽然天空的颜色很单调,而她也只看的到蓝天和白云,可是她却百看不厌。

爸爸妈妈会在天上看着瑾瑾吗?瑾瑾不听话了,他们会伤心吗?可是爸爸妈妈……你们知道吗?瑾瑾觉得好孤独!

全世界,没有一个人是懂我的。

苏瑾画已经不像一个十岁的小孩,他们在操场上玩游戏,快乐地奔跑,而苏瑾画却是喜欢发呆和沉思,她有着这个年龄段小孩不该有的成熟和阴郁。

苏瑾画把头埋在膝盖间,看到的世界里……只剩下漆hei。

哨声贯彻整个福利院,是集合的讯号,苏瑾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是一个坏学生,即使失踪在福利院,也没有老师和同学会关心,所以有她无她都没有区别,今天的天空的灰色的,她的心情也沉重如石。她坐在后院的台阶上,双手环绕着肩膀。

枫叶一片片地落下,残存在地上,划出凋零的寂寞。

她今天好像特别伤感,看什么都觉得凄凉。

然后,泪水顺着泪水滴滴答答地从脸庞上滑下,十月十八,今天是她十岁的生日,以往每年的这个时候,爸爸妈妈都会给她准备丰盛的生日Party。(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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